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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味酵粄 ”对吗?
来源: 梅州日报
□胡希张
将“mìɡàobǎn”写作“味酵粄 ”是一种普遍现象,不仅市场、酒楼这么写,连报纸、电视上也常见这么写。问题主要是那个“酵”字。这种粄并没有发酵,是由米浆直接蒸熟而成的;发过酵的是“发(bó)粄 ”。明明没有发酵,能叫“味酵粄 ”吗?
“太钻牛角尖了吧!”我曾经这么扪心自问,可是每每见到这三个字还是禁不住要在心里嘀咕一阵。我曾经请教过不少人,回答都是那三个字,所不同的是顶多一个不敢确定。最为特别的是一位同事兼酒友的回答,他说,在他家乡,每逢新谷登场,就有人做了这种粄子,挑着挨家挨户叫卖,大声唱喝“交粄呀!”各家各户就打(量)米来交(交换)粄子吃,这种用米交的粄子就叫“米交粄 ”。这一说倒也新鲜,只是难以信服,总觉得太过牵强附会了。货郎担下乡,以物易物是常见的事,照他那种逻辑思维,那么,用鸡蛋交的针应该叫“蛋交针”,而用豆子交的糖就该叫“豆交糖”了。
否定了别人的,就该拿出自己的呀。在客家的“字典”里,这“mìɡào”究竟是哪两个字呢?我不时寻思着。一次,读到“窖”字,突然联想到那个扰人的“mìɡào粄 ”,眼睛一亮,对!就是这个“窖”字没错。“窖”客家人读“ɡào教”,与“酵”字同音。经查词典,“窖”是贮存物品的地洞或坑。客家话里有“粪窖”“屎窖”“酒窖”……这“mìɡào粄 ”最与“众”不同的是中间有一个凹下去的小圆“坑”,也应该算是个“窖”了,蘸粄子的“味”(用红糖制成的甜蘸料叫红味,用蒜头、辣椒、酸醋制成的咸蘸料叫白味,总之,都叫“味”)就放在这“窖”里。有“味窖”是这种粄子最突出的、独一无二的特点,所以叫“味窖粄 ”。这,应该不是牵强的解释吧?我每次以此告人,都得到了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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