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租住在这座小城的一栋楼房的九楼天台小屋里,走出小屋就是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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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的清晨,总会多一些愉悦,至少于我而言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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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许阿姨在天台一角种下的一棵小小桑树,在春天刚刚来临的时候,就为自己染上了淡淡的青、青青的绿。眨眼间,那浓得如同羊毛般的绿叶子里,又夹杂了斑斑点点的红,一丛一丛的红,让人心生喜悦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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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桑树的果实——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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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桑葚,我摘来尝了一点点,酸。酸里面夹杂着一点点的不易察觉的甜。需要仔细地砸吧着嘴巴,才能品出来的那一点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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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愉悦在于,起床后从小屋里走出阳台,刷了牙洗了脸之后,盛满一脸盆的水,浇在桑树下。让它喝水,让它好好地喝水。刚绽出了无数的叶子、刚结出了无数的红色小果的桑树,需要特别多的水分。何况如今已是初夏,阳光在天台上更是肆意挥霍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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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愉悦在于,从床上爬了起来,眼中看见的是金黄色的阳光,耳中听见那些鸟儿的似乎带着惊喜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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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都有些什么鸟儿,麻雀?喜鹊?燕子?总之,它们在桑树的上面、下面蹦跳着、欢跳着。我似乎都能看到,它们张开嘴,将一小颗桑葚夹住,舒舒服服地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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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鸟儿们喜欢吃这种小果实,不然,怎么会发出那么清脆的、清脆地宛如这一天一地是被它们叫醒的——那么欢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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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想,有那么一两只鸟儿是不怕我的,任我走上前去,看它是怎么吞下一颗桑葚,并会随之发出怎么样的欢喜。想想那样的场景,一定是动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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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吃吧!鸟儿们,吃掉这一树的红红的桑葚,吃掉这春天,给我留下一些清脆、欢乐的鸣叫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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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清晨,请让我聆听。 . . (PS:明晚将在我的时空博客同时发出此文及相关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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