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是一种无法言明的体验,只要你一开始踏出第一步,便无法回头。 当我把厚重的沃德包堆放在长途大巴的后坐,我决定放下一切烦恼和琐事,在没有目标和攻略的盲目中,奔往香港。 从惠州开始,气压开始压低,不一会,暴雨骤下,水珠冲刷着汽车玻璃,在上面画满符号般的标志。窗外是被吹得左右摇摆的树,在这静止的空间里,我的心也好像树一般上上下下摇个不停。 过了关口,看到严肃的HK警察警察,还有那亲切的:“阿生”。感觉特怪异。车沿路一路奔跑,HK的关口跟国内大为不同,房屋小而整齐,树不多而清奇。使我甚为新奇。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陶渊明这句诗形容HK的乡下最为正确。 汽车慢慢上了市区,开始有高楼、海岸线和市民。随地可见的悠然自得的人们和随处可见的竞选标语告诉我们,这是个资本主义。HK的房屋盖得很高,可能是为了节省土地面积,加之HK70%的房地产是政府公屋,所以这地方基本不用为房子太伤脑筋。 如果拿HK和深圳相较,用人形容的话,我大概会用妖艳少女和韵味少妇相比。一个充满活力,一个充满成熟。在中华帝国和大英帝国两个老师之间,HK学到不少好东西;香港,很好地把中华的儒雅和英格兰的绅士融会贯通,仅此一点,感觉甚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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