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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太阳
我坐在坡里山丘的一块老虎石上,前方有斜烟的邻村的山树旁,有一轮黄昏的太阳。黄色如沙,散射着微光。七点钟的田野,还是忙碌一片,这割麦时节。
看着此时的太阳,我想到2009年下半年的那个黄昏。
那黄昏的天空正演绎诡秘的篇章,二楼看西,黄红夹着黑色,那超人的黑衣正遮蔽着太阳。拿眼看日,眼眯成缝,瞬时觉痛。踩着晚风走到书山的空室。不一会儿,便听到“大姐”的声音,并且拽着我的衣裳向外走,临窗,给我一东西,让我隔物看奇。那日变成了圆环,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日食。
“看到了吗?”
“看到了,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东西。
“我爸在医院拍的片。”
她就是sj,我的好友。1米75的高个,有一头蓬松的发,时间长了,一跑便若喷泉。那双眼睛长带笑,那嘴巴长吐幽默。简单若水,如初吐绿的春柳。在八卦的时代,她如野兰花,独吐芬芳。她喜欢周杰伦,图片、视频、歌曲、杂志,一定看了许多。和爱八卦的刘露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有和她相处的朋友,都喜欢她的简单、单纯。复杂如网的我,在她单纯的和风下,也简单起来。
不知sj将来学什么,我只知她穿衣挺讲究,衣服搭配挺好。冬牛仔青袄,春仔牛红杉······
那个黄昏的太阳沉海,又一个黄昏。
时光若水,慢慢流逝。两年半的相处,将要画上一个省略号。在离别前的一周,sj、祥鑫、刘露、玉庆和我,在黄昏的校园,留下最后的笑语。那古松,那垂柳,那竹石,那绿色的草坪,都醉在友谊的酒里。洗了80张照片,我20,祥鑫24,sj6,剩下的是庆哥的。我又给刘露3张,照相一事便到此完结。
时间的筛具,总要筛去一些琐碎的记忆,成为沙漠遗骸。友谊虽天长地久,但廿载的相别,中间早磊起层层山峦,长满蔓草。惆怅又无奈。唯一欣慰的,还有一张青春的照片,它见证了那段纯真的友谊。
我是sj、刘莎的大姐;我是刘露的小利姐;我是会斌、祥鑫的利姐。但愿廿载后的相遇,你们还能叫我一声姐。如若这样,我们还年轻,还简单,还亲切,友谊才天长地久。
黄昏的太阳终于沉了。村里的炊烟在升起,我该回家了。抬首,有一清月。“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在田野飘荡。明月传情,但愿sj永远简单而快乐的生活着,给世间泼洒莲花的清香。
奥,忘了,我虽是她的大姐,他们的小利姐,但我还力能扛鼎拔山,出入男厕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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