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无星无杠 于 2024-7-21 19:39 编辑
廖女性:塑造强烈的文化认同 公主和丈夫墓室里的天鹅鹅形琥珀装饰品。[图片提供给《中国日报》]
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历史学教授琳达·库克·约翰逊在她的书中写道:“公主和她的配偶穿着打扮,装备精良,可以骑上马,穿过他们封地的大草原。”这本书探讨了由游牧民族建立的中国两个朝代廖和金的女性的性别和身份。在这里,约翰逊讨论了中国辽代(916-1125)一位被称为陈国公主的公主的最后安息之地,以及她是如何与丈夫一起埋葬的,以及过上田园生活所需的几乎所有东西。
其中包括这对夫妇穿的镀金银靴,就像约翰逊所说的“现代西方马靴”,以及各种马具,例如镀金铜胸套、缰绳和马镫。甚至还有一个用来生火的铜制燃烧镜和一个玉制臂章,狩猎鹰每次回到主人身边时都可以放在上面。
这样的生活是那些参观苏州博物馆的人所想象的,那里正在展出一个以辽代契丹妇女生活为主题的展览。
展览策展人徐信诚引用了14世纪中叶编纂的《聊斋志异》中的话说:“辽人靠骑马生活。就连皇后和妃嫔都是技艺精湛的弓箭手和骑手,他们跟随丈夫参加军事行动和休闲狩猎之旅。”。
根据廖某萧妃的墓志铭,这位女士总是“在确信能击中猎物之前,不开枪”。
这种描述本可以很好地比喻廖的创始人叶刘阿巴吉的妻子舒玉萍。在丈夫极具争议的掌权过程中,她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她几乎从未在战场内外对敌人造成致命打击。
她卓越的军事技能和政治手腕被传给了廖未来的皇室妻子,最著名的是她自己的曾孙女肖绰,她是陈国公主的祖母。萧绰是辽代第五位皇帝的妻子,在丈夫去世后,萧绰担任了她十几岁的皇帝儿子的强大摄政王,并有效地主持了辽朝27年,直到1009年她去世。
陈国公主临死时穿的镀金银靴。[图片提供给《中国日报》]
作为一名战士和和平缔造者,萧绰在廖与邻国北宋(960-1127)的长期战争中指挥军队,然后签署了一项和平条约,为两个大国带来了大约一个世纪的相对和平。
一些研究人员认为,廖的贵族妇女所扮演的关键角色,反映了不同社会阶层的更大情况,可能源于契丹妇女在丈夫长期缺席期间管理家庭营地的传统角色。
总的来说,与以汉族为主的北宋相比,辽代社会的性别划分没有那么紧密。
然而,汉文化的强大元素确实进入了契丹人的生活,引发了一种“将教育与(女性)美德联系起来”的趋势,引用研究廖妇女墓志铭的约翰逊的话。
苏州博物馆展览中展出了一个雕刻精美的玉水容器和一块玉砚,这些物品通常属于汉族学者的研究。两人都来自公主和她丈夫的墓室。
1974年,在中国东北辽宁省野茅台镇发现了一座辽代陵墓。死者是一位老妇人,穿着契丹风格的衣服,脚上穿着金绣靴,其中一间侧室里存放着马匹装备。然而,这两幅保存完好的悬挂卷轴画——廖墓地迄今为止出土的唯一两幅——表明了墓主人对中国古典文化的热爱。
事实上,有人会说,田园和学术一直是廖妇女的两面,并指出舒丽萍皇后也被认为发明了契丹语的书面形式。
据《聊斋志异》记载,阿巴吉死后,强大的皇后一剑斩下自己的一只手臂,并要求与皇帝葬在一起。一些学者认为,是她割断了手指。
虽然这一事件的真实性长期以来一直存在争议,但廖的贵族妇女显然打破了约翰逊认为的妻子死后跟随丈夫的草原传统,这一事实证明了辽代契丹妇女的社会地位和自我意识日益提高。
策展人徐说:“到这个时候,可能是在中国中央王朝的影响下,契丹精英基本上已经放弃了他们早期的葬礼习俗,即通常在露天进行尸体防腐和干燥。为死者建造了设施齐全的坟墓,让他们继续过着曾经的生活。”。
陈公主与丈夫共用一张石棺,腰间挂着一堆东西。除了玉石和琥珀吊坠外,这些吊坠还包括一个圆柱形的金针缝纫盒和一个可能受北宋风格影响的镂空设计的金袋。
还有一对带链子的小金盒子。徐说:“这些可以是扑面粉容器,让公主不用下车就可以化妆。”。
在她的墓志铭中,这位18岁去世的高贵公主据说举止端庄谦逊。墓志铭上写道:“她虔诚地遵守女性美德。”这句话让人想起儒家教义。然而,小时候,她“聪明且善于辩论”。
墓志铭的最后一句写道:“结局终将到来,但对于公主来说,它来得有点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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