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乡下老家,好多中年以上的乡亲都把给棉花打杈子叫脱裤子,打杈子就是将一些没有用的或者又细又瘦的棉花枝子用剪刀剪去,以免这些没有用的枝叶夺去田里的水分,但是从什么时候起打杈子并被乡亲们说成了脱裤子就不得而知了。
一天早晨生产队长大牛在高音喇叭里喊出了这样一段话:“男女社员都听着,我把今天的主要农活安排一下,今天男女劳力都去北湖的棉花地里脱裤子,记住了都去脱,上午的时候队里还要检查,看谁的裤子脱的干净,不管是男是女,凡是裤子脱不干净的都要扣工分……”
大牛的话还没有讲完,村子里早已骂声四起,笑声此起彼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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