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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你老mu啊,这怎么吃啊。”
<br /> “傻丄B,你不会去墙上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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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穷到连糯米鸡都吃不起的时候,几个难兄难弟就灌一肚子凉水,躺在床板上摸着肚子哼哼。大家连聊女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都幻想假如我中了五百万,或者在路上捡钱包。有人还出馊主意:“我那天在路上看电线杆子上说,酒店招聘男女公关,月薪过万,要不咱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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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是啊,咱再怎么说也是天之骄子,身体强壮相貌堂堂,去做鸭子应该有胜算的吧。大家一般都光说不练,意淫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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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对呀,咱还可以装处男,据说给的钱会多一点。”我兴冲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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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宿舍沉寂数秒,突然集体爆笑!我真恨自己说那句话。我们宿舍在206,号称极品206,十个人大学四年里,只有两三个人告别单身,而且只停留在摸咪咪阶段,当时我们十大金刚曾经想过去集体破处,但意见总是不统一。我对自己的私生活总是只字不提,无论是和阿MAY,还是和梁丽霞,有没有上床都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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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那天晚上说漏了嘴,大家都知道我破处了。我丄操,都大三了,我们宿舍还都是光棍。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又显得鹤立鸡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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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那天他们嘲笑了我两个多钟头,我想回嘴,处男很光荣吗?但是怕砖头扔进粪坑,就没言语。玩闹完后逐渐入睡,轻微的鼾声四起,我却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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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阿MAY的爸爸什么意思啊。干嘛要让我一毕业就分手呢,还给我一笔钱。话说回来,老子确实缺钱,能给多少呢?我摸摸自己的老二,十万块?怕是值不了那么多吧。他是按次数批发还是总体打包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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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另外一个苦恼是,那天晚上梁丽霞是啥意思?我又摸了摸老二,隐隐作痛。妈的,护校就学出这么个名堂啊?那天差点把老子的命根子拽下来,她估计摸JB跟摸针管一个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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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那天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做。不是我不想,我是人头猪脑,从小到大,再馊的主意也采纳,更别说有人主动献身了,面对那样的机会,我根本就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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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的座右铭比起青春期来没那么暴力了,增添了几分无丄耻的韵味:能搞就搞,搞完就跑。比起年轻时候的搞死搞残宽容温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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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那天,老子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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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那天,梁丽霞那句“我要你要我”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把我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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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你啥意思?”
<br /> “我要给你。”
<br /> “德仔没意见啊?”
<br /> 她又想笑又装严肃,强忍着:“我不让他知道。”
<br /> “我靠,你这是给人家戴绿帽子啊。”
<br /> “我们还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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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没结婚是个背叛不背叛的判断标准吗?那当初陈志明事件算什么?对哦,丫不会是拿我来找平衡吧。但是她却摇头说不是:“你到底做不做。”女人彪悍起来,一点也不比爷们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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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那天喝得可不少,酒精催化,被话一激,立马把上衣脱了,来就来,谁怕谁啊。“先洗澡,你先去。”她的话总是那样大义凌然,连XXOO前都那样神圣不可侵犯,我很听话地去洗澡,边洗边想:她是不是觉得把处女之身给了一个离丄婚男太亏了,所以要便宜了我,再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管它呢,上个床又不会死人,我妈说的。其实我妈没这么说,她只说过“一顿不吃不会饿死”之类的。老子天赋异禀举一反三,把老娘的理论发扬光大总可以吧。
<br />我其实想到了阿MAY,但是我听我“媳妇”的,还没结婚,这不算背叛。人生二十来年,我很少对人说不。其实我这样做真的对不住阿MAY。我想,如果阿MAY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老子一定要把那胆大的孙子变成东方不败或者岳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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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去洗澡,我就四下张望。这酒店装修不错,古朴简约,除了沟不起性欲外,其他的都成。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到酒店。居然是女人埋单,我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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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洗完澡出来,迅速地钻进被窝里,把浴巾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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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把烟一掐,T恤一脱,作势往床上就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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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关灯!”这道命令下得也太突然了,我一个没收住,身子在半空中没收住,一头居然栽倒在床边。她终于忍不住格格一笑。我被她笑得突然性致勃勃丄,起身关灯,摸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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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终于摸到她的身体,饥渴地亲吻她的嘴唇,鼻子,眼睛,脖颈,胸脯……和阿MAY的实战经验派上了用场,我自认为前戏做足了,顺手就摸她的下体,却被她用手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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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进来吧。”
<br /> 我听到这辈子最愿意服从的命令,于是,于是……我丄操,她居然开始推我了。
<br /> “你后悔啦?”
<br /> “没有,你继续吧。”
<br /> 提枪摸索,准备二次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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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突然死命地推搡我,还给我一记耳光,黑暗中几颗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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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靠,你啥意思啊?她突然哭出了声,我一摸,泪水早已湿透了枕头。原来在我忙活的时候,她在黑夜里哭泣。实在受不了了。我起身开灯,她捂着脸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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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你到底做不做?”换我疑惑了。
<br /> “我,我想起,想起那一年……”她泣不成声。我知道是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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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1999年,我差点成为强奸犯的那一年。那一晚我们都没有睡觉,她说,她是真的想给我。她这辈子只喜欢过我。我听了这话有点心酸。喜欢倒是喜欢,就是不嫁给我。我也娶不起她。她倒是想给,关键是做不成啊,她下面干旱得如同大西北龟裂的大地,心理上的阴霾阻止了我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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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们尝试过几次,始终不能成功。她有几次玩命地扯着我的老二往里送,结果自己却被疼得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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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守望了快二十年,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媾和居然这样悲惨。由于她是那样的粗心大意,居然拔掉我几根阴丄毛,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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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这个女人,原来命中注定不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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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想念阿MAY,罪恶感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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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发誓,我再也不背叛阿M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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