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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岳父家 晚 #
国益挽着我的手,按了下门铃,没有反应,国益看了一下我,忙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岳父坐在客厅沙发上,傻着眼。国益愣了,走进母亲的卧室,我在门缝里看见岳母躺在床上,国益:“妈你吃了饭没有?”四处一看“妈我看你是像没有吃饭。是咋的嘛?不管怎样,饭要吃,是咋回事,我今天下午才听说。”
我看岳父呆着,眼也不眨一下,我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岳父面前,我坐在岳父的一边。
岳母对国益说:“把门关好。”国益把进卧室的门关了。
我在客厅听到:
岳母:“女儿!我们家完了。”
国益吃惊又小声地说:“啊。咋啦?”
岳母:“你爸输了10万多。”
国益:“啊?”
岳母:“把家里的钱都输干了,这以后咋过。”
国益:“我听说是四万多。”
岳母有气无力:“女儿!8、9、10,10万多。”我是听之认知。
国益:“妈!不关事,赌钱就有输赢,下一次赢它过百万。”我只是瞪着眼。
岳母:“是那样才好哦!”
国益:“有机会报这个酬。妈30年河东,30年河西,我要他们百倍的还回来。不关事,妈。”国益开门出来站在我的一边对我说“说!”
我没有反应,国益牵了一下我的衣服,我台起头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要我劝爸,)小声说:“说!”
我站起来:“说好了,那我们走。”回头对老爸说“老爸我们走了。”我牵着国益就走。
086 我家晚 #
从岳父家回到我家,国益一进门就问我:“你是咋跟老爸说的。”我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国益“老爸也是输了那么多钱,我听别人,我还听成了四万,其实是8、9、10,10万。”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哦!”
国益:“我问你,你是咋跟老爸说的。”
我说:“说什么?”
国益:“啊,你没跟老爸说呀?老爸生气,气得来饭都没有吃。”
我说:“他气,气啥?如果明知道是要生气的事,还得看他可不可以避免,情况我都不知道我说啥,你在说‘说’我就以为你能说好?”
国益:“你跟老爸说了些啥?”
我说:“啥?啥都没有说。”
国益激动:“鲫鱼!我对你很不高兴。”
我说:“明天来说可以嘛?今天都这么晚了。”
国益:“我不!我就要你现在说。”
我说:“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说出来、或者你骂我、骂出来我才知道,我有错我一定虔心改正。”我还微笑着,“多简单的事。”
国益:“老爸输了10万多?”
我无所谓:“我不输不赢。”
国益忙:“输了10万你不气嘛?”
我说:“不气,知道气的人都不会输,这是成正比的。”国益激着流泪,我瞧了她一眼后,“我说哪个,我去说,劝说老爸?我说的他全都知道,我怎么劝说他,打人不倒是气力小;劝人不到是道理少,我都不懂不知道,这个理,我咋去劝说别人。如果反过来讲就简单。要是我鲫鱼去输了一万块钱,老爸一定会来劝我、说我、帮助我,我是傻子,因为我把钱输了,就算我是捡来的钱,在玩钱游戏,老爸也得说我两句,你说老爸又会怎样说我。那时的大道理小道理是说来条条是道,你说他什么道理他不懂,我一个晚辈,去劝说一个长辈,且是多年的干部,我是从来没有去想过,我见识少,来得突然了点,所以是你把我看高了点,或者说我的心态还没有调整过来。”
国益擦了一下泪水:“你这也不完全是理由,你说那个地主,你说地主呢?”
我说:“我亲爱的国益”我钩了一下腰(鞠躬)“地主,地主给我是什么关系,是社会上的朋友,是——扁担挑水平班人,谁便说。就是跟一个社会上的老前辈闲聊,我也带有几分尊重,明明白白的把话说清楚。”
国益:“你都不能说爸两句,你居然去了一句话都没说。”
我诚意地说:“国益!在我眼里的岳父大人是神圣的,你知道我自小就没有同父亲交谈过,加上我面对的是一个国家干部的岳父大人,我有什么语言去劝说他。我年幼,我不懂事,我在他面前都是一颗幼苗,嫩得很,我还去说他一句。”我看了一眼国益“嗨!如果是换过位,或者说多年以后,我处于老爸今天的一个地步,我不知道我是无地自容还是……”
国益:“你说他输了那么多钱咋办?”
我说:“要我说是属不应该,我在这个家里,关好了门,请问你国益一个问题。”国益看着我,“老爸那么多钱从那里来,他的工资还不够他消费。”
国益看着我:“具体我咋说得清楚他的。”
我说:“嗨!活、得、累心、费神,过于的消费,伤神;比过于劳动都可怕,劳动人民过于劳动了,放心地睡一个安稳觉,第二天起来就身体恢复了。人家心里无私,所以人家是晚上睡觉,静悄悄,天亮起床,看到的就是人间天堂。我发觉总有人自找苦吃、自找烦恼、自找罪受。又要想去得点别人的小恩小惠,费神。得到以后往往又是用得不正当,伤神。一生就干这些无聊的事。我一辈子都不去得这些钱,也就不去这样用钱,我自认为我懒。”
国益:“我说老爸这事现在咋办?”
我说:“他肯定会处里好噻,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过去了。”
国益:“那输了的钱呢?”
我说:“哦!又扯到了一个钱字上,哎呀!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该咋说呢?”
国益:“咋说?一家人,手弯子往臂里弯。”
我说:“往屋里弯,我说给他一座金山,可能嘛?”
国益:“我说的现在这个问题。”
我说:“你说的是现在,我一直说的是根。好嘛!钱已经输了,不可能去喊别人还,只有……”
国益一笑:“只有什么?我就要你说那个只有。”
我说:“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样。”
国益:“不关事,你说。”
我说:“立志!金盆洗手,不去索取别人的财物,没有了不义之财就不去赌,虔心为百姓服务,身心健康,多好。就用国家给他的工资,不能生活嘛?还是双职工。”
国益:“这就是你说的根。”
我说:“yes (是的)!没有不横财,少了纵欲。”我哈哈“我说叫自找烦恼,不会过日子。”
国益:“他帮人家做了事,别人该给他。”
我忙说:“错了,你进了工资,得了纳税人的钱,你的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不离群众,上传下答,他咋成了跟我们相比。我们是没有工资,国家准我们经商,我买去了10元,我卖11元,我心安理德。老爸是万民所养。我都为他老人家担心。”
国益:“担心啥?”
我说:“他本来没有多大的权利,我是说怕他去暗示别人,使别人给他一些钱,最后搞臭了。”
国益瞪着眼:“那该咋帮?”
我说:“帮他,严格说叫教育他。帮助他如何去把输了的钱再去赢回来?”我敢到好笑,“国益,我始终发觉有的人,是要碰得头破血流才回头。”我笑了笑“国益,我现在想到有人说的一句话,我从前没有去想过,你想听嘛?”
国益:“我当然想听。”
我说:“‘有人说穷不过三代人’。这话好理解。又说‘福不过三代’。这一下我有点明白了。”
国益:“你说清楚点?”
我说:“就说小偷嘛,他今天偷了1万,没有知道,他如果不再偷还也可能过去了。但是他会骂?他不会,一定会一再偷,认为自己有经验,别人是傻的,偷进了大狱,那时他才会想到这那多年我去偷那点不值,我通过正规劳动都能获得那么一部份。是呀?几年的时间在偷到,几年的时间在大牢。一生就这样?”我笑着,“要是我们晚辈去劝说一个长辈,我还觉得有点笑话。”我看了一眼国益“再说,我知道入了狱的亲人往往要说这样一句话,‘他都说这次干了不干呐,是最后一次,到哪一次是最后一次?结果就在就最后一回,被抓到了’。哎呀!一个人有了横想纵欲那根线,它就无限地延长。”
国益:“嗯!就是,不管他。”我想起好笑,“你笑什么?”
我说:“我不笑什么,我不笑就是。”
087 在我店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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