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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电影好看不好看,在电影上映之后都会有影评人对它进行评价,电影时时刻刻也不例外,在上映之后就有一大批影评人在第一时间写了时时刻刻影评。有鉴于此,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个话题“时时刻刻影评,时时刻刻好看吗,时时刻刻最经典的影评”。
以下为本次为亲们分享的文章“时时刻刻,时时刻刻好看吗,时时刻刻最经典的影评”的详细内容。
生与死
“你要把人生看透,一定要真实地面对它,了解人生的本质。当你终于了解了它,就能真正的热爱生命,然后才舍得将它放下……”
伍尔芙夫人带着挥之不去的“声音”的纠缠,带着对牵累丈夫的愧疚,和对他无私奉献的感激,步步迈向了洒满阳光的河流的中心。她凝视着在她周围汩汩涌动的水流,流动的水就如同流动过她生命中的时时刻刻一样,不会因为她决定要结束生命而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改变。她在自己的小说《戴洛维夫人》中说:“终有一天,她会死亡,而一切都会继续下去,她是不是痛恨这一点,又或者,值得安慰的是, 死亡是完全的终结?死亡是可能的,的确是可能的……”她渐渐沉入水底,随之漂过一丛丛水草,手指上还戴着丈夫送她的结婚戒指……
死亡或者生存,这是贯穿电影的主题之一。与其说,生与死是一对战场上你死我活的矛盾,不如说,它们是乐谱上可以相互转化的变奏。生活中的我们,时时刻刻都面对着这样的抉择。很多时候,生死只是一步之隔,只是我们在不知不觉的本能中掩盖了这种选择的可能性,更加趋近于生命。电影《时时刻刻》中的主人公们,就如同生活中的我们一样,过着如湖水般平静的生活,但是平静下面总是隐藏着巨大的暗礁,一旦触及,便是毁灭。
可是死亡这样的毁灭真的是可怕的么?电影中给出的答案并非如此。影片中所有关于死亡的场景都以最温暖安详的方式来展现:
在描绘小说家伍尔芙夫人投河自尽的场面时,影片在1941年英国,这个属于她的片断中,摒弃了贯穿的深棕色为主的阴暗色调,第一次采用了光明温暖的鲜艳色调。伍尔芙夫人穿过生机盎然的小花园,走过花枝编成的通道,经过茂盛的树林来到了河边。此时,和煦的阳光正洒在汩汩的水流上,使之变成了缀满星星的银河。即使在伍尔芙夫人沉入水底之后,也没有让人恐惧的场面出现。没有挣扎,只有平静。她就如同和水融合在一起似的,缓缓漂过摇曳的水草,仿佛天边轻轻掠过的一片云。
在描述布朗太太想要在宾馆里自杀的场面时,电影则给出了一个充满了诗意的幻境来作为“死亡”的象征。她安详的躺在床上,身边放着几个小药瓶。之后,夹杂着海藻的水慢慢的从她的床下涌出来,层层上升……最后一个浪潮将她吞没。潮水的澎湃使人感觉到死亡那不可抵挡的雄雄气势,强大而却并不残暴。
第三次直面死亡的场景,是诗人理查德的坠楼。他披着睡衣,裸露着胸脯坐在窗台上,清晨凛冽的寒风使他如同婴儿一样抱成一团。他平静的听“戴洛维夫人”讲述着今天她做过的事情,之后告诉他自己曾经无数次想起那个他们初遇的夏天……他的死亡没有什么预兆,也没有任何铺垫,他就是那么轻轻的向窗外一靠,仿佛只是坐累了想要换一个姿势般那样随意的,便跨越了生死的界限。
除此之外,电影中还有另外一个关于死亡的象征,就是那只从树上跌落下来的小鸟,它给死亡更加增添了一份童话般的意蕴。
死亡在电影中,与可怖丝毫没有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优美的。它成为解脱和自由的象征,如同得到救赎的灵魂一样,脱离了肉体的束缚,乘风归去。
与之相对,生存在这里变成了禁锢的象征。只要拥有生命,你就必须要去承担许多不一定有能力去承担的东西。比如,爱,或者责任。我们能在电影中找到许多关于生存是一种禁锢的证明:
伍尔芙夫人长期接受精神治疗,为了她的“健康”,她被迫离开了她热爱的伦敦生活搬到乡下;她不能随意走出家门;她必须按时吃早点按时吃药;她必须受到女仆的监视和丈夫的看管;她甚至丧失了参加姐姐聚会的权利……所有的这些都是生存着的伍尔芙所必须要忍受的禁锢。可是这些禁锢还仅仅是表面的,更可怕的是,在这些禁锢背后,是她不能摆脱和抗拒的爱。丈夫对她的严加看管,仅仅是出于对她深切的爱。他为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而随她来到这个偏远的小镇生活。伍尔芙夫人体会的到丈夫的良苦用心,所以当她想要逃走的时候,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归。这种禁锢,就是她不能摆脱的爱的责任。因为她受到了真切的爱,所以她不能忘恩负义的一走了之,只能如同履行义务般,听丈夫和医生的话,完成自己对于丈夫的责任。
布朗太太不能摆脱的生的禁锢,是母爱。她终日捧着《戴洛维夫人》这本小说,认为自己就是戴洛维本人。布朗太太痛恨着人们对于死亡的冷漠。她的朋友巴洛太太因为子宫肿瘤而面临死亡的威胁,可是所有人都对此轻描淡写。只有她,能够深深体会到巴洛太太面对强大的死亡时候心中的无能为力和恐惧。巴洛太太的生命可能会消失,而这一切的决定权竟然不能主宰在她的手中,而是一个说不定酗酒比她丈夫还要多的陌生大夫手中。这种关于未知的恐惧,布朗能够清楚的体会到。她在宾馆的床上翻开《戴洛维夫人》:“终有一天她会死亡,而一切都会继续下去,她是不是痛恨这一切,又或者,值得安慰的是,死亡是完全的终结?死亡的确是可能的……”在见过巴洛太太之后,她更加确定了自己对于这种生活的厌恶和鄙弃。
她认为丈夫是爱她的,直到后来她发现丈夫只是把她想象成为自己生活设计的一个部分。他在战场上想象着她,然后想到的就是把她放到一个房子里。当然后来他也是这么做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妻子需要什么样子的生活,他自以为是的安排了她的生活方式。因为他认为妻子是一个害羞的,敏感的女孩子,所以她就没有能力设计自己的生活,而只有他才能给她定下幸福的定义。戴洛维想要结束她现在这样看似幸福美满的生活去迎接痛快地死亡。可是当她躺在床上迎接死神的时候,她肚子里没有出世的孩子挽回了她的生命。她惊坐起来,捧着自己的肚子失声痛哭。死神在和母性的较量中失败了。
沃恩的禁锢是她为了诗人理查德生存,却忘记了自己的生活;理查德则是一边忍受着极度的孤独,却为了报答沃恩而一再推迟了离开的时间。他坐在窗户上平静地对沃恩说:“我活着都是为了你,而现在,你不得不放我离开……”
死亡,带着自由的芳香和诱惑,但它同时确实是一种决绝的离去,意味着失去一切。失去一切,对于一无所有的人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同时也是一种灵魂的解脱和救赎。就如同俄狄浦斯挖去自己的双眼,普罗米修斯被束缚……所以他们拥抱死亡。如同伍尔芙夫人和诗人理查德。伍尔芙夫人和查理德都不约而同的为死亡赋予了这种含义:“只有有人死了,其他人才会更加珍惜生命。”这样,他们的死亡就更加被蒙上了一层宗教的牺牲的迷雾,一如被捆绑上十字架的耶稣。
生存,禁锢的同义词,意味着得失,孤独,责任和爱。但它同时证明了你了你的存在,或者你的“价值”,又或者证明了你拥有。因为只有你还拥有什么,你才有能力去失去。所以,他们拒绝了死亡而选择了生命。如同布朗太太和沃恩。
正如伍尔芙夫人所说:“就算最无助,最可怜的病人,也有权利决定自己过什么样的生活,她用这种方法来表达人性。”在生存和死亡的选择过程中,体现了作为一个人的价值,而价值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标准,所以生与死的选择自然不存在对错的评判。这种选择如同一个个不同的音符,在不同的人的手中谱成了一首首变奏曲,而在社会中众多变奏的组合下,又形成了风格迥异的乐章。最后,电影本身就成为一个容器,在承载了不同的乐章之后,将之整合为一个雄伟的交响乐。
重与轻
“……在你别无选择的时候,后悔又代表什么?重点是,你能承受多少?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我选择了生存。”
布朗太太在得知自己的儿子理查德死亡的消息之后,乘飞机赶到了沃恩的家。在她们的谈话中,布朗太太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她的语气中虽然有歉疚,但是没有忏悔。抛弃了孩子的母亲,在他人的眼中是多么的不堪,她自己有清醒地认识。沃恩看着她,心里本来充满了和常人一样的愤怒和厌恶。可是当听到布朗太太的陈述。她突然明白了一切。她终于明白自己和布朗太太同样是“戴洛维太太”,那种无力选择的卑微感,促使布朗太太想要找回自己的“重量”。面对死亡的黑洞,她逃脱了,而用另外一种方式让过去“死亡”。抹去过去,埋葬旧日,在弗洛伊德的表述中,这意味着埋葬“死者”,而布朗正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埋葬了过去的自己,重生崭新的自我。
面对生命和死亡,很难分清楚究竟孰轻孰重。而在权衡这种轻重带来的得失时,谁又能轻松的找到合适的重心?
责任和爱,无疑是生命中的重的重要组成。电影中的主人公无一不受到这种重量的压迫。伍尔芙夫人忍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和亲人的监视保护,忍受着爱着姐姐却毫无结果的痛苦,忍受着让医生对自己的生活指手画脚的尴尬,忍受着自己内心的狂野和乡村生活的寡然无味的激烈冲突……这些构成了她生命中的重荷,让她一步步无力承担。
布朗太太忍受着丈夫的强暴的爱,忍受着别人以为的幸福,忍受着自己的孤独和“无能”(连一个蛋糕都做不好),忍受着儿子的“监控”。儿子理查德,这个她疼爱的宝贝,似乎天生就与众不同,他遗传了她的敏感与脆弱,可以感受到母亲一点一滴的变化。此外他还是一个先知,可以预料到发生的一切,包括他母亲曾经试图自杀的打算。布朗太太所作的一切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影片的镜头多次采用了儿子的角度,表现儿子观察母亲,和她的生活。同时每一次,母亲和丈夫间的对话,他都是清醒地倾听着。他是一架摄影机,记录下了母亲生活的点点滴滴。而布朗确实不能忍受这种监视。于是她忍不住要问:“怎么?怎么了?你想要什么?”她腹中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也是这种负荷的一部分。她承担着一个母体的责任,一个给与生命的职责,是这种职责让她战胜了死神,同时也是这种职责让她更加渴望自由。
沃恩,承受着来自拯救诗人理查德的责任。她生活的全部就如同她告诉女儿的那样“开派队,安排行程。”,她认为理查德在用“你的生命微不足道,而你也微不足道”的眼神来看她。而实际上,这是掩藏在她心中的自我的感受。面对理查德,她把自己变成一只小蚂蚁,而理查德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他是如此得才华横溢,以至于让沃恩感觉到自己照顾他也是一种荣幸。也就是在照顾他的同时,她逐渐失去了自己的生活。理查德,成为了她生命的最大重量。不仅仅是沃恩,理查德的另外一个情人路易斯华特也曾经是承受着理查德的重量在生存的,直到他抛弃了理查德,迈向自己的生命。
如果这些生命中的附着品和生命本身一起构成了生命的重,那么当这一切都消失,或者毫无意义的时候,生命立刻就会变得轻飘飘起来,如同在太空中漂浮的尘埃。
伍尔芙太太完成了自己的作品,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生命不过是在“那些声音”的困扰中重复,而自己的生存只会牵拌住丈夫的脚步,阻挡他飞往“海阔天空”,只有她的死亡能让丈夫解脱。此刻她的生命就已经变得无足轻重。如果对于一个还想要生存的人来说,无疑,意识到这种轻,必然是一种巨大的痛苦,无法承受。可是对于一个“在黑暗中独自挣扎,随时受到死亡威胁”同时“选择死亡”的人来说,这种轻,就成为了一种成全。所以,伍尔芙太太平静的选择了死亡,没有丝毫的挣扎。
作为伍尔芙太太的替身,“诗人”理查德自然也不例外的感受到了这种生命的轻。他感染艾滋,身患残疾,失去了一个作为正常男人的尊严。他得到了诗人的最高荣誉,可是这更让他怀疑自己的能力,他感受到的只有世人的怜悯。而他的价值仅仅是一个社会上用来鼓舞人心的工具:他患上了艾滋,却依然可以笑对人生,还可以创作!生命的无意义他早已发现,他早已发现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他对沃恩说:“我试图去记录发生过的一切,可是一切都变得像现在一样混乱,我失败了。无论你如何努力,你都没有办法将事实还原,只有无谓的骄傲,和完全的愚蠢。”支撑这样的他活下去的意义就是让自己回到过去,回到美梦当中,而不面对现实。可是他失败了,所以他的生命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义。只是,他在维持,仅仅为了沃恩,为了他的爱。直到这种生命的轻已经不能因为爱而被继续承受下去,所以他结束了生命。
沃恩和布朗太太这两位“戴洛维夫人”,却在生命中原本的重心失去之后,重新在生命的轻中得到了重生。布朗太太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完全告别了自己的过去,她到了完全陌生的加拿大开始新的生活;沃恩失去了理查德,她再也不用为谁去“安排行程”,让她能够把目光重新集中到自己的生活当中,面对现实。现实也许会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重,但是比起负担别人生命的重量来说,这种重量也许更加容易承受。而正因为她原来逃避现实的重量,才使自己在逃避现实的轻和别人生命的重之间摇摆不定,难以权衡。
死亡的轻重都来自于它本身。它的虚无和绝对否定构成了轻,而这种虚无的黑洞具有的强大的震慑力却又使它无比沉重。
伍尔芙夫人和理查德作为生命之轻的摒弃者,选择了死亡的重,选择了死亡带来的救赎和解脱;沃恩和布朗回避了死亡的虚无,选择了生命另一种形式的重量。而无论是哪一种选择,她们都获得了自己所需要的,因而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虽然存在生命的完结,电影也并不能完全称之为悲剧。
“戴洛维夫人”
“戴洛维夫人”首先是一个象征:一方面,她象征着将生活的重心依附于别人的人,从他人的生命中寻求自己的价值,而对于自己的生活是无能为力的失败者;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牺牲的象征,牺牲了自己而去成全别人所谓的“幸福”,但可悲的是,这种“幸福”却只是一种幻像。
影片小说中的女主角“戴洛维夫人”分别是布朗太太和沃恩和伍尔芙先生。她们虽然处于不同的年代,却重复着相同的命运。布朗太太完全依附于丈夫,然后一心成全着他的“幸福”,她对巴洛太太说:“男人们从外面打仗回来,这些(她和巴洛太太)是他们应得的。”可最终发现自己一直成全的并不是真正的“幸福”;沃恩完全依附于理查德,她对女儿说:“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是的,我是真正的活着;当我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件事情都显得……荒谬。”但是最后他才发现,本来以为是自己在拯救理查德,在和他分享生存的喜悦,而实际上,只是持续了理查德的痛苦和自己的疲倦;伍尔芙先生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和妻子一起来到平静的小镇生活,他以为拯救了伍尔芙夫人,但实际上只是加重了伍尔芙夫人的疯狂和对囚禁般生活的厌恶。
他们自己的生活,如同一团乱麻,让他们手足无措。布朗想要给丈夫做一个蛋糕,却彻底失败;布朗想要安排一个成功的聚会,却处处都出现问题;伍尔芙先生安排伍尔芙夫人的姐姐来做客,而结果只是加剧了伍尔芙夫人对自己被抛弃的感知,加剧了她的痛苦。
伍尔芙夫人和理查德,正是小说中的“诗人”。“诗人”象征着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敏感脆弱,同时又具有无法弥补的缺陷的人。伍尔芙夫人和理查德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伍尔芙夫人被囚禁于偏僻的乡下,而理查德被囚禁于高高的顶楼。为了表现他们的孤立,影片中特别设置了两个重要的道具。火车和电梯。火车轰鸣着来来往往,可是却并不能将伍尔芙带出去;沃恩乘坐着电梯,在黑暗破旧的楼道里缓缓上升,这个缓慢的过程就是把她带入到了一个漆黑的,隔绝于人世的空间——里查德的世界。伍尔芙夫人承受着那些“声音”的困扰,同时精神分裂;里查德患艾滋病,同时也忍受着“声音”的干涉。他们都是“最无助,最可怜的病人”。
理查德是布朗和沃恩两个“戴洛维夫人”之间的纽带。沃恩独自将自己设定成为“戴洛维夫人”而深深的影响了理查德,于是在多年之后,理查德将这个名字给了一个他爱恋的女人,从此如同沃恩对路易斯华特所说:“我从此不能摆脱,不能摆脱那个名字……”又或者,更多的人心中有着“戴洛维”因素。那本小说,不仅仅塑造了一个“戴洛维”,它塑造了千千万万个“戴洛维”,“戴洛维”成为一种情结,一种人性的类型,一种生活的格式,不断的延续下去。电影即是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之内,延续着这同样的一种命运,他们被一个个共同的名字串联在一起,让人产生轮回般的错觉。
爱情
众多的主人公因为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而串联在一起。伍尔芙先生对妻子的爱;伍尔芙夫人对丈夫和姐姐的爱;布朗夫人对巴洛太太的爱;里查德对母亲的爱;里查德对沃恩的爱,对路易斯华特的爱;沃恩对理查德的爱,对女情人的爱……这些爱,不仅仅局限于伦理道德的常态,更多的是跨越了亲情的爱情(如伍尔芙夫人对姐姐的爱,理查德对母亲的爱),或者同性之间的爱情。
爱情让他们清醒,让他们渴望,让他们沉溺,让他们负重,让他们挣扎,让他们背叛,让他们解脱……
每一个主人公都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只是这些爱情,有些被允许,而有些却只能掩埋在心底。生活在最开放的年代,沃恩无疑是受到束缚最少的一个,她拥有异性和同性两种恋人。而无论布朗还是沃尔芙夫人,都因为时代的束缚,压抑着心中对于同性的渴望。布朗从安慰巴洛太太到亲吻她,沃尔芙夫人突然强暴的吻她的姐姐,这些爱情,都因为时代和社会的压力而得不到解决。这里体现的爱情的自由和束缚,也许是电影想要表达的另一个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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