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人生选择,集中体现了他超越众生的大道德,与这个大道德相应的大境界,是个让人迷恋的大境界,常人无法企及也望而却步的大境界,不但庸人跟不上他,高人也跟不上他,以至于他的同事们也跟不上他,境界上的差别使他的意图难以得到如意的落实,因为跟他一道拼杀过来的领袖们早已不能与他心有灵犀,他超越的太远了,致使他的真正同道越来越少,直至旁若无人,他只能独守晚年孤独,与自己的灵魂或朽骨对话。他说不能写回忆录,实在是他没法儿写回忆录,往事不堪回首。都是我的错,能说同志们都错,就我毛泽东对吗?他一生的大哭大苦,就在于太高,高到谁也够不着的糟糕境界,当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特别是一个人手里的时候,那种苦,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毛泽东为什么体念鲁迅?因为他们的灵魂相通,感受到了鲁迅的孤寂。
毛泽东是孤寂的,即使在纪念堂里,不断有人祭奠他,他也无法彻底摆脱孤寂,能忘吗,几乎全中国人民在那个回复“伤痕”的阶段,绝少有人不诅咒他,他承受了太多太多不应有的谩骂和诽谤。可是,即使他活着,他也说不清楚。老人家活着的时候,就早已做好了死后挨骂的充分准备。就已预知会有人拿文革说事,但也明白,会有智者为他应对邪恶。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结局,完全是因为我们太狭隘、太常规、太功利、太世俗、太浅薄,境界太低。根本进入不了他的大境界,领略不了他的大境界,不明白,不透彻,还要装聪明,懂世道,于是就开骂,骂那个境界不是东西,不是人的境界,而企图创造这个大境界的毛泽东,当然也就成了罪魁祸首。达到任何一种大境界,都是要付出成本的,付出代价的,作出牺牲的,于是,这些成本、代价、牺牲,也就统统成了领袖的罪证。 谁都知道,打下天下就有个坐天下的问题,谁来坐天下?历史上几乎所有打下天下的人,都是自己坐天下,享受天下,统治天下,把人民继续当成统治和奴役的对象。但毛泽东是要决意改变这一点的,早在延安时期,就曾和黄炎培等民主人士探讨过朝代兴亡的“周期律”问题,从西柏坡进京时也是抱定“进京赶考”的目的,力求改变“周期律”的恶性循环,力求向人民提交一份满意的答卷。我们细心观察他建国后的所有政治运动,无一不是与这张答卷相联系的。他的一切措施和努力,无非是要告诉死去的烈士和活着的人民,还有天堂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在我毛泽东手里,中国是人民的,共产党是人民的,政权是人民的,中国的一切财富是人民的,无论谁要抢占去,我毛泽东就和他拼到底。可是,人总是要死的,毛泽东从不讳言死,他死了怎么办?他当然不能不考虑,人民共和国还能保证是人民的吗?人民的主人地位会不会被奴才地位所取代?人民的财产会不会被特权者所掠夺?这是老人家牵肠挂肚的大问题,和自己一道打天下的人尚且有人萌生特权私念,更何况后来者呢?为此,他经过反复思考,精心策划,并紧密结合当时国际国内形势需要,国际共运史的运动需要,发动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既为巩固当时的无产阶级专政而提供现实服务,也为将来可能发生的复辟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演练和实战。 我们的毛主席,早就把那些想坐天下的同僚们看透了,他不放心了,心凉了,孤独了,他老人家把中国的未来希望,转而全部寄托在人民大众身上了,文化大革命,既是一个伟大的信息,也是一次开天辟地的预演和操练。遗憾啊,人民还没有醒悟。 这一伟大而绝妙的政治构思,这一充满红色浪漫主义的设想,又有多少人能理解到位呢?包括其他的领袖们,能全部彻底的理解到位吗?特别是文革搞的效果并不那么理想的时候,政治上伤害了一些不该伤害的人、经济上也有所负面影响的时候,那些本不理解或者持反对态度的人,乃至受到冲击的人,也就找到了似乎比较充分的否定理由。一时间,文革成了灾难,人民领袖成了祸首。 面对文革的不理想效果,面对人们不理解他的种种怀疑,领袖陷入了心灵的苍凉和极度孤独。能说些什么呢?有用吗?人们的心结能开吗?能说只有我毛泽东高明,其他人都目光短浅吗?不能,只有哑巴吃黄连。 我坚信,毛泽东绝不为自己坐天下,也绝不为子女坐天下,更不会为自己和家庭谋特权,他是一心一意、全心全意、想方设法为人民谋天下。可是,他自己不做背叛人民之想,不等于别人不这么想,一旦有人这么想,就必然对他不满,就必然同他离心离德,就必然与他分道扬镳,就必然另搞一套。 老人家心里清楚,准备好了身败名裂,死后挨骂,决意率先下地狱,并和自己的心灵对话,也罢,留取丹心照汗青罢。 孤独,绝对孤独,他把满肚子的话,强行塞入了心灵的最深处,痛哭,痛苦。 是的,心灵对抗太多了,你想让人民当主人,他们想自己当主人;你想搞大众民主,他们想搞自己的一小撮民主;你想让人民当老大,他们想自己当老大;你想凡事偏向人民一方,他们想竭尽全力保护自己一方;你想先把人民日子过好,他们想先把自家日子过好;你想让子女先受锻炼,他们想让子女率先享福;你想红色江山永固,他们想我这辈子不亏就行;你想抵御外贼,他们想和人家拉关系;你想东,他们想西,牛蹄子两半子,总不能都打倒吧?都打倒了谁干?唉呀,且住,为什么打天下,特别是遵义会议后,都和毛泽东同心同德的干,打下天下后反而分歧多了呢?这实在是两码事,打天下,不跟毛泽东干,能活命吗?能有出息吗?能当开国元勋吗?坐天下,那是分享胜利果实,我得要特权,我得要享受,我跟你毛泽东鞍前马后那叫下本钱,现在该获利了,你毛泽东不让,想把利都给人民,我不干。我明着不敢跟你干,暗着也得跟你干,我得要利益,我得要收获,老子不能白革命。 开国领袖啊,你成全了他们,你又伤害了他们,您老何苦呢?您对人民的爱,太过分啦,为了人民,把你的同事都给得罪啦。但请您老放心,人民心里有数,永远不会忘记您与人民的血肉之情。您孤独,但您想到人民大众,就不孤独了;您失望,但您想到人民大众,您就又振奋了,您的一切成功,都是因为依靠了人民大众,您的“群众路线”,就是您的法宝,人民大众清醒,您发动文革,是因为对其他势力集团已经失望,是对人民大众拥有信心,您把光辉灿烂的前景与期望,慷慨而毫无保留的寄托给了您一生最为亲近的人——人民大众。文化大革命,您让我们接收锻炼,让我们实战,您老是要让我们“实践出真知”啊。我们对不起您,没有搞好,给他们提供了不少口舌,您老放心的安息吧,我们一定吸取教训,向您老人家再交一份让您满意的答卷。 我们国人的确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我们从来不鄙视我们自己是麻雀,却指责领袖是雄鹰。当我们的麻雀王带领我们在蓬间飞来飞去的时候,我们感恩于麻雀王带领我们寻觅食物,并诅咒雄鹰只会让我们挨饿。当我们突然发现空间有限而食物又被抢劫,方知有所上当,想飞翔于高空拓展空间的时候,才感到了雄鹰非麻雀所属!遗憾,晚了,雄鹰早已在千夫所指的默默孤独中垂落了。呜呼泽东,哀哉润之,老学生垂泪。 唉,我们何时才能看得更深一点、更远一点、更高一点呢? 毛泽东从来就没有“幸福”过,也没有心安过,死后还在为人民遭罪,因为他的敌人是超霸的强大,简直无法想象,他的主义惹恼了一切私心与杂念,使任何企图剽窃“幸福”的人心惊胆战,让所有邪恶先富的人感到违规,令所有假冒伪劣的中共政客感到犯法。他们一起愤恨毛泽东,甚至想五马分尸,火烧圣灵。 任何维护特权者都不会赞成毛泽东主义,任何既得利益者都害怕毛泽东主义,所有邪恶统统恐惧毛泽东主义,一切阶级敌人都会咬牙切齿,极度痛恨这个超级“匪徒”。 所以,再也懒怠提毛泽东,闭口不提毛泽东,希望人们彻底忘掉毛泽东,直至把他的死魂灵,甩进马里亚纳海沟的沟底。 AD,我卑鄙的混蛋们,你们错了,人民不会忘记他,即使整个世界全部骂他,我老学生也会歌颂他。 我为什么品读毛泽东?因为毛泽东是重中之重,毛泽东活了,中国就跟着活;毛泽东死了,中国就跟着死;再不下力救活人民领袖,人民都得死!所以,毛泽东的形象,起来起不来的问题,是核心问题,关键问题,要害问题,这是当前阶级斗争的焦点。 可恶而又可怜的中国人,只知道当看客,只知道往徐静蕾那里跑,往小沈阳那里凑,到大兵那里耍笑,去郭德纲那里扎堆儿,却把人民领袖彻底忘干净了,把国家民族的闹心事儿忘干净了,好没良心啊! 真个就很听“猫论”的指挥,统统积极进入了淡化国家民族利益的文化战略格局,怪了,为什么西方文化战略家指挥起中国人来,咋就这么灵呢?为什么国人的脑袋里,装进西化东西飞快,却容不下自家的开国领袖毛泽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