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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展开了李奇强给我写的另外一封信,这封信是他当兵前写给我的,时间是10月上旬,无情的岁月风蚀了很多记忆,现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找不到任何曾经读过它的痕迹,所以,在现在重新读它的时候,我很快被它的内容吸引,继而近似本能的根据一些残余的蛛丝马迹开始寻根溯源。
<br /> 这是一封完全由客家话发音写成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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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死锅么牛:
<br /> 收倒惹个来信(收到你的来信),害崖哈卵都激暴喂,酿鱼脉个时候勾到一扎比鱼态俺多喂七老?酿崖就磨鱼俺样的运气?鱼赚倒喂!鱼桑吉喂时候,系咩爽哇龟头开花?
<br /> 老牛古,黎屎哥今星期可能爱出深圳。还有,崖磨相片。鱼霍崖去寻脚车,暂时还鱼填去!150元 的CALL 机今奔个扎人卖卜也,我去我哥的店子里问倒一部2208的,有三扎月台费的,卖200元。
<br /> 老牛,崖今命都岭火也,陶丽华个扎颠麻,每日喝个也发骚,崖气也外死也。老表的CALL机鱼填交台费,CALL鱼倒。
<br /> 好哇!今摆没心情回信。所以就写到个也。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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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祝
<br />牛气冲天!岭火O!
<br /> 20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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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想起了很已经开始遗忘的事.譬如与北姑的不伦恋情,当时,我一定隐其姓埋其名,把事情的大部分细节都告诉了李奇强。我其实是类似在进行一次心灵上求救,在向李伟强寻求一种语言上的安慰和救赎,但局限于自身的理解能力,最终李并未尽到一个朋友的职责,而草率的把这归类为我众多勾七故事中的一个花絮。现在,那些灼热的羞耻感已经自然冷却,但我透过这封回信,似乎又看到了当年的那种萦绕在我身边无我想起来了所不在的不安、惶恐,甚至自责。当时的我无疑失意,难过,但是现在,这一切虽还有迹可循,但都已经过去,都已不重要了。
<br /> 至于信里说到的单车,CALL机,我也想起来了,在南口中学,我还倒腾过几部,单车是50元拿的,CALL机大多则是150元,分别以120元和250的价格卖给我在南口中学的新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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