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诗派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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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5 10:31:06 | 只看该作者
第24篇.《“垃圾诗派”里不仅仅有垃圾》



                                                        作者:黄朝耕



       恕我孤陋寡闻,我只是从近日诗友没心没肺在《中国诗歌网论坛》上发的帖子里才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垃圾诗派”,有一个曾经在《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诗选刊》、《诗家园》、《四川文学》、《河南工人日报》、《武汉网络文学》、《重庆教育信息报》、《重庆诗歌年鉴2003卷》等公刊和《天地人》、《诗参考》、《新大陆》、《现代诗报》、《伯乐》、《太阳》、《知了》、《彝良文学》、《新视野》、《平民》等民刊上发表过大量作品的垃圾派领军人物徐乡愁。诗友没心没肺选录了徐乡愁的代表作15首,其中有3首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


01.《解手》  


就是把揣在衣兜里的手
解脱出来。把忙于数钱的手
解脱出来。把写抒情诗的手
解脱出来。把给上级递烟的手
解脱出来。把高举旗帜的手
解脱出来。把热烈鼓掌的手
解脱出来

把举手表决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选举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宣誓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投降的手解脱出来

            
2003.9.12.

                     

08.《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    
           
春播马上就要开始了
农民没有钱买化肥
农民只有呆坐在门槛上哭泣


当官的却不能哭
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并紧急调配所有的机关干部
分期分批地
派遣到乡下去造粪

有的是包专车去
有的打的去
有的是一个人去
有的携带老婆孩子一块儿去
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
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造粪的机能一个比一个优良
也有带病坚持工作的
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
但为了支援祖国的农业建设
为了不辜负上级的殷切希望
苦点累点病点没有关系

在餐厅
造粪的原料早已备好
等开春的锣鼓一响
他们便开始猛吃优质大米
豪饮上等名酒
狂吞鸡鸭鱼肉海鲜
然后保质保量地
把屎屙足把尿撒够
以确保春耕生产的顺利进行

              
2002.12.30.


15.《拉屎是一种享受》

在后檐口蹲下来
手纸也跟着我蹲下来
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
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
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
口袋是否小康了农民是否减负了
都统统不去想
我现在最要紧的是
把屎拉完拉好
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

                2003.4.6.


       从这些诗看,“垃圾诗派”确实是个异端:它把崇高的诗歌推进了屎尿堆里,把自我彰显变成了自我作践。这样的创作,引起不同的看法是非常自然的事:

     
     ——“笔者很不明白,难道另类一些的作品,就必须与厕所一类的令读者大倒胃口的语言文字联接在一起,才能彰显它所谓的反叛精神和意境吗?.......这些另类或裸露式的下作文章,风诸于极端杂志,引领时代诗歌潮流,这对中国诗歌的未来,无疑,是种颓废,一种悲哀。”(路谨)

    ——“这样的写作如果严格按照文学和诗的标准来衡量,它又可能更接近于一种“言论发表”,它是借助了“诗”的形式,用了“分行句子”,来表达他的一种试图反抗社会、否定一般社会公众的基本价值的态度。对于这种“言论发表”的权利而言,似乎没有多大的干预和批评的必要,因为我相信,即便是作者本人也不会把这样一些句子当真,他无法、也不可能真正这样做,甚至他所做的可能还恰恰与此相反,他这样说也许只是一种语言游戏、一种发泄,甚至只是“耍贫嘴”罢了。所以与这样的写作者奢谈“伦理”和“标准”,就是多余和要受嘲笑的了。”(张清华)

    ——“ 我们为小说界、诗歌界出现卫慧、棉棉、赵丽华、沈浩波、徐乡愁这样的败类而感到羞耻。他们不仅丧失了一个文学青年的基本修养,甚至连五千年来中华民族的传统道德观念都丧失了,即使他们因此而获得金钱,过上纸醉金迷的所谓“上等人”的生活,也不会因此而逃脱时代对他们灵魂的审判,也不会在诗歌史、文学史上留下丝毫好评,即使留下姓名,也永远是骂名、臭名昭著!”(阿巴)

    ——“垃圾派的诸多诗歌,从我读到的看来,确实如其名字,就是把一大堆角落里的垃圾赤裸裸地翻晒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普通之人当然捂着鼻子,避而远之。而他们却可能还为自己的“不疾恶臭”而伟大。”  (月落猫瞳)   

    ——“他们以各种粗俗、肮脏、下流、嚣张的骂语,激情四射、近似疯狂地投入各个网络论坛的熊熊篝火中,用粗俗的语气、粗流的语调、粗糙的语法、粗鄙的语词等等抒写着发自内心的快感,徐乡愁有诗云:“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才懒得去寻找光明/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我越瞎/世界就越光明”。他们中不少人就是这样作践自己,嘲弄自己,甚至使大众感到恶心。他们的行为和上个世纪60年代英国的新青年文化运动有点相似,用过激的言行和胡闹来张扬个性,来表达自由。这种无意义的胡闹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也使得网络论坛在乱花迷眼中活力飞扬,又在硝烟弥漫中乌烟瘴气。”(寒山石)   

    ——“看这是诗吗?这就是把屎的意义延伸到了极点,就好象你想到书,你就想到纸,想到纸,你就会想到解屎,这是典型的对诗的一种误解,这不是在写诗,这是在摧毁中国的文化。把一个概念不断的延伸扩大,居然有好多专家为其叫好,实在是可悲。照这样去写,中国所有的汉字都可以乱写。”(秦志良)

    ——“名气比谁都有名,上的大刊比谁都大,所谓作品比谁都垃圾,一时暄器终只能博得众人一笑。当下诗歌,流派繁多。诚然,文学不反对百花齐放,但诗歌,我觉得应是高贵的,它是一门高雅的艺术,诗是情感的渲泻,是生活的积累,是刹那的灵感,是神圣的结晶。它浓缩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精萃,是不容任何人沾污的。而今诗坛,真的令人担忧和悲哀,有徐乡愁的“口水诗”,代表作《拉》、《屎的奉献》;有下半身写作诗人沈浩波,流氓代表作《一把好乳》;有梨花体诗人赵丽华,代表作《一只蚂蚁》《一个人来到田纳西》等。呜呼哀哉,这个时代,是谁QJ了诗歌?”  (王雨烟)

    ................

       客观地说,我也不太喜欢这些不太雅观的意象,不太喜欢这种标新立异的方式,但我喜欢徐乡愁的思想,喜欢徐乡愁直面社会问题的态度。

       上面列举的3首诗,有着共同的社会认知特征:
       其一,反讽、黑色幽默的方式。
       其二,对各种不良社会现象的深刻揭露。

       正是有了这样的社会认知特征,使“垃圾诗派”的作品在满目的垃圾意象中闪烁出了思想的光芒。
       也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我们才说:垃圾诗派里不仅仅有垃圾。不仅仅只有垃圾。

                                                      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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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5 10:31:48 | 只看该作者
第25篇.《愤怒的种子——抨击当下诗歌现象》


                                作者:王雨烟



山顶
住着一位
名叫诗歌的长者
顶着时代的飞霜
一路下滑

路旁有一坨屎
嘻笑诗歌的落魄
“老弟,投靠我吧,
你知道吗?
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你看我丰富的文化底蕴,
当是一代宗师”

“我不是老弟,
你也不是宗师,
其实你只是口水垃圾,
不知道自己污秽的臭”
诗歌黯然走过

下坡有三角裤招摇飘舞
花花绿绿充满诱惑
“公子,来啊,
投进我的怀抱,
别看你的女儿 /现在一脸天真无邪
长大之后 /肯定也是 /一把好乳
摸摸我的一把好乳,
让你见识老娘的温暖”

“我不是公子,
你也不是好乳,
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
你只是地道的婊子”
诗歌愤然走过

山脚俨然如春
千树万树梨花开
教主扯着旗号
“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
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来吧,蚂蚁们”

“我不是蚂蚁,
你也不是教主,
因为你做的馅饼,
禁不起时间的洪流”
诗歌潸然走过

诗歌巨恸,诗歌大哭
泪雨漫天挥落
却被后人纷纷收藏
据闻,那些晶莹剔透的
都是极为珍贵的
愤怒的种子


当下诗歌,流派繁多。诚然,文学不反对百花齐放,但诗歌,我觉得应是高贵的,它是一门高雅的艺术,它浓缩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精萃,是不容任何人沾污的。而今诗坛,真的令人担忧和悲哀,有徐乡愁的“口水诗”,代表作《拉》、《屎的奉献》;有下半身写作诗人沈浩波,流氓代表作《一把好乳》;有梨花体诗人赵丽华,代表作《一只蚂蚁》《一个人来到田纳西》等。呜呼哀哉,这个时代,是谁强奸了诗歌?


附【徐乡愁作品】


《拉》

键入一个拉字
我们便开始拉家常
拉关系
拉后腿
拉帮结派
但是不能拉屎

这是汉字全拼输入法
这儿的肛门早已关闭
如果你胀了的话
先在这儿拉开
再另外去找屎


《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沈浩波作品】


《一把好乳》
 
她一上车
我就盯住她了
胸脯高耸
屁股隆起
真是让人
垂涎欲滴
我盯住她的胸
死死盯住
那鼓胀的胸啊
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
她终于被我看得
不自在了
将身边的小女儿
一把抱到胸前
正好挡住我的视线
嗨,我说女人
你别以为这样
我就会收回目光
我仍然死死盯着
这回盯住的
是她女儿
那张俏俏的小脸
嗨,我说女人
别看你的女儿
现在一脸天真无邪
长大之后
肯定也是
一把好乳


【赵丽华作品】


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
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
           ——《我坚决不能容忍》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
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一只蚂蚁》


原创首发于"王雨烟博克":2008-01-31 00: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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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7 14:56:23 | 只看该作者
第26篇.《新诗流变中的一首小诗 ——读徐乡愁的“菜园小记”》


                                                 作者:张嘉谚



《菜园小记》

        徐乡愁

春天来了
萝卜也成熟了
菜农们便把它收起来
拿到市上去出售
只留下
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
被萝卜插入过

       2002.5.


      《菜园小记》一诗的敏感点是一个情辞:“插入”;叱咤生彩的是一句意辞:“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  被萝卜插入过”。我们目击的生长万物的土地,母亲般的土地,竟然被“萝卜”插入过?!这样的思想发现真是常中见异,这样的艺术表现可谓平中出奇!徐乡愁思考方式的“反向式”,因其顺乎情性地“走极端”,倘若其表现为社会生活中的性格姿态,或许难免会引起人际关系的冲突;然而,以诗性思维的“反向式”发现常态中的特异,以诗歌写作的“走极端”表现异态中的平常,又是适得其所了。

       现在,一个极端者在生活中漫不经心地一瞥,他的眼光心平气和,他看见了最平常不过的情景:农民在地里收萝卜。忽然,他的眼光有了颤动,他发现了某种不平常的东西!他的姿态依然闲静,内心已是冲动不安,一种“原来如此”的诗性感悟抓住了它!而语言,一种熟悉的纯白口语也在他心中悄然闪烁,并很快以他喜欢的格调成句成形,“春天来了  萝卜也成熟了……”。一首小诗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生成”了。

       这首小诗就躺在桌上,他写完了,满意地看了看,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感到得意,似乎被一种产后的惊喜俘获了。后来,这首小诗发在网上,读到它的人莫不微微感动,或有所触动,甚至感到震动!这首小诗似乎总在向它的阅读者发放搅扰不安的讯息!

       形式的素净简朴里隐藏着一种不屈不挠的东西。在笔者的寻味里,它分明揭示出了“人性恶”的意旨:默默无闻的土地默默地哺育了她的孩子们——萝卜。到头来却是如此的结局——哺育者竟落得被“孩子”奸凌蹂躏,如此尴尬、如此令人皱眉;如此狼藉的“菜园”惨象,令人触目惊心!

       而这个生性极端的目击者对此所作的表达方式却如此冷峻,面无表情! 没有比喻,不用意象,这不是诗人徐乡愁提倡的冷抒情、冷叙述么?你看它有多大的艺术张力!

       冷情中含有热性,不靠想象而在于洞察,在于对被人遗弃如垃圾一般的“菜园”,那千孔百洞的诗性透视!以及由“反向式”思维方式支配的冷然叙述,是否是这首小诗成功的秘密?

      《菜园小记》“传神”地表现了垃圾派“向下”、“审丑”的写作原则,同时又出色地表现了“精神性转化”的意趣。称其为垃圾写作的经典文本恐不为过。它形式精短、内蕴锋利剽悍,而又表情自然、面目平凡。其象征意蕴敞亮了世界上一切因奉献而遭践、因献祭反受凌辱的现象!也直捅人类一切忘本负义、以怨报德的恶习!这绵里含针之作在捉笔时想必是灵性出窍,因而举重若轻天籁浑成。它在运用白话口语时以“无技巧”所达到的“化技巧”境地,似乎直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和“明月直入、无心可猜”的中国古典诗歌,而将自己悄然引入了《沙扬拉娜》、《断章》、《老马》、《弧线》等现当代精短诗歌的艺术队列。

       细加凝视,《菜园小记》似乎还显示了某种诗歌“史”的意味。当我们如实地把“下半身”视为中国新诗史上一个“环节性”流派,那么,《菜园小记》的“插入”这个使人联想到“性行为”的情辞,就和“下半身”挂钩了。然而,这里表现的不是“下半身”被插入而是被蹂践为“垃圾”般的“土地”被插入,这就从“下半身”出发再“向下”一米,从“敌占区来到了解放区”(垃圾派语)——将“下半身”的诗歌写作抛在脑后,走向超越“下半身”的“垃圾派”诗歌写作了。《菜园小记》的这种书写姿态与文本面目,因其在“下半身”与“垃圾派”之间所扮演的超越性角色显得绝妙而恰当,便自然地标示出它在中国新诗流变“史”上的独特位置。

       《菜园小记》对于“下半身”写作的超越,当然还在于内含意蕴从纯粹的肉欲性走向社会意义的深刻性和当下生活的现场感!再看它的艺术姿态,因其不动声色、不事张扬,自然而然地以作品的艺术成色相较量,因而是非暴力的。这与作者那些不乏以暴力色彩抨击“下半身派”的论战文字——一显从容一显峻急——倒也相映成趣。人们可以说,文体的不同,决定了作品面貌的不同。但笔者更愿意倾向这一种说法:倾向不同,观念有别。才是文本面目的决定性因素。

2004年2月3日即兴于文半斋
2004年3月14日略改

张嘉谚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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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7 14:58:35 | 只看该作者
第27篇.《关于网络诗所想到的几个问题之六:徐乡愁有什么现象?》




                                  作者:徐卫华



         在网络上,曾经一度为“徐乡愁”的诗展开过激烈的争论和交锋,并且有些滥觞其间,好象大有成为某种“低诗潮”的“现象”。其实,我看了后总觉得中国文化和中国文人那种丑陋的劣根性被现代的某些人拾起,或者讲是故意在那里炒作和演戏。因为,他们要如此写,也就在那里写了呗!但恰恰是有那么些不入流的人在那里为他们鼓吹,弄得比天还大似的。说穿了,就是那么个芝麻绿豆大的事,不同的看法不同的写作方式在网络上行走罢了,有何为“现象”的呢?好的,自然为人们所崇尚;不好的,自然会被人们所扬弃和淘汰,有些还是不屑一顾的,这就是历史的必然。当你在那里自以为是必由时,而历史却不会认为这是必由的。我想,徐乡愁到底为谁“愁”呢?他又让那些人为他所愁呢?否则,可能也不会叫“徐乡愁”吧?我不知道这是他的“可悲”呢,还是觉得这是他的“荣耀”?如果不能“衣锦还乡”和“荣归故里”,那么,确实是应当永远地如此“乡愁”下去的!如果是可以“荣归故里”的,那么,他还有什么可以“乡愁”的呢?因为,他的诗,在网上被他人定为“垃圾探索性的作品!”如此“垃圾派”还能不“可悲”么?这又如何“荣归故里”呢?但愿什么都不是!!但别人在“恭维”过后也是明确表态的:这是“探索性的垃圾作品!”如此又似乎可以安慰的,是可以得到一些心安理得的东西的!但是,它的前提是“垃圾”。换言之,就是“探索性”的“垃圾作品”!这样又是令人很“可悲”的了!当然,我们要从本质上讲,那就是“垃圾”一派的东西。而那些乡里人,可能有些人还真文化水平不高而弄不清楚了,怎么会有这样“探索”的诗人和诗呢?在乡下,“垃圾”是什么?这是稍为有点年龄的人都明白的事。如今的诗人怎么都这个德性了?如此一派,能“探索”出什么好“作品”?以此为“荣”者,岂不为世人所“愁”呢?我们都时髦地讲过,要“择优”录取,那我就在下面“择优”录取徐乡愁先生的大作,而且是被许多人点评评论的“名作”,也就是那些“代表作”吧!!如此,徐乡愁先生是“可喜可贺”的了,因为可以历史上的“名人”了!是的,那历史上的“名人”大凡有二种,一种是李白岳飞等名人,一种是秦桧和蹩脚写文章的人。我们来看看徐乡愁先生是如何出“名”的!

                  
(一)、徐乡愁先生“独到”的《解手》。

       当然,徐乡愁先生写的诗,那些不识字的老百姓都懂,他们天天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些狗屁事,谁不懂?比如《解手》,谁不知道是小便啊?当然,有些地方的人是讲解手的,包括大解小解等。但在有些地方是拉屎,不讲“解手”,讲“解手”,那里的人就不懂了。可是,弄了半天,徐乡愁不是讲这个“解手”,而是讲将手解脱出来,是不要去“解手”,那不让百姓们都憋死!这本来就是文不对题的事情,却被很多人在那里吹棒!有的人还吹捧说写得好,并且认为“我们不只是两只手,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手”,我不知道那个“三只手”是否也是“不只是两只手”?徐乡愁先生写的“那双手”,好象是没头没脑的双手。因为他的基本点是“揣在衣兜里”,不是自然地放在那里或垂在那里。你那双手老是揣在衣兜里干嘛?这不符合人的本能和规律!而“解手”怎么可以等同与解脱双手呢?更有吹棒者,他们认为“他的手能不能从屎尿上解脱出来,而在于他的眼光能锁定在何处”。我不知道他们在“评论”和“点评”什么?!徐乡愁先生的这首诗,根本没有触及“从屎尿上解脱出来”,而是根本不想去触及“屎尿”,因为他的那双手是揣在衣兜里的,是要把从“数钱”、“抒情”、“向上级递烟”、“高举旗帜”、“热烈鼓掌”、“表决”、“选举”、“宣誓”、“投降”中解脱出来。这些都解脱了,那双手还能做什么呢?剩下的是否就是去QJ、去杀人、去放火、去抢劫了么?我不知道究竟在解脱什么?我们讲从那些不好的方面解脱出来,这是对的,比如“投降”什么的,这是万万不可以做的事,而且不是什么“解脱”的事,是非常严肃的坚决不能做的事,要如此讲“解脱”就有点轻描淡写了。而从艺术来讲,他的这十一行诗,根本没有什么艺术性,就是那么直白地讲,这种“解构”,是属于儿童在垒简单的积木。不过,在那里大谈“解手”的诗人徐乡愁先生怎么不“愁”呢?因为他自己的手却在那里写了那么多的“垃圾”诗,根本没有“解手”过,岂非活人被“屎”“尿”憋死?

     (二)、徐乡愁先生“离奇”地《在荒郊野岭》。

       徐乡愁先生是否喜欢《在荒郊野岭》,我不得而知。但是他却大写特写《在荒郊野岭》。他说:你“如果在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会怕强盗打劫,怕鬼孤缠身。”在“这个时候,”“你突然在路边发现,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一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如此怎么会有“安全感”呢?但在徐乡愁先生来讲确实非常“离奇”:“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如此莫名其妙,还那里在写诗,简直是恶作剧!这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有可能就是那些打劫强盗所屙的,你还有“安全感”么?明明是“屎”在那里,何来“肛门”?“肛门”早已无影无踪了,还有“肛门”!?不过,什么不好比喻,弄一堆屎来比喻?那样很有诗意么?还说有“屎”就有“肛门”,那要不是人屎呢?又怎么“有肛门就有人烟”了呢?如此经不起推敲的诗,还算诗么?即使转过山梁,既然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怎么会有人烟居住在那里呢?而有的人“点评”却说:“我相当喜欢”这首诗!我怀疑他也是同类写诗的人,可能是真正臭味相吸的人!他当然“喜欢他的孤寂和落寞,喜欢他在如此孤寂的落寞的时刻都未放弃对生活的热爱和生命的执著。” 还喜欢呢,要知道徐乡愁先生写的是“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啊!我不知道,他怎会提到这个高度去吹捧!难道你们不写屎什么的,就写不出好诗来了?就不是“对生活热爱和生命的执著”了么?我以为他这是怕寂寞,而不是不怕!我不知道这位点评者点评到什么地方去了!简直是乱弹琴!还“喜欢他的孤寂和落寞!”那他还怕什么呢?不过,他还有使人发晕的吹捧:“如果你真的有过置身荒郊野岭,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经历,茫茫山野,四空寂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个时代,人已经不再是人,因为人属于群体动物,即使离群索居的修行隐者也要隔段时间走进人烟,采购一些生活必备用品。这样的修行不过是根据时间长短划分而已。而且修行者本身追求的就是一种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朝吐纳,午修身,晚冥想。由此探悟个体存在的意义和大生命永恒的终极。然而,这样的大成之境,非我辈所能耳。”我不知道他在那里“点评”什么?!第一,这人已经不再是人,那又是什么呢?是鬼是仙?他们又怕什么呢?我想他们最怕的就是上帝,就是正义正气!而鬼是什么,反正是丑恶的东西!而仙又是什么呢?就是山里的人么!古人造字已经下了定义,我们今人为何不懂呢?既然这位点评者说“人不再是人”,又怎么可以讲“人属于群体动物”?而人“离群”时就怎么不为“人”了呢?那么当你处在这个场景中时,你能讲自己不是人,是鬼什么的吗?我想你是不会同意的!而真正的“隐者”,他怎么会再隔段时间走进人烟稠密处“去采购一些生活必备用品”呢?这样的“隐者”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隐者”么?真正的“隐者”都是随地取材而养活自己的,不会再到人烟稠密处行走的。而搞迷信修行,也不是什么以时间长短来划分的!“修行者”怎么会追求“静”呢?他们在那里诵经,在那里唱吟,在那里击馨,在那里做什么法事等,搞得乌烟瘴气,还“静”呐!有些还与鬼怪差不多!当然,他们也有静坐而悟的,但并不能悟出什么“生命存在的意义和大生命永恒的终极”,因为他们中没有那一个是可以终极的?大多是自欺欺人而已!第二,就象徐乡愁先生的诗一样,为什么非要看到“肛门”?在荒郊野岭穿行,你又如此地惧怕,还有心思看那路边上的那泡“屎”?如果是热气腾腾的,那就是人刚屙的,应当是先看到人才是,这么大的人看不到,竟看到那堆很小的鲜屎,这不符合事实么!这是不是闭门造车造出来的?那些点评的人,可能与徐乡愁先生也是同类,也是不切实际地乱点评而已!在这首诗中,他们都是很胆小的人,因为这首诗透出的核心就是怕,因怕而生发出来的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有多少艺术性可言?

      (三)、徐乡愁先生“硬气”得《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当然,徐乡愁先生也有“硬气”的一面,就是写诗也要说《你们把我干掉算了》,大有视死如归的味道。这当然是从诗题上来看的,其内容如何,我们还要稍为认真地分析一下。他一开始就写自己的“头颅开始腐烂,头发和发屑不停地下掉”,“五官也开始腐烂”,“眼屎鼻屎耳屎大量分泌”,“心脏开始腐烂”。反正,“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就是要“继续烂下去”,让“骨头也腐烂了”,并且要“深入骨髓”,最好是“开始长蛆”,特别是“鸡巴也腐烂了”,不问原因,就是“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诗中讲的是这种人,是不是社会的渣滓?如此,还好意思在那里评头论足呢?何况头颅腐烂了,是否包括五官头发等腐烂了?是否有重复之说?如果一个人连心脏都开始腐烂,他还能活着么?这样没有医学常识的人,怎么可以写这样的诗?你写的那个“*”还能“操”什么呢?我认为这是十分滑稽无耻的事情!而且此人还拒绝治疗,拒绝接受教育。但是,这些教育都是“语重心长”的教育,那这个人是不是无药可医了?所以要求别人“把他干掉算了”,而且是在“阳春三月”的大好季节里,这个人还算是人么?我以为他笔下的人就不是人。为什么?因为这样的人早已死了,又怎么会躺在那里或站在那里或坐在那里“晒太阳”“晒得”他“发懒”“晒得”他“发困”呢?这样腐烂入骨髓的人还能动弹么?这样的“机会”算是“最佳”之“时机”么?如此之诗,怎么不是在那里胡扯呢?根本不符合逻辑!有人竟对这种烂诗如此评价,说这是“对这个虚伪世界的轻蔑,在自露丑陋的对视中表现是如此决绝。而憎恶虚假,痛恨虚假,正是低诗歌审丑写作的动力。为要坚持真实,宁愿成为‘畜生’或腐烂到底也在所不惜!”我不知道这位点评者在“胡诌”什么!?第一,这是在“坚持真实”么?就人体的健康来讲,这是根本不真实的,是虚伪弄出来的,要真是这样病入膏肓的人,还能出来“晒太阳”?不死也得住进ICU了!更不可能去“操”什么了!如此“胡诌”的东西也“赞赏”之?!我不知道他的真实来自于哪里?大概这个人是机器人吧?第二,徐乡愁先生写的诗中的人是属于宁愿成为“畜生”的人么?而且是为了坚持“真实”而成为“畜生”的?我看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是坏事干尽了得了什么性病之类的人吧?否则,怎么会有如此腐烂法的人呢?要么是得了麻疯病之类的!而为人者,有哪一个人是属于“腐烂”到底也“在所不惜”的人?不行,你来试试?我想,你的手指头上要是有个地方开始腐烂,你都要去治,更何况如此“腐烂”之人呢?不要在此评论声誓旦旦,可是一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对别人气壮如牛,对自己往往是胆小如鼠的。这样的人,是不是伪君子?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人?是不是两面人?第三,这是在“轻蔑”这个“虚伪”的“世界”么?徐乡愁不是讲“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么?难道这是讲的“假话”?那么,就是徐乡愁先生是“虚伪”的了?!我认为,这个点评者,不知在乱讲什么?!还说徐乡愁先生是“在自露丑陋”,我不知徐乡愁先生在“自露”什么?一个人死了,就要腐烂,一个人病了,或许这个人在某些部位开始腐烂,这很正常,也是常识,有何“自露丑陋”?所谓“憎恶虚假、痛恨虚假”的人,怎么自己反而在那里弄出虚假的东西来?第四,什么“决绝”?是请求别人干脆把他干掉算了?这样子很“勇敢”很“决绝”么?腐烂到这个样子都不敢自己“了断”,还很“决绝”?我认为却是十足的胆小鬼!如中国人讲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样的评论这样的诗,真的不知“腐烂”到什么程度了!如果真的很“决绝”,如此生不如死地活着,就干脆拿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或者用刀往自己胸口刺上一刀就完了,还在那里叫嚷什么?大凡说要自己跳死的人,大都跑到岸边坐在那里,用脚弄出水花而不跳入水中却在那里哭嚷的人,目的就是要别人来拉他(她)来劝他(她)的人,这类人才是假腥腥装作要死的人。这在过去民间是比较多存在的一种现象。自己“腐烂”到这个程度了,竟还会在那里“晒太阳晒得发懒发困”,还由于懒而不去“操”这个“操”那个东西的人,他能有勇气与世“决绝”么?有人到是如此评论:“在这样一个‘装逼’的世界里,我们的肉体也许还可以继续像猪狗一样或者连猪狗也不如地活着(徐乡愁先生另有一名篇《猪比我们幸福》),但我们在精神上实际正在死亡。”我到认为,这位评论者只讲对了一半,就是那些人也是像“猪狗”一样地活着的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假如你本身都承认自己是“猪狗”一样,还有什么“精神”可言?但我认为徐乡愁先生不会认可这样的人,也不会真正认为自己就是把“人”当作“猪狗”来写的。假如反之,那徐乡愁先生自己还是“人”么?如果说“精神上实际正在死亡”,那他还说懒得“操这个装逼的世界”干什么?他还怎么会知道别人是“语重心长”地去“教育”他?那他怎么自己还不“了断”自己?还要让别人去“了断”这么一位“腐烂”之人?这大概是徐乡愁先生的另一种“猪比我们幸福”吧?!而在这个标题中,“猪”与“人”是有着本质和精神上之不同的,请不要混淆不清。而“猪”比“我们”,不是“我们”是“猪狗”和“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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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7 14:58:58 | 只看该作者
   (四)、徐乡愁先生“特殊”的《屎的奉献》。

       除了“猪比我们幸福”以外,徐乡愁先生最“经典”的恐怕就是那《屎的奉献》了。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写了什么“稀里糊涂”和“颠三倒四”的诗?但是,倒是有那么些人却在那里附和。他的诗是这样写的:“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到底是多少?有诗句为证:“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到底有何贡献?徐乡愁先生断言:“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这好象其它人都不屙屎和尿似的?其它人在徐乡愁先生的眼中是否没有这个功能?而唯独徐乡愁先生一个人有此功能?真是笑话?!如此之诗还能算诗么?难怪别人批评说:“诗中‘偏多市井气,废话十足’”。当然也有“赞颂”的:“诗中前面的自然之笔,文字晓畅”,是“属于白描浮世如绘画风格”。这又有什么呢?一般会写点诗和文章的人,都能达到这种通顺平白的程度,恐怕有些小学生也能如此写的,什么屎啊尿啊,他们可能最熟识。因为,有些人尿了裤子,父母就要打他们,斥责他们,他们记忆最新最深刻。但我认为,这“屎”怎么就是等于是“米”的“尸体”了呢?如此说来,那米是稻谷的尸体了。谷是不是稻的尸体中的一分子呢?但谷种下又会复活的!要是准确讲,那米饭才是米的尸体。当米饭变成了屎时,就不是其米的尸体了。另外,假如这个人今天吃的不是米呢?尿也一样,假如他喝的是奶呢?当然奶也是水做的,但不等同于水!我们也没有见过“水的尸体”的比喻或借喻隐喻明喻什么的!这大慨就是徐乡愁先生写的“特殊”性吧?而“屁”也一样,不一定就是有屎有尿时就有屁,因为尿与屁根本是两个路径,怎么会产生气体呢?没有见尿时有气体冲出来的?如此写作,是否是根本不懂在那里乱写?又怎么经得起推敲呢?再说,不是所有的人每年都“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的?这大人小孩也是不一样的,男的女的恐怕也不一样,如此写作,岂不是滑稽?而“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这是农谚中的说法,不是徐乡愁自己的东西。就此,还有人说他的诗“不仅是对体制化诗歌美学的挑战,也是对正人君子的道德感和意义系统的挑战。他将中国传统的意义系统全盘摧毁,没有长虹落日般的孤绝,也没有大漠云烟般的美丽,所表达的不再是传统的意义和道德的意义。”我看了后真的是有点头皮发麻!可能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他这样写有什么冲破和突破传统的?他引用的还不是传统的“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他说奉献的是“屎”,难道还是什么“洋屎”么?这对什么体制化诗歌美学的挑战?我认为它本身就不美,还挑哪个门子的战?难道是“丑”的对“美”的挑战?怎么挑?丑小鸭真的能变成白天鹅么?那是永远都变不成的,别听那些人在那里胡诌。何为体制化以外的诗歌?如果分不清楚,那么,你这种诗又怎么站得住脚呢?所谓体制化与非体制化或者体制化以外的诗,都是那些人人为弄出来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唐诗宋词有什么体制化和非体制化的东西?“五四”时期的新诗发展到如今又有什么体制化的东西?我们不能把古人的写诗等的格式化等同于体制化!写诗就写诗,不要什么都牵涉进来,那种牵强附会的东西,都是那些不为文人者之所为的,是他们别有用心弄出来的!在这里,他们还说对什么“正人君子的道德感和意义系统”进行“挑战”,越说越离奇越无聊!有些人上网,根本是一个无赖相!难道做一个“正人君子”讲“道德”是没有意义的么?难道要对此进行“挑战”还是对的么?是值得为此歌功颂德么?我看有些人是不是好坏不分昏了头脑?!在这个网络时代,怎么连人最起码的廉耻都不讲了?还要归罪于别人,归罪于那些“正人君子”,归罪于传统的道德?你不当正人君子,还要当恶霸刁奸之人?!那个以“屎尿”为荣的人,有人竟将这类破诗与“长虹落日圆”和“大漠孤烟直”相提而论,岂非中国文化之怪事?这两者根本是格格不入的东西,也扯到一起,还问了个什么没有此“孤绝”,没有彼“美丽”等,认为这些都是“传统的意义和道德”,那他们的那些“屎”呢?是否言下之意是“新潮”的,是“时尚”的?就此,那么就可以不讲“道德”,不讲“传统”了么?一个人要是没有了道德的底线,那这个人还能是一个“正人君子”么?我们一些人非但不为“正人君子”,反而是反对“正人君子”,那他们又是何许人呢?我想,那些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传统什么叫时尚!这“长虹落日圆”和“大漠孤烟直”怎么就是“传统”的呢?放在今天,我认为一样是时尚的,一样是比时尚更有魅力的自然状态。不要认为古人的诗句,那就是传统的,不时尚的。其实,在当时古人讲时,也是最时尚的最具魅力和经典的。而经典就是到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都不会落后,都可以超越那些今人认为之时尚的!这些之所以成为经典,就是因为它们都不是“僵硬死板”的,更不是在“单向度”之“死胡同里”生存和遗留下来的东西,而是可以超越时空而自由走向未来的为人们所崇尚的东西和艺术之精神等。我劝一些人,还是要好好去吃透了什么是传统后,再去看一看那些时尚,就会觉得什么叫浅薄!才会懂得做人确实要做一个“正人君子”,不要在那里拿着鸡毛当令箭,东拼西凑搞什么快餐式的又不讲质量的食品给那些没有免疫力的人吃!到时候,别人责问你时,你又不负责任地讲:“谁叫你自己要吃,谁也没有强迫你吃!”反正别人肚子痛,别人患痢疾在那里化钱就医,又关你什么事呢?这倒也无可厚非,谁叫你不看清这是《屎的奉献》呢?他已明确告诉你:“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你为什么不跟别人学习呢?跟他学习,就只能是“屎”的奉献!你会要么?你会接受么?这是你人生的理想和追求么?怪都怪你自己,不懂得“人以群分”和“物以类聚”!但是,徐乡愁先生说的就是偏面。他在说别人的时候,其实就每个人的功能来讲,都一样会产生屎啊尿啊的,不只是你徐乡愁先生有这个功能有此奉献。但你为何除了这种本能之外,就没有更好地“奉献”了呢?我认为,这才是要值得我们很好思考的问题?!那么,就诗中的意思来看,除非这个人就是没有用的人,仅仅是一台造粪的机器,那还谈什么奉献?因为其得到的多,奉献的少,只知道汲取,而贡献出来的又是本能的东西,根本不如动物。因为动物吃的还是自然的东西,不会浪费一些能源,也不会挑食。要这类人去长期吃草,他们能受得了么?牛吃下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如此,这类人真的不如牛也!就此类诗,以及所涉及到的内容来看,还谈什么“勇于揭开麒麟皮下的马脚”?这类话语又怎么能与“斗士”“拍案”而起相联系呢?还能算得上是“先锋诗歌”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直面斥控堂皇表象下的阴谋与罪恶”么?这样不切实际的吹捧,可见这类人自己的审美水平是如何的低下无耻!

     (五)、徐乡愁先生“创出”的《我的垃圾人生》。

      徐乡愁先生还写过《我的垃圾人生》。他的目的是要当一名诗人。我想也不是这样当的!靠如此写法,能为一名真正的诗人么?我以为在中国历史上是不大可能的。但是,他是“创新”有度也,主要体现在他写的《铁杵终于磨成了针》上!反正是那个“垃圾人生”了,“创新”最要紧!因为他在写《铁杵终于磨成了针》时,那是非常传统的一个故事,也是老掉牙的东西。不过,好就好在,他终于明白,这么粗的铁杵是磨成针的,不是削成针的!但是,他自己在诗中说是“稀里糊涂地成为诗人”,又是另当别论了。在那么平常乏味的诗中,无论如何也只能是“稀里糊涂”的诗人才会写的诗句。但是,他是知道“磨的”,而这个磨好像有点乱“磨”?那个人可能是力气特别大,耐力特别好,竟说“第一个十年就这样被磨掉了,唐朝也跟着远去了十年”,紧接着又说:“当第二个十年也快要被磨完的时候,也就是到了公元2002年”了,最后结论就是“铁杵终于磨成了针,下面我也可以当诗人了。”我不知道李白要是醒过来,不知有何感想?他会不会讲,这是何等星球来的“鸟诗人”?都到了电子时代了,还这么笨地在那里磨针?他只磨了十年,今人却要磨20年?难怪没有好诗?!不过,徐乡愁先生是怎么当诗人的?我们来看一看他的告白:“我也可以把窗户打开/让月光很有诗意地照在我的床前/我吃罢晚饭/周围的人们都看电影去了/我便赶紧揩了揩眼屎/等脖子仰酸了我才看见/啊/月亮果然像月亮那样明亮。”这种满眼都是眼屎的人还能当诗人么?因为他看了半天才看清“月亮果然像月亮”,岂不是废话?在逻辑上也是错误的!而矛盾之处,就是:打开窗户就看见月光很有诗意地照在他的床前,这会儿,是不是吃饱了饭撑的?那为什么又看不见那月亮了呢?这样经不起推敲的诗也算是诗?这能把铁杵磨成针的人,连针都看得很清楚,何为看不见这一轮圆月呢?是不是功夫太深了?大慨这就是“创出”的《我的垃圾人生》吧?!在此,这位诗人真的“稀里糊涂”有余,而要真正成为诗人时其功力就十分不足了!但是,也有人吹捧。有位点评家说:“这首诗巧就巧在让故事自身自我解构,让一个古老的故事在复制中膨胀,在膨胀中破裂。自身的逆转非常自然,反讽效果很好。”我真的被他的点评弄得莫名其妙了!还反讽呐?这首诗本身就格调不高,就是对古老的故事进行重复,根本不如原来的故事生动,还解构呐,是将其解构得面目全非或者是支离破碎?平白的话语,没有一点儿新意,东扯西扯的意思,根本没有艺术性!我不知“巧”在哪里?现在的人点评,好象自己根本不懂,就在那里弄些词句吹捧,不出洋相才怪呐!不仅没有讲出“巧”的依据,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更没有从艺术性的角度去剖析去议论去阐述意义等,或者鞭挞什么。我想,真正的“反讽”就是印证了徐乡愁先生写这首诗时,要当一名“稀里糊涂”的“诗人”。我不清楚这“古老的故事”是怎么在“复制中膨胀”,又在“膨胀中破裂”的?要是没有根据就下此结论,岂非信口开河?我想徐乡愁先生怎么不如此“膨胀”一下:即这个“膨胀”是不是将一千年或更多的时间,经徐乡愁先生式的“垃圾派”诗“膨胀”为“十年”了?这根铁杵也算世界之最的了,竟磨了一千多年。不过,这也够徐乡愁先生“愁”的了,到哪里去找这么大的磨石呢?而那位老太婆又是怎么复活了的?还能陪徐乡愁先生再磨几百年么?这种“反讽”,我看就是无稽之谈!当然,徐乡愁先生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如此乱“膨胀”的。他诗中的意思好象是听听那个老太婆重新演绎一遍“铁棒磨成针”的故事,然后,撇开李白,自己单干。这是他“反复考虑”后才“自己动手”的。他把自己“家里的钉丁碎铁片锈铁丝,拿到铁匠铺去”,“叫师傅给他专门打一个铁杵,又叫石匠给他凿一块石砧”,就这样“日日夜夜地干”出来了,而且是“废寝忘食汗流浃背”地干,一共干了20年,才把此杵磨成针,才可以当“诗人”。我认为这不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么?因为,这根铁杵是专门打成的,为何不打细一些,或者就接近针呢?为何不用锈铁丝淬火成钢,然后去磨呢?或者是先磨成针后再去淬火呢?如此笨的办法,你不磨二十年才怪呢?这样磨出来的诗人怎么能为诗人呢?因为磨针是最简单的劳动,也是徒弟们干的事,不是师傅们做的事吧!不多读些书,多积累一些知识,老是简单地重复着磨杵的动作,面对的就是那块老磨石和那根铁杵,你又能写出什么好诗来呢?还能当得了好诗人?当然,能当这样的自封的“稀里糊涂”的诗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那些吹捧他的人,可能还认为他是谦虚低调,是绵里藏针,是真人不露相。因此,就大吹大擂为其脸上涂脂抹粉,无奈涂得太厚了,一出汗就一层一层地剥落下来,那脸也就成了大花脸了,晚上看上去就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在旷野碰到时,那真的会把人吓死的!中国的诗歌,或许,就是被那些垃圾诗派及下半身写作等冲刷得象某某人的大花脸一样了!

      (六)、徐乡愁先生“经典”的《我不得好死》。

      大慨是为“经典”吧,于是,徐乡愁先生就写出《我不得好死》的诗来。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自己咒自己呢,还是在咒别人?全诗内容如下:“我永远都不得好死/出门被车子撞死/游泳遭遇海啸/第一次坐飞机就流行空难/中了五百万心梗/抢银行被当场抓获。 我策动诗歌起义/差点满门抄斩/我跟警察枪战/终于暴死在街头/我的瞳孔渐渐的大起来了/世界渐渐的小下去了/没有人来给我收尸。 你们千万不要把我埋了/最好把我的尸体吊起来/像死猪一样地吊在/城门的上空示众。 过路的群众快来看/背背篓篓的提篮子的不要挤/中小学生都来看/法制教育从娃娃抓起/朝廷的钦犯们也来看/看完了也不要收尸/我还没有死够。”此类诗,写得那样声誓旦旦,好像这个人是可以千刀万剐的人,是一出门就该死的人,也是无恶不作的人,连抢银行都敢,此人还能“好死”么?干这等坏事,还想“活着”?我看徐乡愁先生的诗写得真是滑稽透顶!你策动“诗歌”“起义”,好像已经“起义”过很久了,也未见那一个“暴死街头”?如果不是“策动诗歌起义”,那么,此人真与“警察枪战”而 “暴死街头”又有何足惜的?不过,就现在的社会来讲,你要是“暴尸街头”,早有人将你的尸体拉走了,还能让你暴尸街头发臭?你想吊到城门口也不可能了,因为,大多数城市好像都没有城门口了!只有吊在什么车上示众是可以的,也是切合实际的!这“死”了已成“尸”了,还说没有“死够”,你还能活过来再死一次或再活过来几次再去死几次?这些是不是异想天开?就这么一首破诗,有的人还将其捧到天上去了!说其“以全新的角度、最叛逆的思维、最彻底的正解、和最本质的抵达、最深刻的关注,让这个时代措手不及。”我不知道用这数个最的人,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评论,在中国的诗歌史上,还有哪一个人可以超过徐乡愁先生这首诗的?不讲远的,就讲近代的。比如藏克家的那首经典诗:《有的人》,徐乡愁的诗可以与此相比美么?我想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还有郭沫若的“凤凰涅槃”。再说,徐乡愁的诗能算得上“叛逆”么?他是在那里乱发泄,竟说“把我的尸体吊起来,像死猪一样地吊在,城门的上空示众”,那还是人讲的话么?我们讲的文明社会,难道在他眼中竟是这样的?如果诗人写的是这样的人,那么又有什么可以叛逆的呢?我们本身就是要对犯罪分子进行惩治的么!这法制教育当然要从娃娃抓起!幸好徐乡愁先生在这一点上是比较明智的,但却不是以什么“全新的角度”写的诗!这些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也是公民的一般常识。那些以自己身体作贱的人和以此类题材写诗的人,本身好象就是素质不高的人,这种诗根本不能为什么多元诗中的诗。这样的诗不是“垃圾化”的诗又是什么呢?还有不少人有不少的歪论,他们怎么不用到自己的头上?他们起劲地吹捧,如此“经典”,可能使徐乡愁先生飘到九霄云外了,那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那可能是《我不得好死》的翻版吧?那些咒诅别人或自己说《我不得好死》的人,我们好好看看吧,有哪个人是已经“不得好死”的?而如此咒诅又有多少力量呢?我们应当还记得那首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这样的诗人才是仁人志士,这样的诗才是本真的,才是对时代的彻底瓦解,才是人性之本质的抵达,才是那个时代所措手不及的!

      总之,要写的东西还很多,也没有时间了,只好顺手打住。可能这样写,会得罪不少人。但是,我以为我是出于闲话,讲了一些真话实话,不讲什么匹夫有责,也就是想不要让诗坛变成了一边倒的哑巴,只见那一拨人在那里鼓噪,弄得到处都是屎呀尿呀的臭哄哄的,也没有人去打扫清理,真的可悲!那些讲正义讲本真的人又到哪里去了?那些拿了政府薪水的专职人士又在哪里“谋算”着?我想,我讲的话都在上面,也不与别人再争论什么,“美”与“丑”,“善”与“恶”,“正义”与“邪道”,只要大家一比较就清楚了。对那些批评不成就进行人身攻击的人,这就是最好也是最大的讽刺!因为,不仅仅诗就是匕首,好的评论应当胜过匕首。不过,这是闲话,就不必当真。我还是要再次申明,这些评论就是我一家之言,仅作参考,仅作抛砖,不敢引玉。我的本意不想对别人人身进行伤害,而是使那些人的某种不“健康”的思想受到震动或者有所改变,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因时间伧促,肯定有不少疏漏之处,更有不少不当之处,如有不恭之处,更望大家和大家们见谅。



速写于2009年3月15日上午9时20分至中午1时20分,下午2时至5时;
3月29日上午9时50分至中午1时20分,下午2时至傍晚6时50时
4月5日上午9时35分至11时20分,下午4时至5时20分;
4月6日上午9时零8分至中午12时15分,中午12时40分至下午6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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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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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7 17:52:31 | 只看该作者
  事实是这样,我是没有雅兴去读诗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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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6 08:29:20 | 只看该作者
第28篇.《再把尖叫放大——打耳光的高手徐乡愁》



                                        作者:虚云子(广东)



       我准备乱弹。你不得不注意一个孩子,一个跑在最前面,动作灵敏得象个猴精的孩子,他揉着屎团,在剧烈的游戏和战斗里,他能准确地把它们打到玻璃上或是悄悄装到县长的皮包里。如果再掺点泥巴,他又可以塑成一只夸张的手掌,用它来煽你的耳光。这世界上有什么“正经”事儿呢?如果你问他,他一定是装瘸子和斗鸡眼,对你嘻嘻一笑,他不成熟,他是个孩子,你们盖房子他上去揭瓦,你们讲演他放屁。他就是那个叫徐乡愁的男孩,家住傲来国贯道省乌有乡虚假村,村左有屎山,村右是尿河,村长叫朱本我,书记叫吴明仁,村会计是高自己,民兵连长是个白俄叫曹祢玛,村里小学校长叫胡图学,锯木厂厂长植向发。徐乡愁在这样的环境成长着。

       在诗歌已经变成手淫的呻吟和费劲的哮喘的时候,一些诗人回到了童年,找到了那本初的破坏力,他们把粪便拉在路边,甩着清鼻涕。垃圾堆成为他们快乐的大千世界。

       在这样的时代,我们能救什么呢?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悲剧的肥料呢(或者是废料),一切都在平面化,大地上是捆缚的人,不能降解的欲望包装包围着人,那么人本身就被降解了,我们能听见化学作用发生的时候那滋滋的声音。怎样劝说那哭泣的孩子,一个四岁的孩子,一直在哭,你哄没用,你吓没用,怎么办呢?就是破坏,把沙堆弄乱,把废纸撕得更烂,你也哭,声更大,这是最有效的方式!这就是垃圾派的方式。

       一个杂货店的小老板,拼命要当书法家,都快想疯了,都快想得离婚了,找更大的书法家聊,线条啊,美学啊,更大的书法家心里清楚他有点问题,可不能告诉他,你先要把杂货卖好,老婆留住,心平气和地去当书法家,才真的能当一个书法大家,否则就是狗屎书法家,可更大的书法家知道杂货店老板离书法家还远着哪,所以就鼓励他:“对,对,你说的对极了,书法就是线条,就是要美,啊就美,你有大才华,妈的他们没发现,我原来也没发现,现在发现了,我支持你,干!猛线条,猛美学!你要刻苦,灌注全力,不吃不喝,连续打硬仗,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您猜怎么了?他突然反思自己了,他开始想他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了!哈哈

       垃圾,垃圾,我们一块去吧,我们一块去吧,我们就这样写诗歌,这样说话,于是就是喜剧,哈哈,我们是朋友,我们和你们是朋友,你也说不清楚我是不是在赞美还是在反讽,因为你没有理想,我就打你耳光,我打你的耳光是因为你脸上叮了个蚊子。

       破坏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拆解不是硬砸,眼力和劲道要好,背后是功夫,如果你硬说是线条,我只能说您看得真准!乡愁在旁边听见了,更愁了,不过他只是表现为笑出个鼻涕泡。

       看乡愁的诗歌不愁,因为愁得多的人回被逗得哈哈大笑。这有多可贵,想让人愁还不容易?让愁的人笑可不容易啊,可没愁过的人也得不到高质量的笑。不仅是我喜欢乡愁的诗歌,我老婆比我还喜欢,她可是这世界上最不喜欢诗歌的人了,见了诗歌就脑袋大,就累,就不想吃饭,就恶心,可是见了乡愁的诗歌她喜欢得要命。所以我迟早要找徐乡愁算帐!

                                                                       2004. 4.

http://hi.baidu.com/dtgdqepcbgbiuzq/item/8fad755e7907de9508be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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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6 08:30:29 | 只看该作者
第29篇.《一首好诗是这样牺牲的——读徐乡愁“在院墙的里面”》


                                                                     作者:白鸦



       如果不谈垃圾派,不大量阅读乡愁兄的诗歌作品,我们可能非常欣赏这首有冲击力度的诗,它有新的审视视角,诗意的口语,呈现作者的才气,带来阅读的互动。
       但是,这种新的视角,以及它和口语所带来的力度,最终在“缺乏包容性的垃圾派整体创作框架”内将自己束缚。甚至可以说,垃圾派缺乏包容性的整体创作框架,使得这首优秀的作品会因为得到好评而受牵连。这是一首好诗,但它牺牲了。
       那究竟什么是“垃圾派缺乏包容性的整体创作框架”?
       垃圾派创作题材可否再突破,且不谈。我在与UFO讨论时说:“或者,你(或垃圾派)在替未来消解今天的诗歌文本?你(或垃圾派)认为人反正都是要死的所以就不用活了?或者如乡愁兄的部分作品,因看穿了“屎尿肠子”,所以人的价值就到此为止?”
       现在,把乡愁兄的这首诗放在垃圾派缺乏包容性的整体创作框架内看,原本优秀的作品却成了对“人与世界”的“不负责任的简化”。
       我们常说到消解,作为工具,消解惯性思维对存在价值的认识,消解表象的意义,目的是逼迫出新的意义,更广阔的意义,建议更大的信心。如果垃圾派单向度地、不负责任地简化历史、简化文化的意义,垃圾派就不会有基于哲学、社会学、伦理学的经典归纳,社会就不需要垃圾派,因为垃圾派反一切社会生活但不反自己,只破坏不建立,只砍伐不种植,只精心打造农具而不种麦子因此看不见收获。
       由此想到“崇高”与“崇低”。垃圾派只破不立,但又有“崇低”与“崇高”之用心良苦地循环,应该是依然期望崇高的崇低者,并期望在某个循环中融为一体。
       而其实,“崇高”也有“不负责任简化”的时候,我在《致世界宗教议会》那首诗里写到:“神的奴婢 或者/夹着皮包里被简化的母亲/住在整齐的山顶 用雕刻出意义的木柴/取火 把天堂里开会的铃铛摇响”。我想,垃圾派有必要听听UFO 的讨论:“现在消解的是现实中的黑暗(包括人性中的),他们是不真实的,因为有总总迷雾遮掩着他们,我们希望他们能够抵达自我的真实,从而对世界进行重新发现和认识!”。
       徐乡愁的《在院墙的里面》是一首好诗,而在“垃圾派缺乏包容性的整体创作框架”内,一首好诗就这样牺牲了。


附录《在院墙的里面》

       作者:徐乡愁

院墙的里面是单位
单位的里面是房子
房子的里面是房间
房间的里面是人
每一个人都穿着衣服
衣服的里面是肚皮
肚皮的里面是肠子
肠子的里面是屎


                                           2006-2-21

([白鸦手记]第19期:一首好诗是这样牺牲的——读徐乡愁《在院墙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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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6 08:31:09 | 只看该作者
第30篇.《淘气的诗人——徐乡愁及“徐乡愁军团”》(上)



                                                               
作者: 云经立


                                                                                                     1

       不小心翻开《歌德谈话录》,看到歌德说“诗是人的共同财富”,觉得得好极了;歌德还说,诗正由成千上万的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被创造出来;还说,一个人千万不要以为只有他是诗人,“我也不得以为,只有我是诗人”!每个人都应该明白,“写诗的天赋并非什么稀罕物儿,没谁因为写了一首好诗,就有特别的理由感到自负”。从这些话可以看出,歌德把诗歌看得很平淡,他把自己的诗歌才能也看得非常平常,他对诗歌创作有着非常明晰的认识。
       伟大的歌德尚且如此谦逊,清醒;而现在有一些诗人,在那儿自我标榜,待你打开他的诗一看,非常的平庸。我不明白一些人在那儿大吹大擂自己,起得了什么作用,真是让人感到滑稽可笑。真正有实力的诗人,他是从来不吹嘘的。他只是一心在那儿探求诗歌艺术,并寻找突破。
       我坚信我们这个时代一定存在着这样的诗人,我一直就在寻找着这样的诗人,寻找那种有突破,让人一看就大吃一惊的作品。我相信这一天迟早会要到来。同时,我也在寻找着自己的突破口。
       那天在一个诗歌论坛上看到有个人搜集了一些垃圾派诗人的作品并进行赏析。在我眼里,诗歌是没有派别的,我不喜欢把诗歌分成这个派那个派的,什么这个派好,那个派不好!在我看来,只要是有突破性的,超出常规的,它就是好作品,我不管它属于哪一类。当我打开一看,里面有徐乡愁的作品。对徐乡愁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只是没有去读过他的作品。既然今天有人搜集了他的作品,那就好好看看,一边看,一边发现,诗正是这么去写,正是要这样写。
       就这样,我与徐乡愁不期而遇。

                                                                   2

       当我看到他的《在院墙的里面》,我再也控制不住笑出声来。我觉得徐乡愁太淘气了。他真是一个淘气的诗人!他出现在我们眼前,完全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一个童言无忌的顽童。同时,又觉得他像是一个神经质的人,说一些别人不敢说的话,说出的话让你咋舌;又如同一个“白痴”,在那儿呓语,说一些非常简单,大家都明白事情;更像一个“傻子”,在那儿“傻言傻语”。空谷瘸驹说“企图以自我亵渎的极端方式来反讽这个世界的伟大和崇高,徐乡愁便是其中最‘恶心'的诗人”。徐乡愁这样做,就是把自己“降低,降低,再降低”!他说,就是要“自己糟蹋自己,自己作践自己,自己毁灭自己”,这正是他的夫子自道。
       有的诗人写出好的作品,是不经意的,是偶然的,是“妙手偶得之”。但有的诗人写出好作品是有意识的,他澄清了自己理论体系,梳理出自己探索的路子,就顺着那条路走。像徐乡愁就属于这一类。因为,这样,他的创作就有方向,有目标。他知道怎样才能成就一首好诗出来,他知道怎样才能引起读者惊讶,怎样才能打动人,深入人心。
       还是来看看他的《在院墙的里面》这首诗。

    《在院墙的里面》

          徐乡愁

  院墙的里面是单位
  单位的里面是房子
  房子的里面是房间
  房间的里面是人

  每一个人都穿着衣服
  衣服的里面是肚皮
  肚皮的里面是肠子
  肠子的里面是屎

       这首诗简直就像是剥竹笋,一层一层剥开,最后现出最实质的东西;同时,它又像透视镜,通过把光距不断地拉近,让你看到最本质的东西。
      这首诗分二步展开:
      第一步:院墙——单位——房子——房间——人;
      第二步:人——衣服——肚皮——肠子——屎:
      你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事实,他说的全是实话。徐乡愁就是这样一个连粪便都要去惹一惹,沾一沾的淘气孩子。小孩子什么都敢玩耍,连粪便都敢沾上一沾。我记得小的时候,父亲的打火机不慎落入茅厕,我和二哥知道后决定把它捞起来,就这样,我与二哥双双把手伸进茅厕,在里面折腾了半天,终于把打火机给找着了。完事后用香皂把手洗净,再放到鼻子底下一闻,那股臭味还是没有消散。
       涂国文说“粪便再臭,毕竟可作肥料;垃圾再烂,也许可以回收。更何况,牛粪之上,常常可以开出绚丽的鲜花”!徐乡愁的诗,就是在粪便上开出的一朵鲜艳的花。
       再看徐乡愁另处一首《在荒郊野岭》:

     《在荒郊野岭》

          徐乡愁

  如果你到了荒郊野岭
  前不挨村后不着店
  怕强盗打劫
  怕鬼狐缠身

  这时候
  你突然在路边发现
  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
  一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有屎就有肛门
  有肛门就有人烟
  转过山梁就是

       这首充满了生活的底色,非常底层,底层得到了极限。它完全来自乡野。人人差不多都会这样的经验或者体验。
       是的,一个人到了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担心盗贼,又害怕孤魂野鬼出现。这时,当他看到一团新鲜的人的粪便时,他突然发现,这儿原来有人,发现了自己的同类,他就有了安全感。那他为了自己的安全感,一定会去寻找他的同类。最后那句“转过山梁就是”,这似乎代表了那团粪便作为一个向导说出的一句话。这句话,给恐慌者带来希望与安全。
       徐乡愁正是这样,他像一个玩皮的孩子,在那儿淘气,然后出现在生命的最低端,抵达生命的最本质,最结实处。他这样做,几乎就是扮演了对那个询问“借问酒家何处有”,而回答“牧童遥指杏花村”的那个牧童。
       把徐乡愁归为垃圾派,我不同意,尽管他本人有过垃圾派的宣言。不能因为诗中出现“屎”、“尿”、“粪”这些字眼,——尽管这些字眼全是真正的垃圾,我们就说他是垃圾派,或者有着与他相近或相同写作的风格,定为垃圾派。白鸦说,把徐乡愁的“屎尿诗“烧掉四分之三,那余下的四分之一,“才真正是一流的诗”;又说,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就不是垃圾派了”!这话等于说垃圾派没有一流的诗歌或诗人。这话其实说得很矛盾,既然认定他是垃圾派,那余下的四分之一,怎么他又不是垃圾派了呢?既然认定他余下的四分之一是一流的诗,那有什么理由否定垃圾派没有一流的诗歌呢?
       我的意思,不管他属于什么派别,只要他是真正探索诗歌艺术,那他就能写出一流的作品。

                                                                  3

       我们再来看徐乡愁另外一个类别的诗,这类诗是接近传统,而且与垃圾无关,而且带有一定的知识性。先看《练习为人民服务》:

  《练习为人民服务》

        徐乡愁

  微人民服务
  违人民服务
  伪人民服务
  未人民服务

  微,违,伪,未
  不是微小的微
  违反的违
  伪装的伪
  未曾的未
  它们都是全心全意地
  为人民服务的为

       读完全诗,你能把它归入垃圾派吗?你能说它是“垃圾诗”吗?这首诗真正施展了一个汉语诗人的语言才华。就是一句大家常常挂在口边的话:为人民服务。诗人没有针对这句话去展开批评,指责;而是通过这句话的第一个字:为,由此拿起手术刀——
      “为”是什么意思呢?“为”有“做”,“替”的意思。那么与此相近的意思的字,诗人把它们——微,违,伪,未,一一叫了过来,让它们去履行自己的使命!
            微,是“小”的意思,这个字把“为”替代,就是为人民服务做得太少;
            违,是“违背”的意思,这个字把“为”替代,就是违背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伪,是“虚伪”,“伪装”之意,这个字把“为”这替代,就是虚伪地为人民服务;
            未,是“没有”的意思,这个字把“为”替代,就是根本没有为人民服务。
       我们在阅读这首诗时,把这几个字面意思一想,再想想想“为人民服务”的这种社会现象就全部坦露在我们眼底下。
       到此,我们不得不佩服诗人的语言才华,并由此施展他对这个社会的解剖能力。
       这样的诗,按常规,也许只有学院派的诗人,或知识分子类型的诗人才可以写出。或者按写作群体来划分,只有“知识分子写作”的笔下,才会出现此作品,而“民间写作”是压根儿出不了这样的作品。
       从这首诗,我们看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那就是徐乡愁对诗歌的探索精神,他并不是单从“屎尿”上面去探索诗歌,去寻找诗歌的表达出路。他是在寻找一种诗歌的突破,超常。他一直在努力这样做,并且做出了成绩,有了硕果。而且不同凡响。
       他的另外一首《滥竽充数》与此诗类似,请看诗:

     《滥竽充数》

         徐乡愁

  古时候有个人叫南郭先生
  他根本不会吹竽
  (现在叫不学无术)
  却在严肃的宫廷里混饭
  后来,事情露了馅
  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笑料
  成为老师教育我们的反面教材
  没想到若干年后
  中国又出了一个南郭先生
  那就是我
  有一回,我们单位举行合唱比赛
  就是很多人同唱一首歌
  当人们怀着饱满的热情
  引吭高歌的时候
  我老是记不住
  那些激动人心的歌词

       这首诗是拿过去的事情来说事,在说事的过程中抛出自己,其实这个自己,并非诗人自己,而是某个主角的自语。这里诗人用的是自嘲,还有反讽。这里充分体现了徐乡愁的垃圾派主张——那就是把自己降低,降低,再降低。在这里,他不惜把自己降低为一个“不学无术”的人。通常这种情况举例,一般都会拿前人,或旁人说事,而不会把自己搭进去。把自己搭进去,那不受人耻笑吗?可是徐乡愁没有这种顾虑,他不怕人耻笑。他早就把这种顾虑抛之脑后,他说,“垃圾派”反对一切现有的文明与秩序,而且这些都是束缚人并压抑人的。换句话说,他要挣脱一种束缚,一种压抑,他要“反传统,反文化,反艺术,反权威,反体制,甚至要反社会,反人类,反语言,反技巧,反诗歌”以达到“向下的精神拒绝高雅”!同时,“我们还要自己糟蹋自己,自己作弄自己,自己毁灭自己。”这就是徐乡愁在探索诗歌中所要做的,而且他把这些在他的诗中充分地体现了出来,而且发挥得很好。


       上面两首诗,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垃圾语言,而且这类诗,一方面渗透进了知识分子写作,另一方面又带有反讽和自嘲,很正统的文学样式。
       到此,你能把徐乡愁的写作定位为垃圾派吗?尽管他自己倡导的是垃圾派写作。其实他的写作不是垃圾派写作,他的写作是先锋或前卫的写作,是极具个性化,棱角分明,是独行侠的写作。

                                                                      4


        再看两首充分体现了徐乡愁诗观中的“自己作糟蹋自己,自己作弄自己,自己毁灭自己”的诗歌,先看《我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

        徐乡愁

  我永远都不得好死
  出门被车子撞飞
  游泳遭遇海啸
  第一次坐飞机就流行空难
  中了五百万心梗
  抢银行被当场抓获

  我策动诗歌起义
  差点满门抄斩
  我跟警察巷战
  终于暴死在街头
  我的瞳孔渐渐的大起来了
  世界渐渐的小下去了
  没有人来给我收尸

  你们千万不要把我给埋了
  最好把我的尸体吊起来
  像死猪一样地吊在
  城门的上空示众

  过路的群众快来看
  背背篓的提篮子的不要挤
  中小学生都来看
  法制教育从娃娃抓起
  朝廷的钦犯们也来看
  看完了也不要收尸
  我还没有死够

       会诅咒自己不得好死?除非是他的仇人!谁希望自己坐飞机就遇空难?哪个盗贼希望去抢银行就被抓住?谁敢与警察巷战?谁敢死后希望自己的尸体吊起起来?而且还是像吊“死猪”一样吊起来?并且还喊过路的群众快来看,中小学生都来看!告诉大家法制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看完了还不要收尸,他说他还没有死够!
       这一切都是反常理,反秩序,反逻辑的。正是这一切的“反”,让这首诗呈现出了不一般的面目,达到了正话反说的效果。诗人的思路不是按部就班,而是独辟蹊径,达到他理想的高度。再看一看一首彻底的“垃圾诗”:

  《我的垃圾人生》

              徐乡愁

  我的理想就是考不上大学
  即使考上了也拿不到毕业证
  即使拿到了也找不到好工作
  即使找到了也会得罪领导
  我的理想就是被单位开除

  我的理想就是到街上去流浪
  且不洗脸不刷牙不理发
  精神猥琐目光呆滞
  招干的来了不去应聘
  招兵的来了不去应征
  我一无所有家徒四壁
  过了而立还讨不上老婆
  我的理想就是不给祖国繁衍后代

  我的理想就是把自己的腿整瘸
  一颠一拐地走过时代广场
  我的理想就是天生一副对眼
  看问题总向鼻梁的中央集中
  我的理想就是能患上羊癫疯
  你们把我送去救护
  我却向你们口吐泡沫

       这一首与上面一首风格相近,手法也相似。同样是一种反常理,反常规,反秩序,反传统。什么考不上大学,什么拿不到毕业证,什么找不到好的工作,什么得甲罪领导,什么被单位开除,什么上街流浪,什么不理发,不洗脸,不刷牙,什么讨不上老婆……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生活中存在的现象。没有谁会愿意这样。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量想,其实就是要把诗人说的这一切的反话变成正话;但是,反过来说,我们的生活并不是尽如人意的,总会有许多失落和打击,当一切不能变为现实,一切都变得不可能时,那就是,患上了羊癫疯,被人送去救护,“我却向你们口吐泡沫”。这就是极为残酷的现实。与其说这是诗人的垃圾人生,不如说是诗人的悲观人生,或者不如说是一种现实人生。诗人把这些拿出来,是为了让人们敢于去面对这一切,不要害怕。为了达到这一点,诗人可谓是煞费苦心。当我们面对挫折与困难,也许会“口吐泡沫”,但这是每一个人都回避不了的事实。我们要有勇气面对这一切。
       把徐乡愁的诗读到这里,我们还觉得他是垃圾派吗?还觉得他在反传统,反秩序吗?而与此恰恰相反,诗人所做的这一切,是在以另外的方式在健康人们的心里,提高人们的免疫力。这不是在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在维护传统,维持秩序吗?
       徐乡愁自己说,“从‘朦胧诗'到‘第三代'到‘民间写作'到‘下半身'再到垃圾派,中国诗歌是一个不断向下的过程,如果说‘朦胧诗'开了一代诗风,具有划时代的意义,那么‘垃圾派'却将向下之路走到了最底线,所以垃圾派比其他流派和写法也就更加彻底,更加义务反顾。”根据这段话,让人看到中国当代诗歌的探索之路。而且这个不断向下的过程,已到走到尽头。那么中国诗人下一步该走向何方?向下,还是向上?向左,还是向右?向前,还是向后?
       而其实,走什么路,其实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对一个诗人来说,是要有创新,有突破。不能按部就班,四平八稳,风平浪静地在那儿写诗,得有一点摩擦力,有摩擦力,才能产生快感!
       刚刚看到一首马托斯的《村镇》,这首诗与徐乡愁有许多近似之处,或者说,徐乡愁与马托斯有许多相似之处。
       诗是这样来写的:诗人以祈祷的方式向上帝发出呼喊,让上帝对他的村镇发发慈悲的心肠!为什么呢?这儿的人们空虚,担心鸡毛蒜皮的小事,大腹便便的镇长蘸着生命的汁液……在这平淡无奇的古老村庄,生活着养尊处优,无拘无束的令厌恶的生命,这一切都让诗人很不平静,所以,他向上帝祈祷:

    慈悲啊.上帝!对我可怜的村镇发发慈悲心肠!
  在这些朴实的灵魂上放出个流氓
  让他将一个不寻常的业绩的赎身的石块
  投在他们生命的这一滩死水上……
  放出一个窃贼,让他在夜里将那家银行掠抢,
  放出一个堂·胡安,让他奸污那位贞洁的姑娘,
  放出一个赌业赌徒,让他混入村庄
  搅得温顺、可敬的村民人心慌慌。
  慈悲啊,上帝!对我可怜的村镇发发慈悲心肠!
  我可怜的人民将在那里空虚无聊地死亡!

       诗人之所以这么祈祷,就是想让这个平淡无奇的那些令人厌恶的生命来一点紧张,清醒,诗人要让上帝通过派流氓,盗贼,强奸犯,赌徒,把这儿的生活掀起波澜……诗人已经讨厌这儿的一潭死水了。原来诗人的祈祷就是这样。按通常情况,谁会祈祷上帝在一个地方降临流氓,盗贼,强奸犯,赌徒?诗人的这些想法也是反常理的。马斯托的这种风格与徐乡愁之间有着某种不谋而合。他们在艺术表现手法上有着惊人的相似。
       但马斯托不是“垃圾派”,但徐乡愁被归为“垃圾派”。没有归入垃圾派的与归为垃圾派的,他们在探索艺术上走着几乎是相同的路,他们的思考,以及对这个世界的表达方式,还有对生活的感悟。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强调,不要把诗人的某些写作归入什么类,什么派,这个不是重要的。对诗人最重要的就是:走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并且走出来,他就成了。

                                                                5

       但其实,真正在诗中写非常下的东西,比如“尿”,徐乡愁并不是第一个。它的鼻祖应该是伊沙,伊沙在《车过黄河》里,写的就是列车经过黄河时因为撒了一泡尿而耽误了好好看看这条母亲河的机会,《车过黄河》之所以被称道,并给伊沙带来声誉,最主要的还是伊沙给人的审美来了一次彻底的刷新,他给人精神上,心灵上,思想上以全新的冲击。带给人的思考由庄严、崇高转向庸常。这就是这首诗的成功之处。我想徐乡愁也一定看过这首诗,一定从这首诗中有某种突然的顿悟,他找到了自己表达生活的切入点。伊沙另外的一首《饿死诗人》,在结尾也是在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看看:

    我呼吁:饿死他们
  狗日的诗人
  首先饿死我
  一个用墨水污染土地的帮凶
  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

      在以往的诗歌传统中,谁会使用这么垃圾的语言?如此鲜活的口语?这些语言就发生在你身边,几乎天天都出现。伊沙没有在自己的诗歌理论中说:自己糟蹋自己,自己降低自己。伊沙的这首诗,他的写法也是徐乡愁诗歌中常常出现的。可不可以说,是伊沙的先锋创作,影响了这个时代的诗人,他的创作给这个时代感的诗人带来顿悟或启发。而徐乡愁亲言伊沙“是民间写作时代最杰出的诗人,曾经领衔一个诗歌时代”,单从他本人这句话,就可以感觉到他受到伊沙的影响。徐乡愁继续评价:伊沙与“知识分子写作样同样最杰出的诗人海子相映成趣”!
       可以说,伊沙的诗歌出现,让人知道什么是诗?诗是什么 ?原来诗就是这样!这就是诗!诗可以这样来写!伊沙在诗坛的出现,解决的是:诗歌是什么的问题,他用他的诗歌指出了诗歌的方向,一大批诗人顺着这个方向走下去;于是在伊沙之后,又涌现出了几个优秀的诗人。能说沈浩波的下半身写作,没有受伊沙的影响吗?能说徐乡愁的垃圾派没有受伊沙的影响吗?
       一个真正用心用灵魂用生命探索诗歌的诗人,他必定会从那些成功的作品中大彻大悟,然后顺着这种“悟”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只有这样的诗人,他才能独立起来,与其他诗人区别开来。
       徐乡愁就是这样一个已经独立起来的诗人。而现在,在徐乡愁的带领下,又出现了一批与他风格相近的诗歌写作,诗界把他们定义为“垃圾派”。但我现在想给所谓的垃圾派正名:他们不是垃圾派!我更乐意把他们称为“徐乡愁军团”!

                                                2009.10.27---10.31 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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