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子,几支竹子让人感觉到mm可能存在,轻灵优雅, 身心大悦。
刚才那个庙屁股就是这个正房, 走过去看看, 结果看到这个叫一横的哥们, 谁把他雕成这样,很恐怖,像是盲人, 刚有的愉悦就被阴沉给覆盖,
一横右侧是祖冲之, 我站在树下看,他的脸的高度刚好对着我的脸 刚好惨败的阳光透过沙尘暴打在这个人脸上, 站在树下,感觉这头像是活了,他在对我冷笑,又带一丝点暖意。 md,谁雕刻这么像干嘛!
突然感觉,种子老了不会就是这副模样吧, 难道上帝让我来到这里,看看以后老年种子的模样。
我在祖冲之的前面,眼前一晃, 看到右侧又一个圆门哪里闪出一个人, 不是人,是鬼,是个老洋鬼子。
个子很矮,头发花白,低头走路,步伐很快,有点驼背,带着眼镜, 头也不抬,好像我不存在。 恍惚似乎回到清朝,某外国砖家在中国捣鼓什么天文学。
为何没有中国人?我心头疑问重重,
但这是我见得第一个人,感觉心头一热,赶快过去想聊聊。
结果等我想去截住那个老洋鬼子, 他已经闪身近了这个房间, 上边写着办公室/OFFICE! "办公室/OFFICE"! 那字是如此的不协调,感觉要是写着怡红院,还更合适。
这么个破布冷丁的老建筑,是一个老洋鬼子的office。 似乎我是透明人。而且也没有中国人。 太神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