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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壮旺 2016-10-7 12:00
生意不好,不如回老家当富豪 郑壮旺 国庆期间和朋友相聚,他说出了心中的忧虑和焦躁: “在深圳打拼十几年,依然无房,受各方面影响,服装生意不好做,加上房价高涨,在深圳安家落户的期望已成幻影。想离开深圳,却又不知道该往何处?”朋友无奈地说。 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他遇到的这种困惑,有很多人都遇到,我反问他:“一瓶矿泉水,在普通的士多店卖多少钱?” “两块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朋友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提问。 “一瓶同样的矿泉水,在五星级酒店里卖多少钱呢?”我再问。 “一般是 10 块钱。”朋友回答。 “你在老家是否有一栋单体楼,离市中心才三公里,前有门坪后有菜地?”我又问。 “是的,现在父母住着。”朋友答。 “目前你手头有多少流动资金?”我继续问。 “ 100 多万,在深圳首付都不够。”提到深圳的房子,朋友一脸沮丧。 “那你就回老家呀,回来当富豪!”我吊高了嗓子说。 “你就别笑话我了,就我现在这种情况,连房子都买不起,还能当富豪?”朋友以为我在开玩笑,连连苦笑。 “ 100 多万在深圳,就像是士多店里的矿泉水,而在梅州,就像是五星级酒店里的矿泉水,东西是一样的,可价值却完全不同。花 20 万将家里那栋单体楼重新装修,配齐家电,那可就是一栋别墅呀!”我分析道。 “在老家住是不成问题,可是回来了,能干些什么呢?做生意时间长了,如果要去打工上班,可能会难以适应。”朋友摇头晃脑地说。 “除去装修房子的钱,手里还有一百来万,你怕找不到事做吗?如果你实在是不想做服装生意了,随便投个三、五十万开间路边店,养家糊口肯定没有问题!”我肯定地说。 “那你说说,在这里三、五十万能开什么样的店养家糊口?”朋友好奇地问。 “比如开间洗车店,请几个工人,购置些设备,开张就能马上营业,技术含量又不高,如果担心风险大,开始以人工洗为主,待手里有一定客源了,再上线机器洗车。只要地段选得准,服务跟上去,何愁没有生意呢?”我微笑着说。 “对呀,与其在深圳住‘鸽笼房’,还不如回老家住‘大别墅’。”朋友拍了拍脑袋,脸上挂满了笑容。 “每个时代都会有每个时代特有的产物,六、七十年代产生了一大批知青, 80 年代造就了一大批暴发户,而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正好遇上了高房价时期。一平方米近十万元,一般人肯定承受不起,这是时代特有产物,既然在深圳买房无望,就不要以“回不来的心”为由。对于 35 、 36 岁左右的人来说,呆在家乡和呆在外面的时间各一半,“回不来的心”根本就是借口,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好,也是借口。当然了,迷茫和不适当是必然的,凡事都有个过程嘛……”我认真地说。 “嗯,明白你说的意思,我会慎重考虑你的建议,如果真回来开洗车店,还希望你多多帮忙……”朋友喜形于色。 “嗯,我也希望你能回来,吃腌面时也多个伴。”我打趣地说。 “没问题,我若回来,你这辈子的腌面煮汤我全包了。回来,我就是富豪嘛!”朋友开心地笑道。 哈哈哈…… 城市套路深,不如回农村;生意不好,不如回老家当富豪。没有回不去的故乡,只有回不来的心,你的心还能回来吗? 2016 年 10 月 7 日 郑壮旺 ,80后,广东省普宁市广太镇古岭村人,现居梅州。《梅州教育》杂志总发行人,总负责《青年作家》报发行工作13年。出版个人文集《文学与人生》、《奋斗》、《壮写十年》、《给明天一个微笑》和《没有人替你奋斗》。一边写作,一边从事有关人·车·房·生活的生意。 聚笔缘——让文字陪伴人生 人的一辈子,一定会有所喜好,或者旅行,或者摄影,或者读书,或者写作……新时代受网络的冲击,喜欢读书读报和爱好写作的人有所减少,但不管时代如何变迁,始终都存在一大批文学爱好者——他们从骨子里爱读书,好写作,尽管名不见经传,甚至从未曾在任何媒体上发表文章,但对文字发自内心的热爱,却从未减过。 聚笔缘——为广大文学爱好者提供一个练笔和交流的平台,不管你是学生还是社会工作者,或是退休人员,都可以将你的作品发过来,体裁不限,数字不限,只要内容健康、合法,便可以在聚笔缘的公众号上发表,接受广大读者的阅读和评论,平台不收取任何费用,旨上激励更多人拿起手中的笔,抒写内心情怀,记录生活点滴! 聚笔缘——让文字陪伴人生! 投稿邮箱: 274300511@qq.com 投稿要求原创,附上作者简介和照片,平台经过简单编辑后便可发布! 我虽然写了五本书,但文字功底是很差的,这并非谦虚。敢写敢发表,写给自己看,不用太在意他人的眼光,这样才能在日积累月的写作中慢慢积累,慢慢进步!所以,勇敢地投稿吧,写了就写了,投了就投了,总比啥也没有强! 发行纸质媒体我在行,网络平台却是刚刚尝试,希望大家多提意见,让这个平台真正能为一些爱好写作的人点燃激情与梦想的火种! 欢迎关注梅州旺哥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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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流苏记(一百二十一)
影窗 2015-6-9 13:17
2015/05/21 那是我从楼梯上下来时见着他的模样。 一个八岁的小男孩,仰着头,双手高举着一根长长的小木棍,专心而又聚精会神的在纱窗的上空划拉着。 “彬彬,你在网什么?” “水蚊子。” “满满,你看!” 还没来得及问他网来干什么,他就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的用手指着纱窗上空的虫子,让你也来参与他眼中的世界。 只见他拍拍的两下,虫子就掉了下来。兴高采烈的跑过去,蹲下,捡起,放于空矿泉水瓶子里,晃晃,盖上瓶子盖,细细的观看着瓶子里的动静。 一会,又打开了瓶子盖。 盖上,打开,盖上,打开……如此重复了好几个来回。 你问“为什么?” “我怕它闷坏,但我又怕它逃走了。” 你惊异于八岁小男孩的世界,是如此的千奇百怪,善良的捉弄着瓶子里的飞虫。 小时候的我,是否也曾经这样过,一个人在白炽的灯光下,如他那般的充满好奇。 边上放着的摩托车,在夜里的灯光下,愈加的红。 一阵又一阵的雨,来得急,去得也急。 从学生宿舍回来,彬彬还在,飞虫还在,雨,初停。 2015/05/22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一程又一程不断的遇见。 经常在路上,会遇见一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群。她们跟你打招呼,脸上绽放着微笑。 或兴奋,或疑惑,回报于的是一句轻轻地“嘿,原来你也在这里。” 周五的邮局,快要关门的时候。背着黑色书包推门走进,一声清脆的“嘿,妹子”传进了耳里。抬头往生源处望去,那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真巧。 年过四十的她,与你一块在学车的路上相识。 她是临近一所学校的老师,她喜欢喊你妹子,你喊她老师。同行的职业,让你们之间多了许多话题。 去年的这个时候,一起坐在同一架五铃车上扭转方向盘。她总拉着你说:妹子,来,坐我边上。 往左打死,回退两圈半,打直,退,停。那时像喊口号般的训练,手上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闲时的枇杷,曾经酸掉好几个学员们的牙齿。 转眼一年过去,她依然如大姐般的温暖,遇见时,总是一个拥抱或者互相拉着手。 你站在她的身后,她回过头与你絮叨。仍然记得,这一份熟悉的温暖。 办完事,她问:妹子,可是骑着摩托车而来? “是。是要用摩托车么?” 以为她要借用,随手附上的钥匙还停在半空,她说:不是,如果你若走路,是我想载你回家。 再次的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指了指摩托车,将回执塞进书包里。挥手告别之时,她带着熟悉的微笑说,妹子,下次见啊。 推门,遇见下一个不相识的人。他声音爽朗的喊着:嘿,老师,你怎么在这? 陌生的面孔,脑袋里迅速旋转的细胞搜索不到对应的密码。只好疑惑的应了声:嗯。 “周末不回家么?” “啊,回家呀。”指了指背上的书包。 他诧异的看着你,再看看大门外。你只好说:“我家就在上面。” “老师,你家不是在华城么?” “一直都在ch。” 恍然大悟,了然。他,该是曾经教过的或者正在教的某位学生的家长。 直行或转弯的路口上,世间的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在买菜的摊上,侧脸站着,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女孩子响亮的喊着你“阿l”,循声回头,竟是想不起名字的同窗。 那根不灵敏的线条,站在一起闲聊几许,依然不敢出口相问:你是哪位啊? 回到家会翻箱倒柜的寻找当年的毕业照,在一张一张青春的脸上完成识别码。 曾经多么熟悉的脸蛋儿,久未见过之后,也会渐渐地忘了姓忘了名。 顺路去取的快递,好几个年少又帅气的学生冲着你喊:老师。 呃然,没见过的校服。但你想,那必定是曾经在pj就读过的学生。他们手里拿着刚取的快递,走时不忘跟你说声再见。 曾经见过的或者熟悉的学生,久未见过之后,时间推移,岁月变迁,也会渐渐地记不清他们的模样。 然而,相见,是一程又一程不断相遇的过程。 2015/05/23 我这人估计没什么比睡得正香中被人吵醒更得人孬的了,惺忪着的睡眼与人交谈时都是闭着的,那头简直就是像鸡啄米般的一直点个没停,而这不是赞同,而是在打瞌睡。 一,二,三,四,五…… 她人刚转身离开的那刻,匆匆的又回到梦乡中。只是,梦,已经不再香甜了。 阿媚与阿棉的身影,连接不上,索性起来。 外面是灰蒙的天色,受到细菌感染的心情,此刻是愈发的张扬了。 整个人也懒散的提不起精神, 一整天,书芇看,诗芇写,笔芇划,手芇动,花芇赏,独自趴在阳台上,撑着脸蛋儿,像个中毒了的病人一般痴望了一整天雨。 叮咚,叮咚,是2姐姐的信息。发来的一张p图,圆嘟着的嘴巴,像个樱桃小丸子。旁边的那大脸姑娘,脸蛋儿像打了瘦脸针水般的直接瘦了一大圈。表情甚是怪异的瞧着你张望,直愣愣的盯着你。 噗嗤一声,一扫整天的沉郁。 她像是知道我般的说:怎么样,笑了没? 笑了笑了,估计那姑娘看到这样反其效果的偏差会有想揍2姐姐的冲动。 很是奇怪,有些人,明明不认识,明明没见过面,明明没有任何血缘的关系,总是能在恰巧的时候与你分享着她的快乐,或憨豆。 你偶然,不经意的一张图,也能让她大笑开怀。 她说:谢谢你的分享,看见花儿,好多了。 那是看见了生命的东西,于夏风的雨中绽放。 你说:谢谢她的分享,看见这样一张拿自己来搞怪毫不矫揉造作毫不忸怩作态冉然把自己当憨豆先生来生活的人,于灰蒙的天空中放飞了心灵。 悲伤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快乐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自己乐意,那无处的精彩,无不在处处上演。 2015/05/24 燕在梁间呢喃,人在窗口张望。 玻璃杯里的茶叶还未全舒展,师傅已说:咸菜头,师傅已到上海了,正搭地铁去复旦。在虹桥机场的时候,好似闻到了当年你来上海的咸菜味。 封存已久的闸门便一瞬间全打开了,记忆如洪水般汹涌而来。 正值盛夏,荷花开了满池,棉花糖般的白云铺满了整个上海的天空。 一个人背着黑包从虹桥机场出来,手机失灵,原本方向感极差的自己更是分不清哪是东西南北,更别说哪是A出口哪是E出口了。 前来接机的朋友找了许久才找到我,一见便是劈头盖脸的一怪兽样。哎,有道是恨铁不成钢。 然而,说来自那次之后,方向感虽然仍然差,可是却进步了许多。搭错车时知道从哪搭回来,走错路时知道及时刹车,坐过站时知道及时下车。虽然去年去姐姐那因方向感还闹过好几次乌龙事件,可最终都还是到达了目的地。 说回上海。那是我第一次见着它的模样,林林立立的钢筋混凝土,高耸的建筑,可不得不承认,人家绿化挺好。 钢筋与树木并存,公路两旁,绿树成荫。河岸上的新柳,在夕阳的照射下,宛若徐志摩先生笔下的康桥。 柳带垂长,夕阳柔和,水鸟歌唱,笛声悠扬。常能见到钓鱼的人打河边一坐就是一整天,任河岸上多少喧嚣都不能打破他们眼里的宁静。 很多人,并不是为了钓鱼而钓鱼,而是为了垂钓而垂钓。很难想象,一个集时尚与经济为一身的它,竟还有如此多的人特别是年轻的人乐意放慢脚步与河岸来了一场又一场的约会。 与清风和舞,与岁月同歌。 难以得见的大院,保持了它的平和。里面,是一个世界。走出大院,外面是另一个世界。 熙熙攘攘的人群,擦肩磨腫的行走着。在雨下,打着伞,见到了吸引无数人前来的东方明珠。 明亮的灯光在夜色下更加的迷人,各种千变万化的颜色亮瞎了游人的眼。 黄浦江上的水,滚滚而流。行人悠悠,流水悠悠。卞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极不与时宜相趁的念头,直伴随着整个游程。 如今想来,果然充满了咸菜的味道,又酸又咸还特苦。 那伸手即能抓到的“棉花糖”,那画个圈就能入境的桥面,那侧耳就能听到的歌声,那抬头就能张望的蓝天,不知是否还保持着当初的模样。 任时间如何流逝,任岁月如何变迁,有些记忆,终究不能逃离。 离荷花满池塘的时候又快到了,喜也好,忧也好。 欢也好,悲也好。 合也好,散也好。 多年过去,愿蓝天依旧。 岁月流长。 虽然时间匆匆流逝,虽然岁月是把杀猪刀,虽然时光不再回来,可我依然喜欢现在的自己。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念过往,不畏将来,如此安好! 2015/05/25 一念,花开。 浓红的盛装,染了天边的白。 在岁月的长河里 清风来临 听 田里的蛙鸣 深深庭院里的犬吠声 鸡舍里的啼叫 哪个 不是生机勃勃里的世界 2015/05/26 道是疯狂真疯狂,咬人不浅,痕迹深深。 前人唱罢后者开场,袭了谁家语续了哪家样。 苦口婆心总相劝,怎却丢入九霄云之外。 恼,恼,恼。 叹,叹,叹。 2015/05/27 一场考试,二头激气,三级伤神,四面受罪,五难言语,六月飞雪,七又降霜,八方迎敌,九级伤残,十分辛苦。 2015/05/28 走入教室,一个像篮球般大小的纸团打眼前飞过,伴随着的是“嘣”的一声巨响。 哗然一片,纷纷回头。 “嘭……噹”,巴掌落在讲台上,手里的校章掉在地下。 一室寂然。 毫无羞愧之色的两人昂着头挤眉弄眼的笑,尽是挑战之意。 眼神示意,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未及多说,直接到了家门外。 这是第二次来他家,别致的小院,厚实的门墩,有别于周围的房子。 茶水间,爬满了皱纹的老人声声申诉。 教,难。 不教,更难。 2015/05/29 她低着头,你拿勺子淋着水,细细的拨弄着她的头发。 离上次给她洗头已有好一段时间了,新长的白发,覆盖了满头。 抹上添加了色素的发剂,经过十几分钟的等待,满头银霜变了魔术。 认真端详,年轻了二十岁。 记得,她是一夜之间白了头的。 你端着碗,一小勺一小勺的将粥喂进她的嘴里。 直吐不咽,任谁也无法相劝。 叹气的声音响了满室。 记得,她抱着你一夜无语。 你依偎在她的胸前,衣襟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呼喊无声,任谁也无法承受。 摇头的动作晃了满庭。 时间,是剂疗伤的药。 过去已过去,将来还未来 活在当下,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平安,便是最大的幸福。 2015/06/05 他非常人。 第一次见他时是在校外,手里拈着一根细细的麻绳,低着头晃悠悠的走路,时不时的拿眼睛斜瞥你两眼。还会跟在你的身后,或者在马路的另一边远远地跟你打一声招呼:喂。 刚来学校的我知道他是非于常人,却并不知他是一个学生的家长,只觉他甚是可怜。因此常在路上遇见他跟我打招呼时,也会回应着点点头。 后来,只要他有遇见我,就会大老远的跑过来说一声:喂。 好几次,他都把我吓得直跺脚,甚至有一次还假哭了几声。 以后遇见,他依然故我。 后来,索性随他。 我会跟他说:远周,你不要吓我。 他就会跟你保持一段距离或者走开。 常与华丫头走路去买菜,便常能遇见。华丫头还常笑说:lm,你看,远周又过来跟你打招呼了。 “他从小就这样了么?” “听说他以前挺聪明的,后来因为一场高烧把脑烧坏了,就成了这样。不过我们去他家时,他会倒茶。平时去我们村里溜达时,会把每间店面的垃圾倒掉。他的哥哥还是个博士生,可惜他了,本好好的一个人。” 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发高烧,真的是能把人的大脑给烧坏的。因此每次遇见有学生因为高烧来请假,总是第一时间通知学生家长带去看看。 而遇见那些慢性子又自己买药来学校的家长,总是哭笑不得。 昨日一学生都发烧到39度了,家长迟迟未来,好不容易来了竟然自己买了一大堆的药说:给,去把药吃了回去上课。 瞧那学生的脸都憋红了。 好说歹说,歹说好说,家长带去看了。流感的季节,真得注意。 又遇见了远周,他还是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跟我说:喂。 若我不理,他就会一直“喂……喂……”。 也会问我:你去哪里? “买菜。” “为什么要买菜?” “要吃饭呀。” “为什么要吃饭。” 又或者他问:“你这是干什么?” “回学校。” “为什么要回学校?” “就像你为什么要回家一样。” …… 他也会这样问我许多许多的问题,像个特有好奇心的小孩子一样。 华丫头又说:我怎么感觉他看见你就很熟悉似的?难道你们的前世是老朋友? 如果有前世这一说法,我想是的。说不定前世的我们还真是老朋友,所以这辈子才会遇见。 先天的,无力回升的,既已成事实的无法再去改变,那就让生活多些善待吧。 一个人,不偷不抢不危害社会不得人孬,已是前世修来的功德。 痴,傻,又何来再去计较呢。 只不过,又多了一份怜悯罢了! 高考断想 --2015/06/06 有月光洒落的夜晚 窗台凭添遐想 书里的诗篇 和着头上的灯光 写满了一路的风尘 备考了 进军了 参战了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奋战 多少个努力拼搏的身影 此刻 都成为定格 人生 是这样一场又一场的考试 从来 没有说谁输了 也从来 没有说谁赢了 多少年后发现 曾经所有的泪和笑 曾经所有的欢和悲 都已融入诗行 成了一行半页 回忆
个人分类: 时空机的痕迹|1014 次阅读|12 个评论
分享 毕福剑事件真相——唯一真相!
二爷姚小远 2015-4-15 08:38
毕福剑事件是一个意外,意外发生之后便被利用,成为故意。 这个年代最多的是这样的生活场景:几个人在一起吃饭,每个人手里都摆弄着手机,拍菜品、拍人,当然,也会不时拍一段小视频,发到网上或者发给朋友。一般情况下,这些照片和视频没有问题,也不会引起什么不良反应。当然,有时候,照片或者视频也会引起一些波动,这些波动即使给当事人带来不好的东西,也不会成为社会事件,也不会成为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很多时候,会被一句“手贱”而带过。 比如说,某银行中层酒宴上随手拍到一瓶茅台,发到微博上。中午发生的事儿,下午他就被停职,后来,茅台就装进矿泉水瓶子里登席入场了,没有人将这个事件当作其他酒企对茅台的阴谋。 再比如,郭美美拍的照片放在微博上炫富,然后,大家看到了,红会因为郭美美炫富差点儿没有背过气去,再然后,大家都看到了。如果将郭美美事件当作对红会的阴谋,相信一定会被骂做“脑残”的。 毕福剑事件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意外,却因为毕福剑还有一些名气,却因为毕福剑说话太接地气儿,就有点儿那么狠,却因为有人需要这样一出戏来给这个时代背书,结果就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了。 毕福剑事件是一次因“手贱”而发生的意外,告密一说是最恶心的,因为那次酒宴并没有需要藏着掖着的阴谋,毕福剑的段子也属于临场发挥似的耍宝,谁也不会料到有如此轩然大波。至于后来中央情报局之类的意淫,就简直是大便吃多了的狗血桥段。 告密之事不存在,而所谓现场录像的那个张清,实际上也并不在现场,这样的重大失误竟然被忽视甚至无足轻重,让整个毕福剑事件成为明显的演戏——在这出戏里,戏子毕福剑几乎没有出场,倒是那些大大小小出名或者不出名的公知精英、毛左右粪们你方唱罢他登场,过足了嘴瘾,打足了嘴炮,最后告诉我们这样一个真相:骂毕福剑的和挺毕福剑的都不是好东西,他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习惯性说谎,习惯性栽赃,习惯性乱打一耙。 当公知精英们言之凿凿控诉文革罪状并且预言文革会再次来临的时刻,他们所用的手段手法,几乎就是文革式的。就这样,反对文革的和拥护文革的两股势力殊途同归,成为这个指猪为象年代的中国杂碎! 姚小远 2015 年 4 月 14 日星期二 18 : 33 阴 上海理道,我只是一只有理想、有文化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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