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 卖国贼 裱糊匠？——李鸿章小记

荷花淀

           刽子手 卖国贼 裱糊匠？——李鸿章小记之一
     李鸿章长期背负刽子手和卖国贼污名。近几年却俨然伟大改革家。其本人晚年则自称大清“裱糊匠”。据说，此公曾询问留美学生何为“抛物线”，比划了一大通后，见其仍云里雾里，学生一着急称：“李中堂，你撒不撒尿，撒尿就是抛物线啊！李听后哈哈大笑：“各位明白了吧，庄子说‘道在屎溺。’就是这个理啊！”。
     李鸿章老家合肥。其高祖克勤克俭置田两顷。父亲李文安，1838年与曾国藩考上同榜进士。李氏一族“始从科甲奋起，遂为庐郡望族”。
     李鸿章少年聪慧，1847年考中进士。曾在赴京途中写下入《都诗》诗十首，如“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等均脍炙人口。不过其初次会试落榜，却幸运地以年家子身份投贴拜在大儒曾国藩门下。曾氏在义理、辞章和考据传统治学标准外，加上“经济”，即经世致用一条。
     太平军大举入皖时，李鸿章怂恿工部左侍郎吕贤基上奏，并代为捉刀连夜赶写奏章。奏上，吕被任命安徽团练大臣，对李说：“君祸我，上命我往；我亦祸君，奏调偕行”。翌年，李文安也被举荐回乡办团练，父子团练“整齐皆可用”。李鸿章先后跟随多位清廷大员在皖中与太平军、捻军作战。
     此时曾国藩已回乡办团练，并将自已编练湘军心得谆谆信告爱徒。
     李鸿章以书生练兵，兼“专以浪战为能记录”与“翰林变绿林恶名”。均锻炼了他为将之道，不在一时之勇，不逞匹夫之勇。由于屡屡收复失地被赏加按察都使。可同时功高被妒，谤言四起，几乎不能自立于乡里。1857年，皖抚福济奏报李鸿章丁忧，为父亲守制，让其结束了为时五年团练活动。翌年为躲避太平军，李鸿章携家眷辗转寓居兄长李翰章处。李翰章也为曾国藩忠诚部下，后官至两广总督。
     1859年，李鸿章投奔湘军大营充当幕僚。其曾替曾国藩起草《参翁同书片》：“臣职分所在，例应纠参，不敢以翁同书之门第鼎盛瞻顾迁就”。翁同书担任安徽巡抚，在太平军进攻时弃城逃跑。其胞兄翁同龢为两代帝师，父亲翁心存是清廷高官。
     1960年秋，因曾国藩军务和用人的失误，李鸿章与其发生严重分歧，终至愤而离营。直至次年六月才在老师等再三招请下吃回头草。
     李鸿章才高气盛，还爱睡懒觉。对此，曾国藩每日清晨必等幕僚到齐后方肯用餐，逼其早起。并曾正色教训道：“少荃，既入我幕，我有言相告，此处所尚惟一诚字而已”。言讫拂袖而去，让李“为之悚然”。遇困难挫折，曾氏则大谈“挺”经。如此苦心孤诣，自让李鸿章潜移默化，称：“从前历佐诸帅，茫无指归，至此如识指南针，获益匪浅。”而曾国藩则评价爱徒：“。。。或竟青出于蓝也未可知”，“才大心细，劲气内敛”等。曾氏还善于通过相貌和笔迹观察秉性气质，曾写信给李鸿章说：“观阁下精悍之色露于眉宇，作字则筋胜于肉，似非长处玉堂鸣佩优游者。”
　    1901年，七十八岁的李鸿章去逝。不久中国近代另一风云人物梁启超，为其皇皇作传，其中有言：“彼其容貌堂堂，其辞令巧善，机锋锐敏，纵擒自由，使人一见而知伟人。。。”
      。。。早在1896年李鸿章巡访世界抵达纽约时，适逢美国国会已通过了排华法案《格利法》。美国报载，其在抨击该法案时，“眼睛射出灼人的光芒”。说：“你们因你们的民主和自由而自豪，但你们的排华法案对华人来说，是自由吗？这不是自由！
     李鸿章个人生活为曾国藩翻版，政治为其延续。（综合多方资料编写，下同）

徜徉

大清“裱糊匠”，很客观。千疮百孔的晚清，统治者要找一个怎样的人收拾残局，当然是最强者，积弱积贫深受外侮的中国，当时的最强者必然承担最强烈的骂名，只能说生不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