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流绪远 南国观风来 ——中国美院早期梅州籍教职员...

无星无杠

丹青流绪远 南国观风来  
——中国美院早期梅州籍教职员梳理

      1930年，回国留法学生在杭州合影（杭州国立艺专教学人员），其中梅州人有林文铮（一排右三）、杨士达（一排右二）、林风眠（二排右一）、李树化（二排左二）。此外还有蔡元培长女蔡威廉（一排左三，林文铮妻子）

       ●林勇军

      2020年11月22日，梅州举办林风眠诞辰120周年纪念大会。浙江省美术协会主席、中国美术学院院长高世名在会上致辞中提出：“林风眠先生1928年创建了中国第一所国立高等艺术学府。其间，创办‘艺术运动社’，形成了一个囊括全国精英的艺术群体，而艺术运动社的骨干成员中，有十余位是梅州人，如林文铮、李金发、刘既漂、李超士、李树化等诸位先贤。”他还说道，百年前，是这样一群梅州少年，从粤东岭海之滨出发，东寻西觅，上下求索，于民族危难之际、在新文化的激荡风云中高高举起艺术运动的旗帜，为中国现代艺术史和教育史开天辟地。

      若将时光回溯凝固，那么，这“十余位梅州人”到底都有谁？有什么艺术成就？其生命归途又如何？为何家乡人很少了解他们呢？众所周知，林风眠先任北京国立艺专（今中央美院前身）校长，后任杭州国立艺术院（今中国美院前身）校长。本文着重对中国美院创校之初的梅州籍艺术教育家进行梳理，并将梳理成果与大家分享。

       探赜与钩沉

      岁月过往，笔者最早是从中国美院郑朝教授2003年在《广州美术研究》发表的《南国来风——广东籍美术家与中国美术学院》一文发现，中国美院早期的艺术教育家除林风眠外，还有一批梅州籍教师。该文在提要中说道：中国美术学院创建之初，广东籍美术家林风眠、林文铮在办学思想上起着关键作用。以后的每个历史时期，均有广东籍美术家起着重要作用，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广东籍美术家的参与，中国美院的校史将是另一个版本。

      春风先发苑中梅，樱杏桃梨次第开。随着研究的深入，寻迹发现了更多的中国美术学院早期梅州籍艺术教育家，且在众多研究学者的支持与共同努力下，陆续发现了林文铮、李树化、李超士、刘既漂、侯慕彝、侯赓（湘帆)、林楚谦的故居或祖居（地）。

      据此，笔者决定进行整体梳理。根据1928年6月编印的《国立艺术院院友录》记载，发现当时在该校就职的梅州籍教员，计有院长林风眠、教务长兼西洋美术史教授林文铮、秘书兼法文教授李树化、会计课主任侯慕彝、雕塑系专任教授李金发、图案系专任教授刘既漂、注册课事务员袁通，加上应林风眠之邀从北京国立艺专转到杭州任教的李超士，以及稍后从上海来杭的林楚谦共9人；而1934年3月编印的《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职员一览表》显示，又增加了校医、法文讲师杨士达和文版课事务员侯赓两位。彼时，在这所曾被称为中国第一所国立高等艺术学府的学校，共有11位梅州籍贯教职员在从事艺术教育或行政后勤工作。

      通过进一步梳理，笔者在1938年5月编印的《国立艺术专科学校职员一览表》和1943年编印的《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教员一览表》等资料中，又新发现了何如、周绍淼两位梅州籍教员。也就是说，在1949年以前中国美院有13位梅州籍教职员，梅州籍学生共26人。经比对中国美术学院八十华诞校友名录《漫歌怀忆》无误。从梳理的结果来看，13位梅州籍教职员中：梅县10人，兴宁2人，大埔1人（详见附表1）。

      令人欣喜的是，在一张摄于1929年西湖艺专艺术运动社社员合影中，发现有林风眠、林文铮、林楚谦、李树化、侯慕彝、李超士等人，这也是至目前为止记录国立艺术院梅州人物最为齐全的合照。

       而26位梅州籍学生中：兴宁13人，梅县9人，大埔3人，蕉岭1人（详见附表2）。

       回眸与思考

       回顾历史，可以发现，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现代艺术史上有一个现象令史学界瞩目，就是有一批来自广东梅州山区的菁菁学子，怀揣报国理想，远赴法国勤工俭学，他们回国后，都是高举艺术运动的旗帜，以先驱者或是艺术领域发端者的角色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如林风眠是中西艺术调和的代表性人物，李金发是中国象征诗派的鼻祖和雕塑之泰斗，刘既漂则是中国装饰艺术之父。他们驱驰在古老中国向现代艺术转型之路上，且在回眸传统与探索当代之间推陈出新，无一例外地在思想性、创造性上为时代标举出一个新的高度，为推动中国现代艺术史的进程，做出令世人瞩目和不可磨灭之历史性贡献。

      究其原因，我们可以从刘奕宏先生的《南来之风，中国美院“三剑客”为何出自梅州》一文中找到答案：时光回溯到19世纪中叶的近代，中国的国门被西方列强打开，开启了一段民族屈辱的苦难史，也展开了一场波澜壮阔的民族图存救亡运动。这些运动包括太平天国运动、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国民革命北伐等事件，以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长征等伟大壮举。这些新文化、新思想的发源地乃至领导人大多在南方，特别是在广东。这些从南方吹来的时代之风深深影响了中国历史发展进程，历史学家称之为“南来之风”。林风眠等人的求学历程与文艺创新，其实也是南来之风的一部分。

      纵观他们的一生，可以发现他们的生命轨迹惊人地相似，同受蔡元培美育思想影响，同在艺术和文学上各领风骚，同在被称为“中国新兴艺术摇篮”的国立艺术院，为中国美育事业开创新纪元。不同的是，孤寂坎坷的林风眠最终成为20世纪中国美术界的一代宗师，归隐杭州的林文铮则成为著名美术理论家和批评家，远走他乡的李金发成为中国现代象征诗派鼻祖和雕塑先驱；侯慕彝因时局的变化，从艺术走向了政治的人生。而离乡背井的李树化，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一个玩笑，竟因1956年的自我疏离，差点被历史云烟所遮蔽。

      有意思的是，李金发、刘既漂、李树化三人当年的远走他乡，似乎又为今天的历史做了一个伏笔。今天的我们重新探究并找到他们，可以说，他们的生命刻度已然成为时代的坐标，其背后所蕴含的意义也将被重新定义。更为重要的是，身为后学，面对丹心青史，我们除了从中汲取养分，更应翻越时间的藩篱，以先贤为榜样，为新时代的发展做出贡献。

       先辈远行，心魂安在。彼时与此时，当我们的目光再次沿着他们的足迹去追寻，唯见他们彼此间对艺术的执着与热爱，亦与他们当初远渡法国时执着追求，怀抱家国的情怀一样。或许当年的他们，正是彼此互相推拥，才让一个群体活力四射，呈现出“那时代”的异样光芒。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当前，梅州市委、市政府正在加快推进名人名（故）居的修缮保护与活化利用工作，将在梅江区西阳镇阁公岭村建设梅州籍中国现代艺术高等教育家陈列馆，全力打造中国现代艺术高等教育之乡。这些名家名人的集群式爆发，是梅州文化之乡的具象化表现，亦是我们文化自信的最佳注脚。从文化意义上来说，他们留给梅州后学的，既是一种前人的背影，更是一种前进的期许！

        部分梅州籍老师简介

       ●林勇军

      2020年11月22日，梅州举办林风眠诞辰120周年纪念大会。浙江省美术协会主席、中国美术学院院长高世名在会上致辞中提出：“林风眠先生1928年创建了中国第一所国立高等艺术学府。其间，创办‘艺术运动社’，形成了一个囊括全国精英的艺术群体，而艺术运动社的骨干成员中，有十余位是梅州人，如林文铮、李金发、刘既漂、李超士、李树化等诸位先贤。”他还说道，百年前，是这样一群梅州少年，从粤东岭海之滨出发，东寻西觅，上下求索，于民族危难之际、在新文化的激荡风云中高高举起艺术运动的旗帜，为中国现代艺术史和教育史开天辟地。

      若将时光回溯凝固，那么，这“十余位梅州人”到底都有谁？有什么艺术成就？其生命归途又如何？为何家乡人很少了解他们呢？众所周知，林风眠先任北京国立艺专（今中央美院前身）校长，后任杭州国立艺术院（今中国美院前身）校长。本文着重对中国美院创校之初的梅州籍艺术教育家进行梳理，并将梳理成果与大家分享。

      探赜与钩沉

       岁月过往，笔者最早是从中国美院郑朝教授2003年在《广州美术研究》发表的《南国来风——广东籍美术家与中国美术学院》一文发现，中国美院早期的艺术教育家除林风眠外，还有一批梅州籍教师。该文在提要中说道：中国美术学院创建之初，广东籍美术家林风眠、林文铮在办学思想上起着关键作用。以后的每个历史时期，均有广东籍美术家起着重要作用，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广东籍美术家的参与，中国美院的校史将是另一个版本。

      春风先发苑中梅，樱杏桃梨次第开。随着研究的深入，寻迹发现了更多的中国美术学院早期梅州籍艺术教育家，且在众多研究学者的支持与共同努力下，陆续发现了林文铮、李树化、李超士、刘既漂、侯慕彝、侯赓（湘帆)、林楚谦的故居或祖居（地）。

      据此，笔者决定进行整体梳理。根据1928年6月编印的《国立艺术院院友录》记载，发现当时在该校就职的梅州籍教员，计有院长林风眠、教务长兼西洋美术史教授林文铮、秘书兼法文教授李树化、会计课主任侯慕彝、雕塑系专任教授李金发、图案系专任教授刘既漂、注册课事务员袁通，加上应林风眠之邀从北京国立艺专转到杭州任教的李超士，以及稍后从上海来杭的林楚谦共9人；而1934年3月编印的《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职员一览表》显示，又增加了校医、法文讲师杨士达和文版课事务员侯赓两位。彼时，在这所曾被称为中国第一所国立高等艺术学府的学校，共有11位梅州籍贯教职员在从事艺术教育或行政后勤工作。

      通过进一步梳理，笔者在1938年5月编印的《国立艺术专科学校职员一览表》和1943年编印的《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教员一览表》等资料中，又新发现了何如、周绍淼两位梅州籍教员。也就是说，在1949年以前中国美院有13位梅州籍教职员，梅州籍学生共26人。经比对中国美术学院八十华诞校友名录《漫歌怀忆》无误。从梳理的结果来看，13位梅州籍教职员中：梅县10人，兴宁2人，大埔1人（详见附表1）。

       令人欣喜的是，在一张摄于1929年西湖艺专艺术运动社社员合影中，发现有林风眠、林文铮、林楚谦、李树化、侯慕彝、李超士等人，这也是至目前为止记录国立艺术院梅州人物最为齐全的合照。

       而26位梅州籍学生中：兴宁13人，梅县9人，大埔3人，蕉岭1人（详见附表2）。

       回眸与思考

       回顾历史，可以发现，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现代艺术史上有一个现象令史学界瞩目，就是有一批来自广东梅州山区的菁菁学子，怀揣报国理想，远赴法国勤工俭学，他们回国后，都是高举艺术运动的旗帜，以先驱者或是艺术领域发端者的角色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如林风眠是中西艺术调和的代表性人物，李金发是中国象征诗派的鼻祖和雕塑之泰斗，刘既漂则是中国装饰艺术之父。他们驱驰在古老中国向现代艺术转型之路上，且在回眸传统与探索当代之间推陈出新，无一例外地在思想性、创造性上为时代标举出一个新的高度，为推动中国现代艺术史的进程，做出令世人瞩目和不可磨灭之历史性贡献。

      究其原因，我们可以从刘奕宏先生的《南来之风，中国美院“三剑客”为何出自梅州》一文中找到答案：时光回溯到19世纪中叶的近代，中国的国门被西方列强打开，开启了一段民族屈辱的苦难史，也展开了一场波澜壮阔的民族图存救亡运动。这些运动包括太平天国运动、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国民革命北伐等事件，以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长征等伟大壮举。这些新文化、新思想的发源地乃至领导人大多在南方，特别是在广东。这些从南方吹来的时代之风深深影响了中国历史发展进程，历史学家称之为“南来之风”。林风眠等人的求学历程与文艺创新，其实也是南来之风的一部分。

      纵观他们的一生，可以发现他们的生命轨迹惊人地相似，同受蔡元培美育思想影响，同在艺术和文学上各领风骚，同在被称为“中国新兴艺术摇篮”的国立艺术院，为中国美育事业开创新纪元。不同的是，孤寂坎坷的林风眠最终成为20世纪中国美术界的一代宗师，归隐杭州的林文铮则成为著名美术理论家和批评家，远走他乡的李金发成为中国现代象征诗派鼻祖和雕塑先驱；侯慕彝因时局的变化，从艺术走向了政治的人生。而离乡背井的李树化，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一个玩笑，竟因1956年的自我疏离，差点被历史云烟所遮蔽。

      有意思的是，李金发、刘既漂、李树化三人当年的远走他乡，似乎又为今天的历史做了一个伏笔。今天的我们重新探究并找到他们，可以说，他们的生命刻度已然成为时代的坐标，其背后所蕴含的意义也将被重新定义。更为重要的是，身为后学，面对丹心青史，我们除了从中汲取养分，更应翻越时间的藩篱，以先贤为榜样，为新时代的发展做出贡献。

      先辈远行，心魂安在。彼时与此时，当我们的目光再次沿着他们的足迹去追寻，唯见他们彼此间对艺术的执着与热爱，亦与他们当初远渡法国时执着追求，怀抱家国的情怀一样。或许当年的他们，正是彼此互相推拥，才让一个群体活力四射，呈现出“那时代”的异样光芒。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当前，梅州市委、市政府正在加快推进名人名（故）居的修缮保护与活化利用工作，将在梅江区西阳镇阁公岭村建设梅州籍中国现代艺术高等教育家陈列馆，全力打造中国现代艺术高等教育之乡。这些名家名人的集群式爆发，是梅州文化之乡的具象化表现，亦是我们文化自信的最佳注脚。从文化意义上来说，他们留给梅州后学的，既是一种前人的背影，更是一种前进的期许！

      部分梅州籍老师简介

      1.林风眠（1900-1991）

      梅县西阳镇(今属梅江区)白宫阁公岭村人，1919年参加留法勤工俭学，曾先后任北京国立艺术专门学校（今中央美院）校长、杭州国立艺术院（今中国美院）首任院长等职务。个人著有《艺术丛论》，出版有《林风眠画集》等。代表作有《仕女》《山水》《静物》等。林风眠一生以复兴东方艺术为己任，融中西艺术之长，培育出李可染、吴冠中、赵无极、朱德群等一大批卓有成就的名师巨匠，是中国现代美术教育的重要奠基者之一，中国“中西融合”艺术理想的倡导者、开拓者和最重要的代表人物。

      2.林文铮（1901-1990）

      梅县区程江镇长滩村滩下围人，1919年参加留法勤工俭学，是著名中国美术教育家和艺术批评家，翻译家，国立艺术院(今中国美术学院)创办者之一和首任教务长、蔡元培美育思想主要践行者，蔡元培的女婿。其以宽阔的视野、学贯中西的学术功底，与林风眠在20世纪上半叶共同倡导发起艺术革新运动，是中国艺术现代化的重要推动者和高等美术教育开创者之一，我国赴欧专攻美术史论第一人。

      3.李树化（1902-1991）

      泰国北柳出生，梅县区程江镇大塘村人，10岁左右与兄长李金福作为侨生被送回老家读书。1919年参加留法勤工俭学，就读于里昂音乐学院。1926年应林风眠邀请回国，任（北京）国立艺术专门学校音乐系教授，后又追随林风眠到杭州出任国立艺术院教授兼音乐研究会主任。1940年任福建音专教务主任。1941年任上海艺专钢琴教授。1945年任浙江大学校本部音乐及法文专任副教授。1950年任浙江大学外国文学副教授。1956年经周恩来总理批准后离开中国到法国定居，1991年在法国逝世。李树化是中国第一代钢琴家和作曲家，中国新音乐的发端者，也是林风眠一生的好友，是中国现代艺术运动的倡导者之一和重要推动者。

      4.李金发（1900-1976）

     梅县区梅南镇罗田上村人。1919年赴法勤工俭学。五年后学成回国，在上海美术专门学校任教，后又受聘于国立中央大学、杭州国立艺术院任教授并创办《美育》杂志。后被广东美术学院聘为院长。中国象征诗派开山鼻祖、雕刻大师。

      5.刘既漂(1901-1992)

      原名元俊，兴宁市叶塘镇留桥村人。1917年县立中学毕业后前往上海就读中华艺术大学。1921年留学法国，1923年入读里昂大学美术系，既攻读西洋画，又选修建筑学。1926年回国。1928年在杭州国立艺术院（今中国美院）任图案系主任。抗战胜利后携眷前往美国纽约经商，后长达25年担任企业建筑设计工程师。退休后移居英国。被欧美舆论界称为中国瓷画大师。他是中国近代建筑设计教育的启蒙者之一。

      6.李超士(1893-1971)

       梅县区雁洋镇人，1905年随父亲迁往上海，进南洋中学读书，并跟随长兄李骏参加过反清斗争。1912年转赴法国学习美术。1926年受蔡元培邀请，赴北京国立艺专（今中央美术学院）任教。1928年应林风眠之邀赴杭州国立艺术院任西画系教授。他是国内最早提倡粉画、从事粉画创作且有独特成就的老一辈粉画家，被称为“中国粉画第一人”。

       7.杨士达(1903-1963)

       原名辑五，大埔县人，1926年毕业于上海震旦大学医学院，毕业考试总评分名列医、工、理三学院毕业生的首位，并获法国政府外交部的金质奖章及赴法进修奖学金，后赴法国巴黎大学医学院进修，获医学博士学位。1928年回国后在杭州仁爱医院工作，并先后任浙江医学专科学校、国立杭州艺专学校教授。1938年后回到上海震旦大学医学院任教。新中国成立后，曾任震旦大学医学院院长、上海徐汇中学校长、上海第二医学院（今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副院长等职务。其一生成就辉煌，精通法语和英语，在流行病学领域有很深的学术造诣。

      8.侯慕彝(生卒年不详)

      家名侯瑞曾，又名侯慕如，梅江区西郊街道办十甲尾人，祖屋勤慎堂，是梅州邑贤、宋末乡贡进士侯安国的第廿三世孙，毕业于北京大学，曾任林风眠校长的秘书多年，深获林风眠信任。后弃教从政担任河南省禹县县长。抗日战争爆发后，其组织禹县抗日自卫队，身先士卒与日军浴血奋战，曾中弹负伤，仍顽强指挥作战，击退日寇的多次进攻，深得河南人民钦敬。当时的《中央日报》等报刊曾宣传报道侯慕彝的抗日事迹，被誉为“爱民清官”，禹县士民称其为“侯善人”。抗战胜利后，曾任广东澄海县县长，离任后迁居台湾。

       9.周绍淼（1919—1992）

       梅县区荷泗东坑村井下排人，1919年出生于南洋马来亚吉隆坡。1933年回国。1937年入读杭州国立艺专图案系学习，1943年毕业后留校任助教。1944年受聘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员。1946至1951年到浙江湖州师范担任美术教员。1951年积极支援边疆到东北鲁迅文艺学院任讲师。1980年晋升为副教授，退休前为教授。其擅工艺美术和水彩画创作，在近50年的教学生涯中培养了大量装潢设计人才，其水彩画深受英国水彩风景画长于表现光、色变化的写实主义画风影响。个人出版有《敦煌图案集》《夕照》等。

       ——因篇幅及资料收集等原因，林楚谦、袁通(伟民)、侯赓（湘帆)、何如待资料丰富后另文。

          来源 :梅州日报