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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知道韩寒的《独唱团》已经很久,但因为各种曲折,韩寒一直未能将它面世,几乎要淡忘忽略。7月5日,突然想起,一搜索,居然说7月6日发行。于是下班时在报亭问其踪,次日早晨,真的拿到书。<br /> 那天早上的场面是这样的--我奔过去:请问《独唱团》来了吗?大妈道:啥?我回:独唱团!大妈四处搜寻:没有啊,我没听过啊。我的公交车已经快进站,忙帮大妈找:有的啊,昨天我还来问了,说要拿的啊!幸好《独唱团》的牛皮封面在一众花花绿绿的杂志中非常突出,我很快发现:那个那个!就那个!大妈抽出来找标价,我的公交车已经进站,我忙喊:16块!塞钱过去,抢了书就跑。<br /> 上得车,有座位,便随手翻了篇文看起来。我不迷韩寒,我觉得他仍然只是中国80后著名作家,而非中国著名作家。不过他有自己的独特,不管是思想还是品味还是爱好,而对于这些独特,我还是挺接受的。我期待《独唱团》,就是期待他的独特将过滤怎么样一本杂志出来。<br /> 韩寒说,别把《独唱团》拿战斗片看,它就是一文艺片。他说这话是为了降低大家的期望,但打开杂志,还是能看出销烟味来。只是,什么片并没所谓,我从文艺片来看。<br /> 随手翻的那篇文,是《好疼的金圣叹》。好似一坡的漫山红,突然盛开在我眼前。金圣叹是古人,作者是今人,作者拿了最当红的词汇和说法,把金圣叹包装成16世纪的偶像派“文化超男”。他有许多恶趣的新闻和雷人的言论,他以才情打底、以疯狂闻名,他有强大的文化对手和道德对手,他最终“被”死去。每一字是古人,又每一字指今事。每一字红艳喜人,又每一字肃杀可畏。但是,多么可惜,这让人好疼的文字,在结篇时,忽然失了艳俗,变为端正,一板正经的讲述正史。是作者的驾驽能力到此为止,还是编辑的强势插手?还是大家认为不加铁不足以成重文?--要知道,前面字字珠玑,突然续几斤铁,实在可惜。<br /> 随手翻的第一篇文,是我觉得最好看的一篇。后面,则无了惊喜。不过,整个杂志弥漫着一股随意,似乎无主题。间杂也有几个名人的文,纵无美文,但做为间中的娱乐节目还是很好看的。<br /> 而其中“所有人问所有人”的栏目,传达了《独唱团》的独特强大,不论是什么样的问题,问什么样的人,编辑都问到了答案,甚至其中包括很强大的“无法回答”。嗯,无法回答亦是一种回答。世间百态,在这里得到最真实有力的记录。<br /> 还想说的是韩寒自己的《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连载,放在杂志的最后,颇有一点压轴的味道。文风文骨是一贯的韩,欲以轻浮载深沉。但是,一贯的,韩寒未能成功载起。他写的题材太真实,注定了文字背后的沉重,作为文字,稍有不慎就会做作。不幸,韩寒没有进步,做作在字里行间若隐若现了。在他的文中,最能看的就是《三重门》,因为那时他的经历尚浅,所思也尚轻,用他的文字,刚好匹配。后面的,就实在不能说配。<br /> 其实整个杂志的感觉,和韩寒其文的感觉是一致的。内容沉重,但力量未达,以致总觉得有点失真。就像,说是文艺片,其实是战斗片,但最终它真的就是一部不算很好的文艺片。<br /> 幸好,杂志长得好。那质朴的牛皮纸封装,和极简的文字设计,在一众花花绿绿的杂志中,终究显出独特来。<br /> 若还有后续,我还会真诚的继续买。</d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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