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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一
《使东述略》序
温廷敬 吾邑何子峨宫詹以光绪初出使日本,为我国使臣驻日本之始。其时日本方厉志维新,而我国亦颇讲求西法。日本虽觊觎我国藩属朝鲜,且方首併琉球。然以我国为彼文化所自出之国,而我国又向自尊大,视日本为小夷,一旦以词臣之选使临其国,朝野上下引为荣宠。而宫詹亦以东方比邻尽诚结纳其壇坫之盛,一时所未有也。宫詹虽笃邦交而力顾国权,于球案持之独力,虽撤使用兵而有所不惮。当局虽骇为过激,即外人亦有议其不谙外交者,而不知萌蘖不推将寻斧柯,星星不熄遂为燎原。至甲午一役,而始叹宫詹之远识也。宫詹有使日函稿数十册,争球案之外,如议商约、收领事判权皆深切著明,其尤者则为主朝鲜外交。东三省移民余已採编为袖海楼文集,且选入茶阳三家文钞,梓之以行世。使东述略为其使程及初至之日记阅之,可知当日情事。使东杂咏则等于观风问俗之作,当时总署曾为刊之,岁久罕觏,及门饶子聘伊留心国故,乃与宫詹令子寿田等鸠赀重刑以问世,而索予一言为之引。嗟夫!以今日之中国日本较之当时,其升沉直不啻几千万里。毫厘之差其得失遂至于此,国人读之,不知感慨为何如也。 民国二十四年乙亥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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