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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影窗 2015-2-1 20:48
2015/01/23 岁月如梭,缱绻如绵。 在温婉的时光里,迎来了周五一次又一次的值日。 天色未全亮,将露未露的朝阳更是在厚厚的云层里挣扎着,枝丫上,鸟鸣绕空飞。 同组值日的同事,已在教学楼前的树底下站着。 这是我们组本学期的倒数第二次值日,真快呀,这些娃们,又伴我度过了一个学期。 而多少个日日夜夜里,我都在期盼着长假的来临,这样,我便能够让心小憩。 我唯恐时间走得不够快般的在心里默念着,时间啊,快点走吧,快点走吧。而待寒假真的即将来临,又不得不感叹时间的流逝。 挂在脖子上的值日牌在晨风里旋转着,脸颊上掠过一丝寒风,摸摸脖子,一片冰凉。 已是过了大寒的日子,而半山腰里的气温,在早晨依然冷得让人发颤。 搓搓露在空气中的手背,哈着气,径直走到池塘边上看鱼嬉围水游。 上空的红旗,飘着。 池塘里追逐的身影,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波涛里有着红旗的倒影,有着楼栏上娃们的倒影,还有着校道上树木的倒影,而这些倒影,都投射在心间上。 日子就是这样在日复一日的鱼儿追逐中悄悄的流逝罢,看,娃孩们在空荡的地板上扫着昨日里冬风留下的落叶,寂静,无声。 悄悄,细语。他们的身影,也曾躲在我们青春的梦里。 2015/01/24 已是许久没有见过珊与妃了,这两丫头自调走之后,我们所有的联系便只限于在电话或qq里。 一般来说,也是没事不说话的主。 记得刚工作的那一年,她们两总是形影不离的窝在一块,只要知道其中一个在哪儿,另外一个也就知道了。后来,我成了她们的小跟班,虽说不在一块吃饭,可只要涉及到花花草草,哪都会有我们的身影。 那时候,我们都喜欢花儿,还特别喜欢一小山村里的酸果儿。时节一到,便会伙同好几个同事们一块去采摘。 酸得能让人掉牙齿的果儿,我们一爬到树上,也不管卫生不卫生有毒没毒的,伸手一摘就落入了口中,那酸味,一个字,爽,两个字,真爽,三个字,倍儿爽。 带头的是师傅,满兴致的去,再满载而归。果场里的老板也是一特好说话的人,只要我们不浪费,由得我们摘个够。(当然,这是论斤按价买的,不过,那价格确实是实惠得没话说。) 那一年,该是从教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不用当班主任,没有严格的考勤制度,也不用按手指母来签到,更不会一听到“开会”这两个字就后怕。 还记得与她们一块跑去水库园林区掠景,那一天,天高气爽,相思花开得正是浓烈。 我们跑到公路旁用镜头对准那些米黄色的花儿尽情的拍着,还唯恐不尽兴,偷偷的爬进园林区摘酸梅。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初我们爬树的样子,而珊与妃对我能吃酸到何以程度也是从那个时候领教了的,只见她们摘一个我吃一个,到后来,是她们不得不折服的样子,那情景,如今回想起来,都还能乐倒一帮人。 只是后来她们走了,再也没去园林区摘过酸梅,连那山村里的果园,我们也甚少再去。 多年过去,园林还是那个园林,却是已经荒废。果场还是那个果场,熟悉的人儿却越来越少。 可尽管岁月变迁,有些人,终究还在我们的心里。尽管没再见面,我们,依然还是我们。 接到珊的来电以及她那特意为我捎带的百香果,剥开,清香弥漫。回忆泛滥着,这一份温馨与暖暖,随着血液流便了全身。 她还记得我所喜欢的果儿,还记得我所喜欢的味儿,还记得我所喜欢的事儿,千里迢迢捎带而来,怎么不让人把心都融化了。 生命中的幸福之一,便是无论是远方,还是身旁,都有人挂念着。 2015/01/25 一个星期以前,那两株白梅繁花盛开,枝丫上点点滴滴的露珠闪耀着我的眼。 一个星期后,再去看时,繁花落了满地,露珠儿在空气中挥发完毕。 一个星期以前,水库的水面上缕缕青烟吹袅袅,从岸边望去,这湖这水这景,如梦如幻,更像仙女下凡来,让看的人,醉了,醉在乡村里的梦境里。 一个星期后,再次来临,没有了青烟,没有了袅袅,更没有了迷雾茫茫以及那水天相接的幽远。 地还是那块地,人还是那个人,天还是那个天。可景不再了。 很多时候,我们对某件事物抱着的美好,只是因为它还有回忆。 虽然花已落,可暗香仍留。虽然景不在,可念想仍在。 心中对于美好事物的念想,看的是景,陶醉的却是心。 2015/01/26 走廊上,声音嘈杂,让这关了灯的夜也不得安息。 叽叽喳喳的四十分钟过去了,响亮的程度有增无减。 房内的人,眉头皱了。 “踢踏”,“踢踏”,初三的娃孩们,也下课了。 只是那房外的人,你何时才能消停? 2015/01/27 继夜里的嘈杂过后,中午的机械声音也来凑热闹。 从开学至今,每日的晚上与中午不是正在新建教学楼的“叮咚叮咚”声就是操场里“叽…叽…”的声音。 声音的传唱力,足可以是全校学生们在早读课齐发出九十分贝的读书声也覆盖不住的。 于是,我们会经常看到顶着黑眼圈上课的老师们,在课堂上掉鱼虾的学生们,就差没把我们的神经给打乱了。 这何时才能是个头呀! 2015/01/28 寂静的夜,犬吠之声隔窗而入。 一通名说帮忙实则为索求的来电,睡意尽消。 这让仅仅只剩的一丝同情,都化作了青烟,尽散去。 黑肿着眼圈儿的你,回来参加了补考。 楼杆上的理直气壮呐,何从见你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情不知者,说之,可谅。 情知之者,意刁难,不可理。 2015/01/29 一身绿叶衬托的洁白,绽放于暮冬之晨。 细细的花蕊儿,探出了头。 它们也是被这晨曦之景吸引了罢。 只见半敛朝阳越过高楼入窗而来,紫荆花树上的一声高鸣,唤醒了还在沉睡的人儿。 意更浓,难枕愁。 披身走向窗前,是一室的暖阳,及那满窗幽的绿。 回身望着昨日珊发过来的图片,是了,是了,该是它送来的一暖和风。 枝丫儿绿了,花儿开了。太阳公公全露脸了。 花白的胡子舒展着,云飘着,风吹着,叶儿舞着。 我把这都归为了它的绽放,露微露微,用家乡话念它时与我名字谐音的花儿。 该是缘分,所以遇见。 2015/01/30 期待的假期来了,却也不似之前所冀于的那般。 当全场散去,这一份空荡,更是加大了范围。像是回到了红叶秋声才刚散去的时节,那一份天空飘着的清冷,慢慢的来了。 却道是“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那般的没有回过神来。 风啊刮着,刮着,心啊凉着,凉着。后座上的你啊,怕着,怕着。 我们都一样的,尴尬着,尴尬着。 瓦梁上,月爬上来。 把手伸出,撒满辉光,握着手,张眼望。 我们都未及星光。 2015/01/31 如同行们所说,本期末的数学试题能让学霸们过一个忧愁年,同时,也能让我们在开下一次例会时成了一个批斗会。 批斗?噢,再正常不过了。平日里那些林林总总的会议,哪一次是在平和静气中度过的呢? 若有,那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的时候。 可生活呢,还是照样过的。 放假,又成了可以唯一放任的理由了。在堂弟的帮忙下,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把阳台上的盆栽换上了新土,还新添了一盆黄色月季。 看着这些日渐繁茂的花花草草,会无来由的好心情。 可谓盆栽有价,开心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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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 影窗 2014-12-21 19:59
2014/12/11 接收到小雪发过来的链接,打开,有这样一段来自于罗伊·马丁纳的话: “我生命里最大的突破之一,就是我不再为别人对我的看法而担忧。此后,我真的能自由地去做我认为对自己最好的事。只有在我们不需要外来的赞许时,才会变得自由。” 一直来,都说要安于内心,遵循于内心,而真正的,我们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呢?至少,我还不能。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被外界的事物及他人的看法而影响了判断的能力,从而不能静下心来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于是,后来的日子里,想起来又多了一层感叹多了一层无奈更多了一层对自己内心的愧疚。 在日复循环中,渐渐迷失了方向,走到最后,以至于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去做才能弥补之前的损失。 今日,又把“很正常,没什么”这六字真言抛开脑后了,不淡定了,内伤了,这实属为今之过呀。 生不易,活更不易,更何苦苦了自己的内心呢? 罢,今后所遇之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只多无少,能做的,就是尽力的修炼自己,完善自身,生于坦然,活于坦然,心安自在,自在心安。 2014/12/12 吃饭的时候,因为老妈一直催着我吃鸡块,而这鸡块是她用刚刚还没成酿的老酒炖的,还加了用来止她腰痛的药,那个味道,唉,怪不得除了老妈没人动筷了,实在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我说:回来的时候吃了个包子,如今再撑一大碗米饭,还饭后一碗汤,这个饱呐。 接着,阿牛说:阿满把留给二姐姐的那个包子给吃了,哈哈,我吃了两个。 “为何你就吃了两个,只剩下一个?大姐姐的呢?” “我不知道今天放假嘛?” “这与放假有什么相关呐?” “就是不知道今天放假啊。” 老妈插话了,“她的意思就是,她不知道今天周五了,不然她就会给你留一个,不吃两个了。” 老妈一解释,我听懂了,噢,老三的话,只有老妈才能听懂的。 可我吧却又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大姐姐的呢?” “大姐姐每天都那么晚才回来,她没得吃?” “平时你是怎么分配的啊?” “我两个,二姐姐一个,大姐姐没有。哈哈…” “阿牛,你们两个吃独食哟,还霸道。” “可大姐姐总是那么晚啊,我肚子又饿啊。” 哟,果真是人最小又最霸道呢。 不过说来,她倒是一直心心念念的念着我啊,比如家里杀个鸡切了两个鸡腿,她必定给我留一个,如果只切了一个,唯一的那个也落入了我的碗里。三个丫头们呢,不争不抢不夺的。 2014/12/13 家门口附近的河坝整修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原来是垃圾满堆的小河流,如今虽说不上清澈见底,可最起码,干净整洁多了。 其实,在最初的最初,河流是清澈的。十几年前,我们还在河里洗菜,后来,洗衣服,再后来,只能用来浇菜,再再后来呢?成了家家户户的垃圾桶。 河流,也该是会哭泣的吧。我们给予它的,是它无法承受的脏乱。而它却对我们如此的宽容着,看见了,改了,它包容了之前的所有对它的种种不堪,它的胸怀,有如大海般宽广。 现在,工人们正在河坝上忙碌着。因是冬季,河里的水刚好覆盖上最低层的草本植物,那些小小的石块露在河面上,在太阳光的照耀下,与波光凌凌的水面相互辉映着。 沿坝而行,还看见了十几只小鸭子在水中悠闲自在的走着,对,不是游,而是走,排成队伍,有序的逆流而上。 鸭子们像是在寻找什么,极其认真的走一下停一下,脑袋瓜儿从左边晃到右边,又从右边晃到左边,时而伸长脖子往前边看看,时而低着头舔舔水面,带着节奏,在岸边上的我,也跟随着它们的脚步,它们停我也停,它们走我也走。 走了好长一段路,日渐西斜,回途的路上,老三与奶奶寻了而来,两人一老一小的在河的对岸向着我招手。看看手表,噢,原来我独自出行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奔跑到河的对岸,与她们一块漫步回家。身后,工人们正在收工。 2014/12/14 从师傅那回来,听见我老爷车特有的声音,正在看光头强的丫头们个个回转了头,齐声喊着:阿满,你回来啦! 老三从椅子上蹦起来给我开门,老二跑到我身后推摩托车,老大将挡路的椅子移开。这些贴心的娃孩们,是我心灵的慰籍。 丹丫头说:想当初每周一都是熬过来的,熬到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每个周末都是为了下一周的历险休养生息。 听来可能会觉得有点大题小做,大惊小怪,其实,只有真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真正中间知道情形的人才会真正理解她所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只因如今,我正在经历着她当初的情形。 我的感同身受,正在经历一种磨练与煎熬。 明天,又是周一了。Oh! my god! 2014/12/15 坐于藤椅凳上,极其认真的搜索有关于萧红的文字,某日2丫头所说的《黄金时代》,还是个要付费观看的视频,好在去年的《萧红》,已能完整观看。 人与人之间,由地球引力产生的瞬间,对某件事的执着与偏执,都是相互吸引着的罢。 那朵明亮的临水照花人,一部《跋涉,》一部《生死场》,一部《呼和兰传》,文字里有着惊艳而孤寂的灵魂,亦如她短暂的人生,划破了民国灰暗氤氲的天空。 三十一岁如缎的青春,红颜香消玉碎。 那年,她二十岁,为了逃婚,在表哥的帮助下从家里逃离。影视里的她,命运却如此的捉弄的与未婚夫住在了一个旅馆里,欠下六百多块的大洋,山穷水尽之时,那个男人说要回家取钱,于是拿着行旅却一去不回。 那年,她大着肚子,被当成人质扣在旅馆的阁楼,房东只盼等她生下孩子,将她卖到妓院里,以来填补他们所欠下的房租。 没有阳光,没有饱饭,没有明天。这是她孤苦无助而又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在阁楼的墙壁上写诗、画画,然而,她的这些文字与才华救不了她。 那一年,万般无奈下的她打电话到报社求助,萧军像一束光照亮了她的生命,闯进了她的视线。 那时候的她们,该是爱吧。哪怕战乱交加,哪怕天灾人祸,哪怕食不果腹,大雪天里,萧军回来,她替他洗脚,硬朗的萧军却在她的面前留下眼泪说: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吃一顿饱饭,我还有什么用? 而她说:没事,我们还有一点豆饼。 那年,萧军找到了一份工作,教一个小孩练功夫,于是有了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他一回来,语言里带着欢快的气息欢喜的喊着,“乃莹,快来看。”桌上放着的是新鲜的面包。 她说:那边清溪唱着,这边树叶绿了,姑娘啊!春天到了。 那时候,她未成名,他未显赫,他们是患难夫妻。他说,他对她是付出灵魂,对其他女人,只是逢场作戏。 只是,时间的河流,又怎是逢场作戏呢?她写《生死场》,渐渐有了名气,他与她人交往,伤了她。 她对许广平说:遇见萧军,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是一根火柴,划亮了我全部的灵魂。然而,他也当着我的面,划亮着一根根其他的火柴。 那年,她远渡日本,却不是为了离开他,只是想换种方式生活。 他和别人的逢场作戏, 她偷偷咽下所有的苦水,假装一无所知。 那年,她怀了那个负心汉的孩子,身陷阁楼,老板告诉她, “他不会再回来了。” 那年,她怀了萧军的孩子,萧军远去陕西,她和端木去了武汉,她告诉自己,“萧军不会再回来了。” 那年,她躺在病榻前奄奄一息,整个城市的人都跑光了,端木一去不复返,只剩下倾慕她才华的小骆,她告诉他,“端木不会再回来了。” 香港医院的临终前, 她想抽根烟,没了火柴。小骆说去买火柴,她眼巴巴地看着指针走到晚上九点半,再没有别人可告诉,只得告诉自己说,“他不会再回来了。” 落花无语对萧红,电影的结尾说:为什么每个走近她的男人,都会爱上她,哪怕她贫困交加,哪怕她身怀六甲,生命垂危? 她是一种强大的真实,她裸露着,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她用她全力去爱,她的爱,让她爱的男人,变得强大起来,骄傲起来,随心所欲起来。然后她第一个被伤害。她的强大,让男人下手很重,其实,她是很疼的。 所以,她不停的写作。寂寞和抚慰都来自写作。 在梦中长大的孩子,都是极端孤单的。她在写作中寻找她的故乡,亲人,寻找穷人,妇女和儿童。 她在书写中静静地呼吸,燃烧起来,记忆之火如此温暖。 她一生追求爱与自由,在这充满暴力的,奴役与欺侮的社会中,从异乡到异乡,从异乡,到异乡。 “为什么要写作?” “因为没有其他更快乐的事情去做。” 2014/12/16 迎接创强的检查,各大忙碌。 教室里的玻璃窗在勤劳的娃孩们的手下变得澄亮澄亮的,窗匛一尘不染,天花板上面的蜘蛛网被一扫而光。 远远望去,玻璃上反射出来的光,在与眼睛对焦的那刻,像是有什么在脑袋瓜里灵光一闪。 桶里面的水被换了一遍又一遍,旗杆正前方的水池,鱼儿自动沉于水底,忽视着水面上的波涛汹涌。任你怎样在水面上动功夫,它们一律不出来。 其实,我也该把自己修炼得如它们一般,最好能够两耳不闻窗外事,那样才不至于过自内伤。 2014/12/17 鲁迅先生曾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于是,一路莽莽撞撞的前行。磕得鼻青眼肿,也会伸手一抹,站起直走。 这样的勇气,每天都在我们的身边发生着。像个打不死的小强,顽强中带着桀骜的拼搏。 呀,人类的支撑意念,总是让人始料不及啊! 2014/12/18 毕淑敏曾说过:人生本没有意义,也正因为没有了意义,才让人生更有意义。 当初读来,且别说不懂,更是拗口。如今再次看来,似乎也多了一层意义。 生命就在每天的生活里,一切执念都是虚妄。和身边的人愉快相处,认真安排好每一天的活动,用心去感受每一天的心境,就是生活的意义本身。 2014/12/19 中午参加完同学的婚礼酒席,尽管滴酒未沾,也烧红着脸回来,许是染了气氛,凑着热闹。 下午的两节包尾课,二班的娃孩们从俺一进入他们的教室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痴痴的笑,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大笑不止,却也时而抬头瞧瞧我。 一摸,脸蛋儿更烧了,温度估计上升了两度。 下课后,便有前排的某个娃跑到讲台上对着正在收拾书本走人的我说:老师,你没我高哦! 他身后的几位男同学也陆陆续续的跑来跟我羡耀着他们的身高,抬眼望去,果真比我高啊。记得开学之出,他们几个才到我耳朵边上一点的吧,如今,噢,也才几个月啊,青少年们是日渐一日的长高,俺们呢,是日渐一日的徒增皱纹呐。 2014/12/20 见到了传说中的尧尧,初见时,匆忙的吃了个午饭赶回去上课,只记得她爱走动。再见时,着实让我惊叹同学的忍耐力。 一个活泼可爱至极的小女孩,乐呵呵的与小伙伴们在自家的庭院里你追我赶。跑累了,便站在正中央唱着她从幼儿园里学来的歌谣,兴高采烈的手舞足蹈。 凌说她是个表现力极强的孩子,若是旁边的小伙伴们加入她的行列,她便拨拉拉的把她们往旁边推。 身边的小伙伴们也不干了,自个儿站在一边唱着歌谣。尧尧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们,手足无措的样子,珍解释着说这歌她没学过。 不过不要紧,尧尧呢在小伙伴们刚唱完最后一个音节时,她那独特而又嘹亮的嗓音又来了,让聊得正欢的我们又把头往她那个方向转。 一会,不知咋的,两个小孩子打起了架,躺倒在地板上哇哇大哭。只见尧尧妈从容的走了过去,从兜里拿出手机,淡定的拍了一张照,才从地上把两个扭打在一块的女娃们分开。看得我与阿棉、小凌目瞪口呆的。 以前流行淡定哥淡定姐,这会都流行淡定妈了么? 棉说:你家那三个丫头会这样打架、哭闹、自娱自乐么? 我抚抚额头,我这越来越喜静的劲头,如果我家丫头们也这样,估计我会受不了的。当然,她们也会为争抢东西时偶尔闹情绪,可大的总是让着小的,也就少了很多没有必要的吵闹。 尧尧是可爱的、活泼的、聪慧的、惹人爱的、…… 2014/12/21 陪着小孩们逛逛街,亦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儿。只不过,如今的小孩子比起我们那个年代,多少有点难以伺候了。 昨夜就提醒她们的早起,天还刚亮,就听见了来自于一楼的声音,丫头们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悄悄话儿呢? 拉开遮挡的窗帘,柔和的冬日阳光,暖暖的从窗外透过玻璃窗而来,连带着的,都是暖暖的气息。 用老爷车载着她们去吃早餐,呀,已是许久许久没有带她们出来吃早餐了呀。还是桥头,还是那在露天里摆了几张桌的肠粉店。 老板娘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妇女,随着蒸汽腾腾冒出的锅盖在丈夫的旁边忙进忙出的。从我们坐下的那刻,到我们吃完走人的这段时间里,她一刻都不曾停下来歇息。而这忙碌的身影,从早晨五点开始,一直忙到上午十点过后才收摊。 肠粉味道不错,丫头们吃得津津有味,吃后还不忘用茶水润润喉咙。此时,天空是湛蓝湛蓝的,看着看着,就醉了。 当然不忘昨晚答应大丫头的事儿,钥匙一拧,打火器一按,油门一加,四人就往街头而去。 这些丫头们糊弄了我一顿早餐还不算,还得前前后后的陪着她们逛了一整个上午,而这逛也不是随意的,带着意向买鞋子买袜子买手套买笔芯买零食剪头发。最关键的是,你喜欢的她们不喜欢,她们喜欢的你不喜欢。 又有买的鞋子姐姐与妹妹的要一样的,笔芯却是各拿各的,大丫头说这种笔芯好,二丫头说那种笔芯好,意见不一致,各买一盒。 三丫头自己挑了个胶纸,对于她,只要买些零食给她,便能高兴一整天。 买手套的时候,大丫头说要露指头的,还要紫色的,这些都还不算,还得必须是布质的。如此吧,前前后后又跑了七八间店。 对于美与好用的追求,她们都有着各自的看法。而基本上,我都不干预她们的选择,只负责买单。 物件买齐了,一看时间,哎呀,才只是这样走了走,一个上午又过去了。时间啊时间,周末的时光,怎么就如此之快哟! 回程的时候发现,在家里,尽管你将车速控制在20公里每小时的范围内行使,并且你靠边又靠边了,也会有某些不知是为了显摆自己开着的是所谓的奥迪、宝马还是为了显摆他的车技从离你不到五公分的路面上飞身而过,然后剩下你自己紧急的刹车停在路面上抚着心口久久不能回神,心脏蹦蹦蹦的跳个不停。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不知道吓死人也是要偿命的么。
个人分类: 时空机的痕迹|668 次阅读|18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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