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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16:54:5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阿襄 于 2012-5-24 15:02 编辑

                                                                                     一
  某夜,废墟乐队的歌,一遍遍播放着,那个夜晚唱了两小时的歌,那样的自我、自足似乎又找回来了,这样的感觉不是在K房能找到的,只有这样的夜晚,只有自己,自我陶醉。它让我想起,以前排练时的场景和心境。酷狗的歌,又过了一千首;也许当我转用songtaste时,这些歌又不再相见,就像当初留在QQ音乐里的东西。
  有些歌听着,我想这歌在演唱会唱会是怎样的感觉,似乎这样的歌,不能在现场听。当我把这样的想法告诉朋友时,她说,当然。我知道,她和我的表述不同,我指的是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方式有着不一样的聆听和表演方式,而她更多的指向音乐的品质。
  在以前,对音乐我也有着偏执的想法,如同文学,只是慢慢明白,那些偏执对自己的禁锢,我一直以为喜欢就是一种遮蔽,一种局限,只是在很久以后我在把它扩大更多领域,才把它具体到音乐。如果说歌唱是一个人的事业,那么它何需听众,也许是孤独,也许是可恶……我忘记了吴秀波是怎样描述他对舞台的感觉,也忘记了他的困惑是不是他想要安静的唱歌却又需要舞台的存在。蒋勋在讲美术之美时,说到生命的叠合,这是从互动的角度来说的;蒋勋讲汉字之美时,说到对存在的恐惧,从孤立的角度来看舞台,是否也除了对存在的恐惧,还有对存在的渴望呢?舞台让彼此参与进来,让世界有了更多的联系,让人生有了更多的关联。
                                                                                             二
   我时常给异己者们分享音乐,他们也时常给我分享,他们之中有偏爱凯特音乐的,有偏爱闽南音乐的,有偏向朋克的,更多的则人是倾向民谣,这个民谣是和摇滚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它们构成了现在特有的场景,这像是李皖多年前在《过了二十年,无人来相会》写的那样:类似的奇怪现象还有,某些民谣、电子、先锋甚至民族、古典音乐形式,称为摇滚乐将会毫无问题,“野孩子”(西北民歌/民谣)、“顶楼上的马戏团”(乐队/先锋音乐)叫作摇滚乐反而更能反映其本质,而不是叫它们本应隶属的民谣和先锋乐种。其实,归类很多时候只是为了交流的方便,现在的艺术有了更多混搭,很难用过去的定义去归类它们。多年前听胡德夫时,第一次让我有这样的感觉,他让我有一瞬忘记了他音乐所属的类别。
        台湾的音乐和大陆的、香港的有很大的不同,这和文化、地域、声音有关。也许是大陆有更丰富的地理和更巨大的压迫,这让我感觉大陆的音乐比香港的、台湾的更丰收。但文化的继承似乎是台湾、香港做的更好。有过这么一个实验,让大陆的学生去写繁体爱子,总是写不好。当我第一次听到大陆比台北冷漠、台北比大陆温暖时,吃了一惊,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该如何保持人情、关怀、温暖是一个难题。自然,台湾地方的人,听到他人说台北温暖时,也吃了一惊。
                                                                                            三
        很多时候,我也喜欢听凤凰传奇的歌,喜欢看综艺,不管是康熙来了,还是非诚勿扰或我爱记歌词。在大众娱乐的年代,这些表演者很好的把艺术和娱乐区分开来,而一些艺能界的人还保有使命感。我爱记歌词,从开播时,就开始看,它秉承的草根性、互动性是我喜欢的,华少也是一个有充满激情的主持人。大陆的综艺节目,大概我爱记歌词做过一期摇滚专场,黄健翔歌声传奇做过一场摇滚专场。朋友看完之后说,浙江卫视弄的太烂了,其实,对于有艺术追求的人,很容易忽略草根互动的诉求和需求。在所有能见的视频和表演中,大概只有91莫斯科音乐界是最震撼的,这不是迷笛音乐节、草莓音乐节可以替代的,但现在的生活需要迷笛和草莓让我们参与进去。
        天生一对节目有更多不错的歌出现,汪涵随口背出杨健的诗让我汗颜。之前朋友参加完天天向上时说汪涵对诗歌很有见地,那时听说的是莎士比亚等,没想到他还能背诵出杨健的诗。汪涵出了本书《有味》,读过一些片段,写的很好,他们电视台的一个领导给他写了评,也写的很好。蔡康永我始终难以把他的形象和他的知识结合在一起。倒是吴宗宪的很多访谈让我欣喜,他谈爱,谈人生,谈艺能界都有亮点在。我讶异的是他谈的自由,完全就是赛亚·伯林说的那套。当然,他没读过赛亚·伯林,他说的是孙中山。
                                                                                         四
         若不是今天老大发了个网址给我,我不会再提笔写东西,哪怕是这样的废话。通常,我会把我想到的东西,放在QQ签名上,等哪天想写时才把它们写出来了,就像以前把很多诗写在手机里,直到它们丢失也没再翻过。在QQ签名上写着“看不见的城市”,这是一个提醒,他提醒我要写什么。当和朋友聊起卡尔维诺时,才突然醒悟卡尔维诺也写过这个题目。朋友说,你不是买过卡尔维诺这本书吗?我记起的是,卡尔维诺的另一本《Six Memos Forthe Next  Millennium》,但朋友说我买过,就确定是买过,向来他们的记忆要比我好。
         我很少静下来心读书,一些喜欢买了也是扔在书橱,卡尔维诺这本是读过之后再买的,买的原因是因为刚好看到,刚好便宜。朋友问,要是在网上找不到想买的书怎么办,我说,要么托人去台湾、香港买,要么去那些独立先锋书店找。他再问,那你找不到时怎么办?我说,找不到时,就不买。这就是我对买书的态度。
          给朋友介绍了尤荻特.赫尔曼的《夏之屋再说吧》、西默农作品集、艾西莫夫的《你要不要被复制?》,其实还有一些之前没在网上找到的书,《修辞面面观》,冯学锋、郑远汉著,武汉出版社,1995年版;《言语策略》,冯学锋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6年版;……其实现在更想买的是大英百科全书。
                                                                                        五
            点开记事本,发现几个书单,10年1月在读的书:
               《里尔克诗选》(绿原 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1版,1999年2版)
               《给青年诗人的信》(里尔克著,冯至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纯粹的声音》(崔建军著,东方出版社)
               《存在与时间》(海德格尔 著)
               《人,诗意地安居》(海德格尔语要,上海远东出版社,郜元宝译)
               《中国思想通俗讲话》(钱穆著,三联书店,2002年8月1版)
               《现代中国学术论衡》(钱穆著,三联书店,2001年1版)
               《情人》(杜拉斯著,王道乾南山 译,漓江出版社

              那个一月,看了些钱穆的,里尔克的,翻了下海德格尔的,其实都等于没读,很多时候我以为会去读,但到最后连翻的冲动都没有。次年1月,我想应该把评论、小说和哲学放一起读,才不会太累,但那个1月,翻的更少了,我记得,我郜元宝的书,我是用来调节的,但当我刚翻开封面,就睡着了。
               
               那个1月,床上放着:
               郜元宝《现在的工作》广东教育出版社  
             《2002年最具阅读价值中短篇小说》上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三联书店
               C.巴姆巴赫《海德格尔的根——尼采、国家社会主义和希腊人》上海书店出版社
               吴玄《吴玄中篇小说选》浙江文艺出版社
               马炜《绕指柔》浙江文艺出版社  
               吴玄的小说,是已读完了的,这是我少有的读过两遍以上的书,第一遍是排练时忙里偷闲看完的,读完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逢人遍推荐吴玄,我说,X你居然没读过吴玄,真是可惜;第二遍是快速翻过的,为了写评,但我始终没把这评写完,吴玄那家伙,看得比我透彻多了,所有的言说也只是画蛇添足。
               马炜的《绕指柔》,我没看完它,但我记得它的开头:我百岁那年,头发掉得一根不剩,胡子却很长,雪白的一大把。我百岁那年,自然阴茎也拖得老长,只是松松垮垮的再也挺不起来了,像屋檐下风干的蒲瓜。我的手鸡爪一样干瘦黑硬,摸什么都感觉很嫩。我百岁那年无所事事地住在我出生的地方,一个从血缘上讲和我毫不相干的人供我吃供我喝供我等死。我百岁那年差不多每天都去裸泳,感觉身心舒畅,偶尔还会动动手淫的念头。我保养得很好——每天抽许多根烟,至少喝两斤黄酒,并且睡懒觉——因此,即便在腊月,打从屋后流过的河水也对我具有极大的诱惑。有一天我从河对岸下水,从此再也没有起来。其实,这套丛书我还有几本,都是朋友送的,我没读完,就把它们转送了。
                我想,收到这些书而保留它们的人,也是痛苦的。
                但吴玄这本书,我喜欢,即使我不再看它,收藏也是有价值的;但我觉得,书应该要流通更好。

                                                                                     六
             12年1月买的有:

巴黎的忧郁
存在与在
阿克瑟尔的城堡
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
凯尔特的薄暮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
道德经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
大学·中庸
诸子概论
昆虫记
远近丛书—树
边城
荒原
……
               这些书,多数便宜,只有一两本贵些。翻了其中几本,只读了沈从文的《边城》,在这个时候遇到它,是愉悦的,它让我想到当初读方方《树树皆秋色》时的心境,也让我想到张万新《马口鱼》 里的东西,甚至让我想到吴玄,我一度以为我会开始我的阅读,我把它带在身边,但始终没再翻过。
               那个1月,收到一些朋友送的诗集,一些在我没带回家时就不见了,我感到不安;一些我花了两个夜晚读完它们。

               我发现记事本里还有这个书单:
 
  《一代人的文学偶像》邱华栋、洪烛主编中国文联出版社2002年10月
  《偏看见》车前子
  
  《爱的教育》
  《边城》沈从文
  《昆虫记》法布尔
  白先勇《游园惊梦》
  张承志《黑骏马》《北方的河》《西省暗杀考》《心灵史》
  残雪《山上的小屋》;《苍老的浮云》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情人》(杜拉斯著,王道乾南山译,漓江出版社)
  方方《祖父在父亲心中》《树树皆秋色》等
  阿成《棋王》《年关六赋》等
  残雪《山上的小屋》《苍老的浮云》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废名著、开元编:《废名小说选》
  铁凝《夜妆》,春风文艺出版社
  博·赫拉巴尔《过于喧嚣的孤独》
  《萍水》,渡边淳一著,文化艺术出版社
  汪曾祺《人间草木》,江苏文艺
  
  李皖《回到歌唱》《听者有心》
  陈刚《三只耳朵听音乐》
  
  许纪霖《启蒙的自我瓦解》
  李泽厚《美的历程》
  《存在与时间》(海德格尔著)
  《给青年诗人的信》(里尔克著,冯至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中国思想通俗讲话》(钱穆著,三联书店,2002年8月1版)
  《现代中国学术论衡》(钱穆著,三联书店,2001年1版)
  房龙《简明西方美术史》,九州出版社
  
  
  《尤利西斯》
  《看不见的城市》卡尔维诺
  《苏菲的世界》
  《万有引力之虹》
  
  《修辞面面观》,冯学锋、郑远汉著,武汉出版社,1995年版;
  《言语策略》,冯学锋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6年版

          想来是推荐给其他人的。《一代人的文学偶像》和《偏看见》,是给阅读毫无线索的人按图索骥用的。这两本书里,我喜欢车前子的《偏看见》,曾对朋友说,这是一本写给写作的人看的,忘了是哪个朋友反问,不写作的人就不能看吗?《爱的教育》,我买过一次,但书橱里没有,应该也是送人了。我记得,那是在大新城开张时去大新城买的,不久那书店就关了。
                                                                                         七
            我给吴乙一推荐过许纪霖的《启蒙的自我瓦解》,说很好看,适合他看,能让他有更清醒的认识,也更有利于他梳理自己。我在网上读了,没买,他第二天就买来读,还被他亲爱的wife取笑了。后来,我还给他推荐过一些书,我说你应该看些天文,看些物理,看些哲学,多认识一些植物……我想,我是把我的写作愿望寄托在他身上了,我觉得这些书该读,更直接的说法是,你不读这些书,就无法提升你的写作,当然事实并非这样,只是说,或许可以旁敲侧击,刺激他的思维。
             后来,我也不再给吴乙一推荐书本,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阅读兴趣和谱系。一些作家是很不愿意,带人进他的书房,看他的书橱的,因为那是他的精神谱系。当你了解了一个作家的阅读谱系,就更容易找到进入作品的钥匙,和密码。
             我想,我们这些还有创作诉求的人在阅读中没有其他人那么纯粹。我们需要一个时间去转换我们的思维,也需要一个时间去转换我们的身份,而自然不管有没有创作诉求,所有的阅读都会有所介入。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带着写作的诉求去听古典音乐,听歌的同时会想要是把莫扎特的结构和叙事方式,放在写作上会产生怎样的效果。这样的诉求,其实也没啥不好,只是我有意消除自身的写作诉求罢了。
                                                                                    八
             当我遇到蒋勋时,我给乙一发了个短信,我没有再说,你应该去读读,而是说我喜欢上蒋勋了。这,除了上面说到的原因,大概还有就是蒋勋的作品并非如何深入,他更倾向于大众普及,如他所说,先让读者对阅读有兴趣,有了兴趣之后他们会去找更专业的书籍来看。
            我还把这信息发给了一些朋友,有些按发送时有些犹豫,有些停顿了一下就跳过。很多人的阅读和写作,在还没开始时就已经结束。我想,我也是。我终于成了我讨厌的那个人。
                                                                                     九
            老大在群里发了个网址,点开一看,是08年,那些名字,那些人,也许都不再写作,也不再联络。其实,在那之前认识的,在那之后认识的很多,都远离了写作和阅读。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做一个归来者,但这并不重要。像现在,我更期望,没人知道我曾有过这样的嗜好。
           子亮去深圳了,更活泼明亮了,我以为这样的他,才是我更期望看到的,这是作为朋友的关心,他看到定要说,X,怎么这么煽情;狐狸很久没消息了,不知是胖了,还是笨了,我从不担心他会不会放弃写作,他称为猫字的事业,也有可能某一天,听到他放下了这心爱的事业,我想那时的他也未尝不好。
          乙一是真的开始在认真阅读了;始终坚守在梅城的那个胖子呢?我期待着有一天我们这么相逢,他老的只剩下白发,而我大肚便便,我看着他苍老的样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山岚起伏……
                                                                                   十
          老料换了工作,我还是时常记得,他开书店时的样子。我怀念,那时的生活,那时,我不还不认识老料,那时,我没有梦想,也没有失望。
          帖子的题目是巴奈的一首歌,喜欢上巴奈这歌时,我把它介绍给了张三。
          我没有成为合格的读者,也没成为合格的作者;
          我没能成为合格的听者,也没可能成为好的歌者;
          我说过,我唱着,代表我还活着……
          如今,我安静下来了。

         有过很多时候,我唱歌,他们听着,我没能成为自己的听众。
         西辞唱了两首我的诗,我没告诉他,一些专家甚至认为根本不存在“音盲”一说。
         只不过是个体之间对音乐的通晓程度和把握上有差别。

         我也没说:安以轩也和我一样到了而立之年……
         我们要关爱失智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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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5-23 17:12:3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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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4 15:00:0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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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4 18:30:28 | 只看该作者
阿襄 发表于 2012-5-24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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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斑竹点评

能来这儿都是朋友,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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